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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長女? 就在這時,獨孤珩又道,“如若姑丈放心,我們可先帶大表妹離開此處,等你應付了對方再匯合?!?/br> 趙達也趕忙點頭,“我們先帶外甥女離開,總比叫她去冒險強?!?/br> 阮家夫妻猶豫起來。 長女已經(jīng)及笄,論理不能隨意跟外男離開,但如若跟著他們自己,又難以保證不會更危險…… 而就在他們艱難抉擇之際,卻聽安若自己開了口。 “爹,娘,我還是先跟舅舅和表哥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某王:媳婦自愿選擇我。 某若:…… 某渣:一口老血 -- 托各位小天使們的福,本文下章就要入V啦,下章會有大肥章,希望各位小天使支持正版。作者會有紅包答謝,么么啾~~ 另外推一下預收,下本應該開的是(往后說不定會改名,嗐。) 文案如下: 親爹手握兵權(quán),祖父為開國功臣,候府嫡女衛(wèi)婉寧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 碧玉年華名動京城,更引來無數(shù)王孫公子追求。 上輩子,她選擇做安王妃, 后來冊封皇后,受盡天下女人的羨慕。 但這一回,她卻冷眼拒了前夫的示好。 ——做了一輩子寵妃故事里的“惡毒”正宮,她眼睜睜的看著夫君坐穩(wěn)帝位后疼別人寵別人沒有下限,這滋味實在受夠了。 這輩子不再去當那冤大頭,只求個清靜自在還不成? 怎奈前夫不死心,又來sao擾。 她忍無可忍,一怒之下,索性嫁給了前夫的宿敵——皇長孫朱永琰。 那位最年輕有力的皇位爭奪者。 再后來…… 她還是當了皇后。 ~~ 大婚之夜,皇后媚眼朱唇,勾著男人的下巴,“陛下可知,上輩子你曾喚我什么?” 年輕的帝王牽唇一笑,“朕傾慕嬸母已久,前世今生,心心念念?!?/br> 感興趣的小伙伴歡迎先收藏,么么啾~~ ☆、第 26 章 這話一出, 在場所有人都朝安若看了過來。 他們大約都在驚訝,一向安靜知禮的小姑娘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他們并不能理解,安若此時滿心的復雜。 她明白, 眼下如若不想上武王府的船,她就只有這一條路了。 此時頂著父母詫異又驚訝的目光, 她只得硬著頭皮又道,“表哥和舅舅人品, 我們能信得過?!?/br> 這是實話, 雖然她一直很怕獨孤珩,但比起高霽, 他自然是更值得信任的。 而聽她這樣說,芳若立時攬緊了她的胳膊,“我想跟著jiejie?!?/br> 眼見如此,又思量一下后,阮青嵐終于拿定了主意, 發(fā)話道,“也好, 你們姐妹先隨舅舅去吧, 待爹娘應付了這邊,再去找你們。” 他把身家性命都壓上了, 又豈能信不過恩人?姐妹倆一道,總比長女一個好。 芳若乖乖點頭,安若則又不放心的叮囑父親,“爹跟娘也要小心。” 阮青嵐點了點頭, “快些走吧,路上務必小心。” 姐妹倆又應了聲是,趙達則拍了拍阮青嵐的肩,道,“放心,我一定將兩個侄女給你平安帶回來。” 阮青嵐道了聲謝,便目送他二人帶著姐妹倆離開了。 這岸邊水草茂盛,倒是很容易遮擋身形。 阮青嵐收回目中擔憂,對秦氏道了聲“走吧,”便帶著余下的人往那大船走去。 ~~ 乍一看去,武王府的主子們似乎真是平易近人,還特意派了個管事的引他們登船,態(tài)度也十分謙和。 秦氏與明瑜自認沒見過這般尊貴的人物與場面,俱都不敢出聲,小奶娃阿皓被大人抱在懷中,看看這里又看看那里,也安安靜靜。 只有阮青嵐心思沉重,思索等會兒該如何應對。 這船實在是大,不止外表華麗,內(nèi)里也極是奢靡,一家人直覺登了數(shù)不清的樓梯,又過了好幾間雕梁畫棟的艙室,才終于跟著領(lǐng)路的人停住腳步。 一間很大的廳,腳下鋪著絲絨的地毯,周遭擺掛著各類字畫與寶器,廳中間還有一座香爐,慢悠悠的燃著叫不出名的熏香。 雖是六月盛夏,但這廳中竟清涼如秋。 眾人屏息垂首,大氣都不敢出,余光里只瞧見廳的上首有一座暖榻,上面正坐著一年輕男子,發(fā)上豎冠,衣袍華麗。 帶路的管事向他彎腰稟報,態(tài)度極是恭敬,“啟稟世子,方才那貨船上的家主一家在此?!?/br> 阮家眾人心間一頓,這才曉得此人竟是武王世子。 阮青嵐已調(diào)整了神色,忙領(lǐng)著一家人行禮,“草民見過世子。” 好不容易等到此時,高霽作和藹狀道,“快些平身吧。此番你們無辜受撞,本公子心內(nèi)歉疚,不知人都還安好?” 阮青嵐忙說不敢當,“世子言重,行船難免有所意外,草民一家暫時無虞,多謝貴人關(guān)懷。” 高霽頷了頷首,又裝模作樣道,“家主貴姓?此番是要去哪里?” 邊說邊在下立的一眾身影間尋覓,想找到那日驚艷街頭的美人。 “草民祖籍臨安,此番幺兒降生,帶他回去拜見家中長輩?!?/br> 阮青嵐將話回完,高霽也已經(jīng)翻檢完了,他確定那位美人并不在當中。 很明顯,這里頭除了阮家夫妻倆,一大一小兩個兒子,其余的便都是下人。 他不禁疑惑起來,想了想,又問阮青嵐,“貴府可是還有其他人在船下?外頭天氣炎熱,不若一同叫上船來吧?!?/br> 阮青嵐心間一頓。 這話,難道…… 是在指安若? 雖不知這位世子是如何知道安若的,但他絕不能透露女兒的行蹤,便只道,“承蒙世子恩典,草民一家人都在此,只有船工伙計們在下頭?!?/br> 一家人都在此? 高霽瞇了瞇眼,將目光投向一旁的連金。 連金被主子瞧的一哆嗦,趕忙問阮青嵐,“阮家主,方才明明聽見你家下人說有公子小姐好幾位,眼下這里怎么只有令郎,未見令愛?” 令愛? 此時不僅是阮青嵐,連秦氏和明瑜都已經(jīng)聽了出來,這問題分明就是沖著安若來的。 可是他們又是什么時候見過安安的? 思及方才獨孤珩的話,阮青嵐頓時一陣頭皮發(fā)麻,只得道,“怕是官爺聽錯了,草民的女兒初上船就暈的厲害,草民無法,只得先派人將她們送去宋州親戚家休養(yǎng),方才并不在船上。” 不在船上。 高霽沒有說話,只一雙桃花眼刁鉆的將人盯著,似乎要看出他的破綻。 秦氏緊張得幾乎不能呼吸,阮青嵐則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 所幸恰在此時,又見一管事模樣的人入了廳,對高霽道,“世子,王爺發(fā)話,問船怎么還不前行?!?/br> 阮青嵐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