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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推脫不了,她便應好,隨來人前去。 沒過多久,終于在花園中見到了獨孤珩。 因在王府,獨孤珩穿了蟒袍,一身的玄色襯得人威儀無比。 安若垂首行禮,“民女叩見王爺?!?/br> 態(tài)度恭敬又有些疏離,就好似從前與他并沒有交集一般。 獨孤珩卻以溫和的聲音與她說話,“不必多禮。這幾日可好?新宅住著如何?” 呼,自回來便一直忙著,眼看竟有七八日沒見了。 周遭的閑雜人等都被支遠,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身上。 只可惜安若垂著眼皮,并未看他,只老實答話道,“多謝王爺關懷,小女一家都好,新宅住著十分舒適,爹娘一直對王爺感恩戴德。說若有機會,定要親自向王爺謝恩。” “待孤忙過這幾日,找機會去看看你們?!?/br> 獨孤珩的聲音卻又溫和了許多,說著想起了要事,他又問道,“方才在太妃那里,可還好?” 咳咳,他也曉得,上輩子母親一直對她心存芥蒂,所以自知道她進王府后,便一直悄悄擔心著。 安若卻道,“太妃寬和仁厚,還賜了小女賞……” 只是話到此,她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小女有件事,想請教王爺?!?/br> 她忙岔開了話題,不免認真的問他。 獨孤珩立時應道,“何事?” 卻聽她道,“小女方才在太妃那里,見到了一位邢姑娘。不知邢姑娘的父親,可是王爺近臣?” 這個問題,由安若口中問出,似乎叫人意外了些。 獨孤珩還有些不明所以,便問她,“為何要這樣問?” “方才在太妃面前,邢姑娘提及了王爺送小女珍珠耳墜之事?!?/br> 安若不疾不徐,盡力與他緩緩解釋,“想王爺當時是微服,身邊又只有趙叔,小女一直以為,此事只有趙叔知道。卻沒想到這才到慶州沒有兩日,這位邢姑娘也已經知道了,方才還特意在太妃面前詢問與我?!?/br> 獨孤珩眸中微頓,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來了 不知道作者這邊的網絡問題還是晉江的問題,一直登不上后臺更新,剛才才成功,不好意思了寶貝們。 節(jié)日快樂么么啾~ ☆、第 36 章 邢江今次并沒有隨獨孤珩去汴京, 而慶州諸人,包括太妃在內,此前并不知獨孤珩贈安若珍珠一事。 因此, 就算這件事并不算秘密,但邢漪容的消息, 著實有些快了。 當然,獨孤珩也有準備, 正是怕有人會作妖, 他方才才著人去給母親送了手串,生怕母親知道贈珠一事后會不喜安若。 但現(xiàn)在看來, 方才還是有些驚險,他輕咳一聲,對面前的姑娘道,“此事孤也有考慮不周之處,方才可是叫你難為了?” 看來他是懂了, 安若反倒笑了笑,“并未, 太妃大度, 并沒有難為小女,且王爺?shù)氖执驳降眉皶r?!?/br> 獨孤珩稍稍放心, 思及她特來對他提醒邢家之事,又覺得心內熨帖。 “這幾日可還好?都在忙些什么?” 他緩聲問她,忍不住又將她看了一遍,雖是淡色襖裙, 民間再尋常不過的打扮,但穿在她身上就是這般亮眼,如同一抹驚鴻,叫這園中的花木皆都失了顏色。 “小女都好,這幾日不過幫著父母安頓家中照顧弟妹,多謝王爺掛牽。” 安若垂首回答,察覺他的目光猶如頭頂日頭,又想起那日在城外時他說的話,不由得想走。 遂又忙道,“小女出來時候不短,怕家中父母掛牽,先行告退了?!?/br> 這也是事實,更何況引她出府的人還在一旁等著,獨孤珩也知道,不能留她太久,便頷首道,“孤叫人送你。” 安若卻搖頭婉拒,“家中馬車在外頭等著,不敢煩勞王爺?!?/br> 如此,獨孤珩只能遺憾道,“好吧。” 安若便向他福了一禮,繼續(xù)往府外行去。 及至半路,視線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坐著輪椅的男子,由三五個侍者伺候,正朝里頭行來。 她微微頓了頓,認出了此人。 這該是獨孤珩的堂弟,獨孤昶。 聽聞上一任的鎮(zhèn)北王有一胞弟,年輕時便因病逝世,只留下這么個患有腿疾的兒子,老王爺憐憫侄子,時常帶在身邊教養(yǎng)。 堂兄弟間感情也是親厚,上輩子獨孤珩登基之后,將其接去了汴京,并封了郡王。 上輩子安若雖未見過此人,但身處宮中,總能聽到皇家的事,她那時便知道這位郡王爺是殘疾,那么現(xiàn)在見到的,自然也該是他。 而果然,待走到近處,引她出府的侍女先停步垂首,向輪椅上的人行了一禮,道,“公子?!?/br> 安若便也跟著福了一禮。 對方倒是一副溫潤公子的模樣,向她們頷了頷首,目光在安若身上微微頓了頓。 不過不多時,又將目光收回,繼續(xù)前行了。 安若倒也未多想,待人走遠,繼續(xù)出府,很快就登上了自家的馬車。 而此時的王府中,堂兄弟二人正遇上。 獨孤昶叫了聲王兄,叫人將輪椅推至獨孤珩的面前。 “難得能在這園中見到兄長?!豹毠玛菩α诵?,“今日可是不忙?” 獨孤珩嗯了一聲,神色一如往常般,也問他道,“今日怎么來了?” “前些日子聽伯母說佛堂的香快用完,我回去做了些,今日給伯母送來?!豹毠玛菩Υ鸬馈?/br> 因著身有殘疾,他并未能如獨孤氏其他兒郎一般自幼習武上陣殺敵,倒是開發(fā)了許多文縐縐的愛好,就譬如這制香。 若論起來,獨孤昶算得上制香的行家,其所制的香品質上乘,不輸于汴京的貢品,且只是送給身邊的長輩用,一般人想買也買不著。 聽他這樣說,獨孤珩便沒再多問。 獨孤昶卻忽然問道,“方才進來時碰見了一位姑娘,看模樣應是從前未見過的,不知可正是汴京來的那位阮家姑娘?” 獨孤珩哦了一聲,問道,“你也知道阮家?” 獨孤昶笑了笑,“聽聞兄長親自領他們入城,還賜了新宅,城中現(xiàn)在誰不知阮家?” 獨孤珩嗯了一聲,卻不愿與他多談,只道,“你去吧,孤還有些事要處理。” 獨孤珩昶應好,就此與他告了別,繼續(xù)往太妃的懿蘭苑去了。 ~~ 一直忙到晚上,獨孤珩才有空去母親跟前坐了坐。 一進門就瞧見母親正將那硨磲的手串捏在手中撥弄,獨孤珩笑問道,“這手串母親可喜歡?” 李太妃笑瞥兒子一眼,“你說呢?山高路遠的去趟江南,還想著給我?guī)н@東西?!?/br> 這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