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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怎么了?梁思笑的眼角瞇成縫,道:“好了,炎彬,我讓你去監(jiān)視錢寧可有什么進展?”這不都說過了嗎?那他剛剛說的啥?曹炎彬?qū)⑹虑橹匦碌懒艘槐椤?/br>梁思聽完,唇角的掛的笑容轉(zhuǎn)變?yōu)槿粲兴?,輕聲道:“引蛇出洞?!?/br>曹炎彬附耳過去。郭盛微微聽到幾個詞,便已知曉,望著梁思的目光欣賞寵愛。——“你出來!”曹炎彬手拿繡春刀,兇神惡煞的指向了牢中一人,得意洋洋:“錢公公,可怎么就落難了呢?這落到我們錦衣衛(wèi)手中……嘖嘖嘖!”錢寧身子一顫。“錢公公,我們這新仇舊賬可得一起好好算算吧。借著錦衣衛(wèi)的名聲可沒少搜羅東西,這錦衣衛(wèi)名聲壞了,可沒見這好東西一點進錦衣衛(wèi)嘛?還有蘇順的傷,現(xiàn)今可還躺在床上呢,白蓮教的人打跑了,一直沒機會泄憤,可算找到一個白蓮教人了,錢公公應(yīng)該也知道錦衣衛(wèi)可是有仇必報的?!辈苎妆蚰抗忾W著殘忍的光芒,手中繡春刀在手中晃蕩,不知殺了多少人。錢寧面色蒼白,曹炎彬喝著一個獄卒,讓他提著錢寧救往外走,錢寧慌張道:“你要帶我去哪?!”錢寧驚慌叫嚷,曹炎彬繡春刀一下出鞘,駕到他脖子上,錢寧嚇的面色灰白,曹炎彬狠厲道:“再說一句話,立刻砍了你的頭!”錢寧被拉了出去,一處大牢,他就四處張望,目中發(fā)出求救的信號,曹炎彬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人的表情。錢寧被拉到了梁思屋中,獄卒望到墻上掛滿了刑具,一個碳盆燃燒這,發(fā)出滋滋作響的聲音,獄卒只看到梁大人道:“錢公公身為錦衣衛(wèi),可不能不了解詔獄的刑罰。”那人說話,哪是平日的端正和善,陰測測的話傳來,透過空蕩的屋內(nèi)傳到屋外,將聲音放大了數(shù)倍,讓人毛骨悚然。曹炎彬喝道:“看什么看!”獄卒渾身一顫,忙不迭的走了,腦中將民間說的錦衣衛(wèi)“魔剎鬼”的故事轉(zhuǎn)了轉(zhuǎn),嚇的一聲冷汗。曹炎彬看著獄卒走了,推開門進屋,錢寧渾身顫抖,眼里驚恐的望著滿墻的刑具,道:“你要做什么,做什么?我上頭可是有人保著的,他饒不了你!”梁思手中烙鐵一扔,曹炎彬?qū)㈠X寧按到了椅子上,雙手捆住,拿著一個板子開始打,錢寧哭天喊地。錢寧是被嚇暈了過去,彼時他已渾身鮮血,皮開rou綻,錦衣衛(wèi)掌廷杖,打法很講究的,能幾板打死人,也能讓傷口看起來很重,但是并沒有受很重的傷,錢寧便屬于后者。“半個時辰后,將他送回去。”梁思道。錢寧被拖了回去,不省人事的躺在牢中,渾身鮮血淋漓,慘不忍睹,連大牢中的獄卒看了都觸目驚心。曹炎彬?qū)⑷艘蝗?,便道:“這人真不經(jīng)打,還沒打幾下,就招出了幕后指使,原來沒有死,竟然誆騙了我們這么久,幸好及時知道,只是這幕后指使在哪,還沒說就暈了,唉!”曹炎彬又對周圍人道:“你們好好照料他,不要讓他死了,明晚梁大人還要再審!”幾個獄卒連連道是,根本不敢反駁。月亮躲在烏云中,天上只有疏星幾點,烏黑一片的夜晚,牢門的幾個獄卒打著瞌睡。