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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軒文重新躺下來,用手撐著頭看著尹秋,說:“不好?難道你還沒滿足?”“啊啊啊,你討厭!”尹秋拿枕頭砸他。夏軒文邊躲邊說:“尹秋,我說真的,下次別憋這么久了,昨天晚上你都快把我生吞活剝了。雖然昨晚你確實特別主動,也很誘人,但是天天這么做的話會精盡人亡的。”“?。e說了!”尹秋扔掉枕頭,縮回被窩里。夏軒文把被子連尹秋一起抱住,說:“別害羞了,這又不丟人。難得你這么主動,我真是太開心了?!?/br>“我真的因為憋久了才會這樣嗎?”尹秋悶悶的聲音從被窩里傳出來。“當然了,這么久沒做了,連我都受不了。我們都是健康的年輕人,憋這么久當然難受啊?!?/br>尹秋的腦袋從被子里鉆出來,天真地說:“那我以后會主動點的。以后你要監(jiān)督我,別讓我憋成昨天那樣了?!?/br>夏軒文嘴上說好,心里卻巴不得尹秋每天都像昨天那樣。總之尹秋的冷淡問題就此解決了,夏軒文決定要好好感謝偉大的葉醫(yī)生。在那以后,夏軒文和葉一璟常常在一起商討如何□□自家小受的妙方。噓,這都是屬于1的秘密。作者有話要說: 戛然而止的地方就是刪掉了河蟹處,有興趣請移步圍脖,要是我犯懶沒貼上去請私信提醒我~☆、北海道之旅(上)01夏軒文和尹秋都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有同時閑下來的時候。這是一月底的一個下午,夏軒文在看球賽,尹秋在翻旅游雜志。夏軒文還順手切片橙子送到尹秋嘴邊。“嗯……你這次能休息幾天???”尹秋邊吃邊問。“一周左右吧。”“哇,真是不可思議?!?/br>“是啊,就這么突然閑下來,真是不習慣?!?/br>“這幾天你有安排嗎?”尹秋帶著期待的小眼神看著他。“沒有啊?!?/br>尹秋把旅游雜志舉起來,放到夏軒文面前,說:“我們?nèi)ヂ糜伟桑 ?/br>夏軒文把雜志接過來,說:“好啊,想去哪里?”“這里?!币镏钢s志翻開的那一頁。“北海道?看起來挺不錯的?!?/br>“對吧?我很早以前就想去一次了!”尹秋激動地說。“聽說那邊很多溫泉旅館。”夏軒文的手圈上了尹秋的腰。尹秋瞥了他一眼,嫌棄地說:“你正經(jīng)點行不行?”夏軒文聳肩,說:“那我們看機票吧。”“現(xiàn)在?”“不然呢?”“好啊好啊~”尹秋掏出手機查機票,“說走就走的旅行,耶!”夏軒文又把一片橙子塞進尹秋嘴里,說:“我們之前是不是約過一起去旅行的?”“是啊,可是我今年事情太多了,一直沒空出時間。”“我爸太難為你了,”夏軒文環(huán)住尹秋,捏了捏他的腰和胳膊,“今年一定很累吧?瘦了好多?!?/br>尹秋把手機放下,靠在夏軒文懷里,說:“雖然董事長給我增加了很多工作,但這些經(jīng)歷對我挺好的。我一直被他逼著去做各種各樣的事情,成立工作室啦,接觸投資商啦,還去很多飯局之類的。電影也是,兩部電影的工作都堆在這一年里,真的很累。但是我的收獲很多,至少覺得自己不再是個圈外人了,也慢慢有了底氣。我覺得很好,雖然一開始很不理解董事長,但是現(xiàn)在挺感謝他的?!?/br>“別把他想得太高尚,他可是出了名的周扒皮,能把人的剩余價值都榨干。還好他只管你一年,不然你的身體遲早要拖垮。”想起自己的父親,夏軒文還是有些氣憤。尹秋摸摸夏軒文的頭,說:“一年時間不是快過去了嗎?能用一年的辛苦換到他對我們的認可,是只賺不虧的事情啊。”夏軒文感動地看著尹秋,說:“遇見你真的好幸運。”“我也覺得遇見你好幸運。”02華耀大樓旁有一家雅致的咖啡廳,是聊天的好地方。“您兒子今天上午跟小導(dǎo)演一起去日本了。”歐陽銳說。夏澤濤不動聲色地說:“你很久沒有寄照片過來,我還以為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很遺憾,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他們的感情還好著呢?!睔W陽銳拿出上午剛拍到的照片放在桌上。雖然照片上的兩個人用帽子和口罩做了遮掩,但從身形來看就是夏軒文和尹秋。“尹秋這小孩倒是不斷給我驚喜,有種什么都不怕的感覺。”夏澤濤意味深長地說。“我們雜志有專門跟他的狗仔,除了跟夏軒文的關(guān)系,他根本就沒有黑點,沒工作的時候就待在家里,私生活簡直簡單得過分。我在這行干了這么多年,還是頭一次看見這么干凈的?!?/br>“我實在是想不通他跟著軒文的目的是什么?!?/br>“沒有目的,他是真的愛夏公子?!睔W陽銳肯定地說。夏澤濤搖頭,說:“我不信。你可以說他純粹,但是他絕不單純。我見識過他處理事情的方法,沉穩(wěn)得很,不像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孩?!?/br>歐陽銳笑了笑,說:“他本來是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進入演藝圈對他來說就像跳進了一個大染缸,所有的新事物都是他經(jīng)歷的世事。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過了三年,他的行事作風還是一點兒沒變,這可不僅僅是夏公子過度保護的功勞,還有他自身努力的原因。說實話,我挺欣賞他的?!?/br>“我不明白你們?yōu)槭裁炊紟退f好話,他可沒給過你好處吧?”夏澤濤仍然不肯改變自己對尹秋的態(tài)度。“好處沒給過,倒是給過我?guī)子洶籽?。”歐陽銳風趣地說。夏澤濤用手指輕敲著桌面,若有所思。“你為什么這么堅決地反對尹秋和夏軒文呢?”歐陽銳好奇地問。“也不是反對,是想在軒文完全陷進去之前看清楚尹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兒子像我,不輕易動感情,一旦動起情來就不可收拾。我是怕他愛錯人。”“想不到嚴厲如你也有這么溫柔的一面。”夏澤濤難得袒露心聲,在把埋藏已久的內(nèi)心想法說出來后,他嘆了口長長的氣。“我想拜托你,幫我最后再試一次尹秋?!?/br>“怎么試?”“他們兩個這次去日本,你一定能收獲不少照片,等他們一回來你就公開。我要看看一向順風順水的尹秋在面臨身敗名裂的困境時會作出怎樣的選擇?!?/br>“你知道的,只要酬勞夠高就好說?!?/br>“放心吧,好處少不了你的?!?/br>03“哇,全是雪耶!”尹秋在踏上北海道大地時就已經(jīng)開心得不行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