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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說出一個準(zhǔn)確的地方。這時,郭盛已經(jīng)順手摸魚抓了一把什么東西放進(jìn)懷里。梁思干脆不管不顧的嚷道:“哎呀,算了,你們自己查?!?/br>郭盛與梁思匆匆離開廚房,回到席上。管事一頭霧水。席上郭盛領(lǐng)子微掀,暗黃色的粒子沾在衣側(cè)到處都是,梁思伸手幫他理了理領(lǐng)子,將烏香籽遮住。“總旗,你們在干什么?”蘇順好奇的望過來,眾人也循聲望了過來。酒醉意迷,燈光暖暖,看什么都透著一股曖昧:兩人一起去解手,一起回來,一起臉紅,那整理衣衫的動作怎么看怎么像做那碼子事回來的體貼?梁思穿過來,好幾次發(fā)現(xiàn)古人大出他所料,古人的腦洞不開則以,一開沒有邊際。梁思倏地收回自己的手。眾人的目光來回在郭盛和梁思面上流轉(zhuǎn),剩下的時候,梁思與郭盛再也不去看對方,只覺得手腳都不知放在哪是好。結(jié)束的時候,梁思望著醉倒了一片的錦衣衛(wèi),報復(fù)性的咬牙般道:“明天誰起不來,罰做俯臥撐一百?!?/br>眾錦衣衛(wèi):“歐悶似呢親可……”梁思:……最后在錦衣衛(wèi)話都說不清楚,東倒西歪下,都察院的人只能自告奮勇一個人帶一個錦衣衛(wèi)送回家。梁思覺的錦衣衛(wèi)的臉全都被他們?nèi)拥牟恢滥睦锶チ恕?/br>路旁,燈下,喧鬧過去,只剩梁思與郭盛,兩人對視,似乎尷尬了一下,雙雙移眼。郭盛:“嗯……你說這個烏香籽沒有毒性,但是我在廚房里并沒有看到其他關(guān)于烏香的,所以順手就拿了它。”梁思沉聲:“也不是沒有用,旁人很少懂烏香那么詳細(xì)的,可以詐詐伙計下,看看有什么能問出來?!?/br>兩人沿著街道走去,徐風(fēng)吹來。郭盛點頭,道:“我有不少朋友經(jīng)常在閑云樓吃飯,明天我先將他們宴請出來,我再與你一同問問?!?/br>梁思轉(zhuǎn)頭,郭盛以為他要說什么,停住腳步。梁思:“你這么有錢?”郭盛失笑:“沒有。”梁思暗道:這都不算有錢,我等這些算什么?梁思心里想什么就問:“你家是做什么的?”郭盛頓了頓。梁思立刻后悔,怎么打聽別人的私事來了?郭盛:“曾祖父是景泰五年的進(jìn)士,當(dāng)了一段時間的官,后來發(fā)生奪門之變,祖父不愿惹事,干脆告老還鄉(xiāng),南下經(jīng)商,這些年家里也有些積蓄,后來家姐進(jìn)入宮里,家里也是一榮俱榮,有些閑錢罷了。”奪門之變,起因土木堡一戰(zhàn)明英宗被抓,明代宗代為登帝,搞笑的是明朝以為明英宗會被殺,但是結(jié)果卻是明英宗完好的被放了回來。一國難容二主。明代宗將自己的哥哥軟禁,明英宗又發(fā)生奪門之變奪帝。此事后來儼然成了明朝創(chuàng)建以來的大笑話。但是這笑話歸笑話,卻讓后世的人第一次看到了明朝歷史上的兩類人。一類人趨炎附勢,墻頭之草,如曹吉祥,如徐有貞;一類人忠肝義膽,視死如歸,如于謙等人。而郭盛的曾祖父便是第二類人了。在第一類人乘勢而為,氣焰大漲的時候,他不同流合污,毅然辭官,此亦乃君子風(fēng)范。