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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 這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還這樣問她? 她渾身汗毛都幾乎要豎了起來,趕忙搖頭說不是,便要快步往前走。 哪知連金又追了上來,還笑嘻嘻的問她,“姑娘,我家貴人想請您敘話,可否移步到一旁?” 貴人? 安若腦袋嗡的一聲,連金所說的貴人,莫不就是他的主子? 難道,高霽也在這里? 她頓時驚恐萬分,幾乎要拔腿跑去,卻在此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來到了近前問道,“怎么走得這樣快?” 這聲音帶著她熟悉的渾厚,她抬頭望去,正看見了獨孤珩。 不知怎的,她心間就忽然安穩(wěn)了許多,喚他道,“表哥。” 獨孤珩頷首,“走吧?!北阋獛x開。 連金卻不肯輕易錯失機會,忙又擋上來道,“請姑娘留步……” 然話未說完,卻被獨孤珩打斷,“光天化日糾纏良家婦女,此地難道沒有王法?” 他冷眸沉聲,雖尋常布衣的打扮,氣勢卻逼人。 連金一愣,竟有些踟躕起來。 這人的眼神…… 怎么似乎有些熟? 獨孤珩卻不再與他廢話,徑直帶著安若離開。 ~~ 并不寬闊的街道上,行人依舊來來往往。 安若心有余悸,半步不敢停歇,跟著獨孤珩一路不停,唯恐那人陰魂不散,會追上來。 獨孤珩似乎也知她心間所想,帶著她穿街過巷,走的路很是曲折。 眼看不知轉了多少條街道,他忽將方向一轉,帶她入了一條狹窄的街巷。 街巷深處有一棵大樹,正好遮擋二人的身形。 她一愣,沒等反應過來,卻聽見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還伴著連金的聲音,“方才明明見他們往這個方向走了,難道不對?” 安若一驚,幾乎不敢呼吸。 二人躲在樹與民居的墻壁之間,空間其實頗有些狹仄。 不知是走得太快還是太過害怕,甚至她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除此之外,還能聽見獨孤珩的。 因為他與她離的太近,她的裙角已經(jīng)與他的袍角貼到了一起。 好在,那些腳步聲在原地踟躕了一陣后,又往遠處去了,找尋他們的人似乎離開了。 安若悄悄松了口氣,忍不住將目光瞥向眼前人。 夜色昏暗,又有樹影垂下,她只能隱約看清他的輪廓。 料想他也應是。 似乎感覺到了她的視線,獨孤珩將目光垂落下來看她,問道,“怎么了?” 怕驚動外頭的人,他將聲音壓得極低。 隱隱的氣息拂過耳朵,叫安若心間一顫,竟不由得想起了上輩子與他床榻間的糾纏。 她咬了咬唇,也輕聲回他道,“我想回船上?!?/br> 這樣的距離,實在太過危險,她同樣怕。 但他卻并不贊同,“現(xiàn)在回去,豈不是讓那人認定了你的船?” 安若一頓,難道,外頭的人還沒走? 不過她也曉得那連金狡猾,未準是真的還在外頭等著,只好暫時打消了念頭。 只是又悄悄往墻邊貼了貼,還輕輕扯了扯裙角,盡力不與他的衣袍挨在一起。 獨孤珩看在眼中,忽然問道,“你很怕方才那人?可知他是誰?” 安若一怔,忙找借口,“不認得他,但他不像好人?!?/br> 獨孤珩沒再追問,只笑了一下,道,“隨意糾纏良家女子,的確不是好人。” 安若剛要點頭,哪知又聽他補充了一句,“放心,跟著我是安全的?!?/br> 跟著他…… 安若不知該如何回答,半晌,只咬唇點了點頭。 街巷安靜,還能聽見外頭商販們的吆喝聲,但盡管如此,安若還是能聽見他呼吸。 她有些尷尬,忽然又想起弟弟meimei,不由的擔心道,“芳若和明瑜他們不知在哪里?” 獨孤珩仍在垂眼看她,只答道,“放心,有趙達跟著?!?/br> 說的也是,連金沒見過弟弟meimei,應是不認得他們的,安若又點了點頭。 她一時沒了問題,又沉默下來。 卻在一片安靜中,忽聽見他低低喚了一聲,“表妹。”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大家 ☆、第 23 章 他的聲音響在耳邊,低低撥弄人的耳尖。 安若心間顫了顫,方輕聲應道,“什么?” 當下這樣的情景,她只當他有什么要事要吩咐。 獨孤珩垂目看她,卻是問道,“暈船可好些了?” 安若微怔,又慌忙垂下眼睫,輕輕點頭道,“好多了?!?/br> 這樣的距離,他這樣低沉的聲音,總是叫她忍不住想起上輩子與他的床笫之事,她怕。 哪知他看穿了她的心事,再度壓低聲音問道,“你很怕我?” 安若心間一跳,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他為何問她這樣的問題? 難道是看出她知道他身份了? 可應該不會吧,她自認沒有大疏漏,也沒有露出過異樣。 她只得硬著頭皮搖了搖頭,“沒有啊?!?/br> 卻又聽見他輕輕一笑,“是嗎,那為何總在躲我?連看都不敢看我?” 安若呼吸都要停滯了,他這又是什么意思? 此刻,危險的地方似乎不止外頭,這個狹小空間里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她只能繼續(xù)硬著頭皮回答,“我沒有刻意躲,只是……男女授受不親?!?/br> 對,男女授受不親。 她盡力明示,只希望他能懂她的意思,莫要再說出什么過分的話了。 而果然,獨孤珩聽罷頓了頓,半晌,終于將未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親? 呵,上一世半年多的床榻纏綿,與他曾那樣親密,如今卻授受不親了? 他胸間莫名生出了一團火,頗有些難耐。 然面前的少女卻并不曉得這些,又是頓了頓后,輕輕摸索了下腰間,將一樣物件呈給了他。 “這是表哥的藥,我同芳若都已經(jīng)好了,就物歸原主吧?!?/br> 原來是他叫明瑜送去的暈船藥。 獨孤珩卻沒接,“我不暈船,你帶在身上吧。” 他不暈船? 安若不禁有些疑惑,“表哥不暈船,怎么還隨身帶著藥?” 他深沉的看她,“給你準備的。” 安若一愣,給她準備的? 他怎么知道自己會暈船? 思緒忽的回到了上輩子,那時她養(yǎng)好了傷,獨孤珩帶她回京,走的也是水路。 大約汴京有急事,龍船每日都在趕路,然她傷才好身體虛乏,也暈起了船。 他就令龍船暫停,叫隨行的軍醫(yī)緊急去配藥,終于叫她舒服了些,這才一路撐到了汴京。 …… 而現(xiàn)在,他又這樣說。 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