來來往往巡查的獄卒巡查一會,便蹲在一起胡天還聊,連獄中多了兩人都不知道。一身囚服,頭發(fā)遮住面前視線,曹炎彬道:“頭,張彩回來嗎?”梁思同樣著一身囚服,破爛不堪,臟亂的頭發(fā)擋在面前,他正對著錢寧的牢門,錢寧剛剛才醒了過來,渾渾噩噩,還沒有想明白什么事。突然,屋頂一連串的走動聲,是個輕功極高的人,平常人聽不出異響,屋頂?shù)娜巳鱿铝嗣韵?,梁思立刻投給曹炎彬一個眼神,兩人閉著眼靠在墻邊睡著。跳下一黑衣人,身材頎長瘦削,口蒙面,一劍砍斷了錢寧的牢鎖,提這劍走向因迷香昏迷過去的錢寧,舉起刀正要落下砍下一人頭,突然似意識到什么,猛然一個轉(zhuǎn)身,險險避過了一把刀,刀身狹長漂亮。黑衣人瞇起眼,梁思和曹炎彬左右夾攻,外面聽到異響的獄卒也紛紛趕了過來,一見黑衣人,立刻圍了過去。梁思的繡春刀劃過他右肩,他吃痛了一聲,梁思一把拽下他面罩,露出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尖嘴猴腮,目光兇悍。他一把推開梁思,挾持一個獄卒退后,又猛地跳上了屋頂,梁思正要追,屋頂上扔下那名獄卒,梁思轉(zhuǎn)身接住,落了下來,屋頂上已無蹤影。曹炎彬恨恨道:“又讓他跑了!”梁思看著屋頂上的窟窿,那人是張彩嗎?這個是他真面目,還是他易的容。梁思問:“錢寧怎么樣?”曹炎彬踢了一腳錢寧,錢寧激靈了一下,醒了過來,驚恐的望著梁思和曹炎彬,曹炎彬嘲諷道:“你應(yīng)該感謝我們,要不是我們,你早已死了。”梁思道:“你的主子想殺你,你還要在維護他?”錢寧渾身劇烈顫動,似乎也有感覺到剛才的九死一生,目中正在遲疑。“陛下駕到!”有人喊道。朱厚照急急走來,只穿著便服,身后跟著江彬。梁思和曹炎彬拱手,其余獄卒跪了下去,朱厚照驚訝道:“朕聽說有人夜闖牢房,唯恐這佞臣被人劫了,就立刻趕了過來,兩位愛卿怎在此?”梁思解釋,還未說完,只說到懷疑錢寧有同伙,并未講到計謀,朱厚照走向了錢寧,目中仇恨:“這等小小的佞臣當(dāng)真狡猾!”朱厚照一把抽出一個獄卒手中的劍,梁思道:“不可!”梁思話畢,已來不及,錢寧胸口已然插著一把劍,唇下留著鮮血,眸孔瞪大,朱厚照恨道:“朕要親自殺了這佞臣!以絕后患!”梁思望著錢寧痛苦的臉,再望朱厚照,朱厚照滿臉仇恨,梁思望了望江彬,目光在二人周圍打轉(zhuǎn)。朱厚照道:“兩位愛卿為國事如此cao勞,朕心下寬慰,快去睡覺吧?!?/br>梁思和曹炎彬拱手告退。——劉養(yǎng)正在獄中自殺了,死前要求見梁思一面,他對寧王倒是一往情深,跪下苦苦央求梁思收養(yǎng)寧王的子嗣。在朱厚照那,寧王的子嗣要么在戰(zhàn)亂中死了要么流放僵北,梁思隱瞞下來,已經(jīng)是犯上了,在自己身邊哪天被陛下見到,只怕會更危險。梁思道:“我會替他找到愿意撫養(yǎng)的父母。”劉養(yǎng)正連連磕頭,梁思一嘆,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寧王的兒子叫朱樟,梁思讓曹炎彬幫他找一個安定的家庭,期望他不要步他父親后塵。送朱樟去農(nóng)戶家的時候,梁思想起來要問問到底是誰做了好事不留名,還記到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