郭盛目中憧憬:“孔曰成仁,孟曰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讀圣賢書,所學(xué)何事,而今而后,庶幾無愧。我雖力量薄弱,也勢必要力挽狂瀾,還大明一個明白,雖死無憾?!?/br>梁思動容,低喃:“會有那么一天的。”☆、第13章查閑云樓翌日巳時郭盛與好友在賞心樓吃飯,梁思值過勤后才過去。郭盛下樓將他引上包廂,他面色比前日沉重,說了一句:“閑云樓確有問題。”他帶著梁思推門而入。郭盛向眾人介紹道:“這是北鎮(zhèn)撫司總旗,梁思。”眾人拱手,郭盛一一又將眾人介紹給了梁思,兩人才落座。郭盛笑道:“子雅,你剛才說些什么?這閑云樓的菜色怎么就比不上賞心樓?”那名喚做“子雅”的道:“這確實是嘛,你看著賞心樓做的菜真是五味俱全,rou質(zhì)鮮美,入口滑爽,吃后口齒留香,后味無窮。”那人說著,還夾了一塊rou放進(jìn)口中咀嚼,一副美食家的姿態(tài)。郭盛望了一眼梁思,梁思拿起筷子,將面前的菜夾起,一吃,頓了頓,望向郭盛,又夾了另外幾桌的菜一一嘗過后,道:“確實比閑云樓的美味?!?/br>“梁兄也是這么認(rèn)為?”子雅道。梁思點了點頭,疑惑:“只是不知為何這賞心樓生意如此之差?”閑云樓這時已經(jīng)座無虛席,賞心樓卻寥寥無幾。“這也是一直以來我們疑惑的?!弊友诺溃斑@賞心樓的掌柜更是郁悶的透頂,每天晚上對著閑云樓的牌匾,恨不得能將他罵下來,甚至派人去閑云樓偷學(xué)了好幾個菜色回來,什么方法都用過了,賞心樓就是不如閑云樓?!?/br>梁思沉吟,片刻道:“只怕那閑云樓因為是神機(jī)營張?zhí)岫饺牍?,許多人賣個面子過去。”另一個人搖頭:“不盡然不盡然,如我們這些經(jīng)商的,并不需要巴結(jié)那張?zhí)岫?,亦是喜歡去?!?/br>“為何?”梁思道。他搖頭:“說起來真是甚為奇怪,閑云樓的菜色皆不如賞心樓,但還是喜歡去那閑云樓,每月必去,不去這心里啊……”他頓了頓,“前不久,我出遠(yuǎn)門,走了三個月才回來,這腦子里一直想的就是閑云樓的魚翅,仿佛不吃就渾身不舒服。”“就是這么怪。”子雅也道,“我找當(dāng)?shù)氐拿麖N將那閑云樓的菜色全部學(xué)了下來,想著每日吃那閑云樓的菜,而我只用付那廚子的錢即可,卻不想這菜還是那菜,就是……就是,還是想去閑云樓?!?/br>這么聽下來,梁思心如打鼓,再觀席上每個人的面容,竟然都有虛弱之態(tài),瞳孔微張,多汗,與劉奕身前極像。梁思望了郭盛一眼。郭盛匆匆與眾人告辭。梁思在包廂外道:“他們現(xiàn)在都有輕微的烏香上癮癥狀,閑云樓的菜肯定有問題?!?/br>郭盛一驚,道:“好一個閑云樓,竟然敢做這種生意!”梁思道:“閑云樓有張永坐鎮(zhèn),難以撼動,我們兩個如果要調(diào)查,一定要有批文。錦衣衛(wèi)現(xiàn)在與三廠交情頗好,我不方便出面要?!?/br>郭盛表示理解:“我來辦此事?!?/br>郭盛的速度很快,下午的時候他拿著批文去西街找錦衣衛(wèi)。閑云樓里做客眾多,伙計捧著笑臉迎上兩隊人馬:“各位官爺,不好意思,樓里的雅間現(xiàn)已全部坐滿,不如您改日……”郭盛:“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