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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毖Τ瘉喬吡水?dāng)作凳子的石塊幾下,焦躁地道:“我以前不知道他有讀心的能力,我……我和他接觸過很多次。我就說他到后來怎么老躲著我,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姓羅的意思,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是他知道了我在想什么……還有我的身份。該死!”“該死!他怎么會有這種能力?還瞞著我們!該死該死!”薛朝亞不爽自己的心事被人探知,氣得連踢了石凳好幾下。謝伯也知道他這位少爺身上的秘密不少,就連他服侍了他那么多年,最后還和他一起被關(guān)到這座黑獄里,這位少爺仍舊有不少事瞞著他。看他如此焦躁,顯然那些秘密大多都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咳咳,少爺您打算怎么做?”薛朝亞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你說庚二會不會把他讀到的內(nèi)容告訴了羅傳山和己十四?”謝伯想了想,搖搖頭,”依老奴看來,咳……庚二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這個能力,如果他把少爺?shù)氖虑楦莾晌徽f,那兩位那么精明的人……咳咳……肯定會懷疑他是怎么知道的。庚二在黑獄里待的時間不短,應(yīng)該不會自曝其短。”“也就是說我的事情現(xiàn)在只有庚二知道……”薛朝亞冷笑,庚二不把他的事跟羅傳山他們說,說不定是知道了他藏修真秘籍和仙丹的下落,想要一個人獨占。“是的……咳咳?!?/br>薛朝亞看向謝伯。謝伯猶豫了一下,還是對他點了點頭。雖然他認(rèn)為此時不宜得罪庚二,但是他既然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按照以前府里的規(guī)矩,這人是怎么都留不得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想讓他先帶我們逃出去再解決他??墒俏倚闹写蛩闼绻贾懒?,你想他還會再帶我們出去嗎?一開始他不說是因為怕別人知道他讀心的秘密,如今大家都知道了這個秘密,他肯定不會再有所顧慮?!?/br>薛朝亞皺著眉頭在原地轉(zhuǎn)了三圈,一跺腳道:“不行,我們不能留下來,至少不能讓庚二回來。否則他們就算不殺了我們以除后患,肯定也會想法子控制住我們。該死該死!把我的計劃都打亂了!”“庚二死,我們也不一定沒有機會。只要另外兩人不知道,我們就能在這個安全的洞屋里待下去。而只要能活下去我們就有機會逃出去?!?/br>“可如果他們先找到庚二?”薛朝亞一愣,“謝伯,你有什么好主意?”謝伯急咳了幾聲,“我們……咳咳……可以各個擊破?!?/br>看老仆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兒,薛朝亞更是覺得前途灰暗,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認(rèn)命。“謝伯,你有什么主意就直說好了?!?/br>“咳咳……羅傳山身上的東西老奴已經(jīng)確認(rèn)了?!?/br>“哦?”“確實是聚靈珠,就算不是也肯定是同類的寶貝??瓤龋 ?/br>薛朝亞有點舉棋不定。對于謝伯的眼力,薛朝亞毫不懷疑。以謝伯過去在他身邊的職位,他看過的好東西絕對不比皇宮大內(nèi)那些總管太監(jiān)少。既然謝伯說聚靈珠在羅傳山身上,那羅傳山戴著的十有八/九就是聚靈珠。“少爺,以老奴現(xiàn)在的狀況肯定沒有辦法幫您。不過如果老奴身體恢復(fù)健康……咳咳……少爺身邊多一個體己人,逃出去的機會自然也會多上一成。老奴曾受娘娘大恩,只要少爺能逃出去,老奴萬死不辭。就算得到聚靈珠老奴用不到,少爺留著也可以多一個保命的手段。待日后少爺學(xué)得仙法,不愁大仇不報,哪怕那位子……也不是坐不得的……咳咳。”薛朝亞看著謝伯,是啊,如果他修得仙法,有什么事做不到?聚靈珠、修真秘籍、仙丹,這些東西他都想要,都不想分給別人!“可是……”“咳咳……少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羅傳山雖對您有一絲恩情,可并不能因為他過去對您有恩,就影響您未來的生路。相反,咳咳……羅傳山此人說不定命中就是來助您脫困的,這是上天的安排,跟他本人并無關(guān)系。甚至從因果論上來說,也許他前輩子就欠了您也不一定?!?/br>謝伯不慌不忙地看向他的少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同意他的提議。“可是你覺得我們對上他和己十四,能有勝算嗎?”“少爺,我們可以如此這般……”謝伯在心中告了個罪。羅大恩人,這可不是我老謝貪婪,只是是人都想活下去而已。你救了我,我感激你。如果你肯把那顆珠子給我,我會感激你一輩子。與謝伯謀劃一番后,薛朝亞開始收拾一些在礦中生存的必備物。謝伯說的對,如果能在羅傳山他們之前找到并殺死庚二,他們可以再回來,就說擔(dān)心庚二也出去尋找了。如果找不到庚二或者羅傳山他們先找到了,他們就只能另外找地方躲藏。至于謝伯的小心思他并沒有放在心上。一個老奴而已,能利用就利用,可如果對方變成了累贅或者絆腳石,那么……背著老仆的少年臉上露出了不符合他年齡的算計和陰沉。第20章卷二第三章傳山和己十四擴大了搜索范圍。“庚二可能會去的地方我們都已經(jīng)找過。你還知道他會去些什么地方?”傳山用氣死風(fēng)燈照照廢棄的礦洞,伸頭喊了兩聲,見沒人又縮了回來。己十四搖頭,“庚二這個人一向不和別人來往。在你之前,他只和那個五妹一起待過一段時間。”“他和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這個五妹的底細(xì)嗎?”傳山跨過擋路的尸體,繼續(xù)向前進(jìn)。己十四留意著周圍,隨口道:“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犯了重罪的女犯,有些根本就是年老色衰的官妓。那個五妹以前據(jù)說是某個青樓的紅牌,爭風(fēng)吃醋下弄掉了該樓花魁的孩子,還是個男孩子,快七個月了,花魁失血過多也死了。她就被送下來了。”“就這樣?”“就這樣?!?/br>“我以為這種罪要被處死。”“嗯,她畢竟是紅牌,事發(fā)后也有人出面保她,不過孩子的父親一心想弄死她。兩位當(dāng)權(quán)人物互相協(xié)商退讓的結(jié)果就是把人送到了這里。她下來后,己十三娘想收納她,可她和己十三娘不和,逃了,后被庚二收留?!?/br>傳山等了半天,看己十四沒有說下去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