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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功力不夠!瞎眼道士為人算命無數(shù),因為心術(shù)不正,不知影響了多少人的命運。更因善于算計,從來都是別人吃他的虧,沒有他吃別人虧的。可是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大概死也沒想到自己會受別人“饋贈”,心境受到魔氣影響,從此被心魔所困,所看、所感,俱覺別人對他不起,甚至逐漸覺得他乃人間最慘、最倒霉之人。而當(dāng)他這樣想時,所言、所行也讓他的命運真正向他所想的方向偏去……不說瞎眼道士日后如何倒霉,且說這邊終于輪到庚二與胡繼孝相見。“喂,我已經(jīng)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我們。他們識破了我施展的障眼術(shù),下面我們該怎么辦?”庚二有點小緊張。傳山似乎早已做好打算,“胡家父子不急,傳海還在等他把議和書拿到朝上商議,這樣他才有借口攻入南羲。我們先解決青云老祖等人?!?/br>“你確定已經(jīng)布置好了?青云老祖可是分神期,如果讓他識破……”傳山故意道:“怎么對自己的陣法沒信心了?而且就算陣法被識破,不是還有你嗎?到時你變成原形,我穿上你,越級挑戰(zhàn)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br>庚二臉都青了,“你又打我的主意!這里雖然修者不多,但你能肯定就沒有那見多識廣的?如果讓人認出我的原形……你想想厚土星上那場麻煩!這次可不是你弄一副護甲就能糊弄過去了?!?/br>傳神吃吃笑,“放心,我可不舍得你被人搶走,哪怕被人盯上也不行。膽小龜,等下你就按照哥說的做,就算弄不死他,也能困死他。”“不讓我變原形?”“不變。話說你真是那傳說中的神甲?”庚二看他一眼又一眼,哼哼唧唧地道:“我比傳說中厲害多了,他們知道的只有我所有本事中的那么一小丁點?!备葎澚艘幌伦约旱男≈讣咨w。“哦。”“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不相信是不是?你、你……是不是就想一天到晚穿著我,讓我保護你,讓我天天被人揍……”傳山langxin莫名一痛,忍不住把庚二揉進懷中,“傻瓜,我怎么舍得?我當(dāng)然知道你比傳說中那牢什子神甲厲害得多,也寶貴得多。我只是……”“好奇我到底是什么。”庚二嘟嘴。傳山?jīng)]有否認,用嘴唇蹭了蹭庚二的額頭,“每次我與你神識雙修時,你都把這塊避開不讓我看。我可沒瞞過你任何事情,哪怕我小時候尿床幾次你都知道,可我卻仍舊不知道你的過去。我無意逼你,但我也承認我想知道你的一切,不想你對我有任何隱瞞?!?/br>“我沒說不讓你知道,只是擔(dān)心你的心境會受影響。如果你執(zhí)意要知道,不怕受影響,那我們等……咳,下次雙修你自己慢慢看?!备樇t了。傳山咽口口水,忍不住就想狼嚎,但隨即他就冷靜下來,咬著庚二的耳朵交代了一段話。第162章庚二面紅耳赤地抱著小呆子回到大廳,混蛋小魔頭就喜歡含著他的耳朵說話!庚二收起傀儡,端坐在椅子上,整了整臉色,非常傲嬌地道:“讓胡小雞來見我!”廳中還沒有離去正等待賞賜的五名相士一起驚愕地看向他。瞎眼道士差點笑出聲,見過呆的,沒見過這么呆的,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嚴如柳在懷疑自己的耳朵,這少年叫小王爺什么?“快點啊,過時不候。我們家孩子還沒吃飯呢!”傳山怎么教,庚二就怎么說。胡繼孝在內(nèi)廳也聽到庚二叫喚,生氣之時也十分好奇,什么人竟敢對他如此放肆無禮?而且……胡小雞?這叫法他聽起來為什么這么耳熟?好像之前也有過幾個不怕死的蠢驢這樣叫過他?不過凡是曾當(dāng)面這樣侮辱過他的人,現(xiàn)在骨頭都化成泥了。胡繼孝站起身,他倒要看看外面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長什么樣。庚二敲打桌面,“喂,你們請人來,也不讓人多上點茶點。還攝政王府呢,連北城區(qū)城墻根底下那些窮家戶還不如,一點點心和茶水都舍不得,真是小家子氣!”“閉嘴!不準胡說。再亂說就把你拖出去棍棒教訓(xùn)!”嚴如柳氣道。庚二撇嘴,“你就別吠了,你主子長不了,你就更活不長,都是給人掛墻頭的命?!?/br>“你這小兒滿口胡言!來人哪,把他給我拖出去……”“好了好了,不用你們拖,我自己走。不過說好的上門問卦費呢?百兩黃金,趕緊拿來。不管問沒問,只要我來了,你都得給!”“你你你!到底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胡王府如此放肆?”“老天爺唄。”“那你的老天爺有沒有告訴你,你今天是否能走出我胡王府?”胡繼孝板著臉出來了。庚二誠實地點頭,“當(dāng)然能,你這里又不是龍?zhí)痘ue。”就算是,我也照樣直進直出。“你……是傻子?”不是傻子,怎么敢在他胡繼孝面前說這種話?雖然這傻子長得還挺好看,嗯,如果瘦點就更好了。“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庚二怒了,他平生最恨別人說他呆和傻。他家小魔頭和那幾個混蛋這樣說他也就算了,別人絕對不允許!“你!好大的膽子!”胡繼孝勃然大怒,“來人哪!唔!”庚二拿起茶盅直接砸在他嘴巴上,“喊來喊去都是這一句,沒有狗腿子你們就什么都不會了是不是?”傳山隱在暗處,一身魔氣漸漸溢出。那魔氣就像一條條黑色的小蛇鉆入胡府地底,沿著一種奇怪的規(guī)律蔓延到胡府各處。胡繼孝的門牙被砸了下來,鮮血順著指縫往下滴。嚴如柳大驚失色,尖叫著喊人。其他五名相士也是面如土色,就怕被牽連。為了表示自己和少年無關(guān),五人紛紛大聲指責(zé)庚二,讓他趕緊跪下請罪。“都要滅家的貨,我賠什么罪?”庚二看一群護衛(wèi)沖進來,連忙抱著小呆子跳到椅子上。護衛(wèi)沖過來抓他,他就抱著孩子在廳內(nèi)的椅子和桌子上跳來跳去。那些護衛(wèi)使盡力氣也無法抓住他。“胡家雙王……嘖嘖嘖,你們還算什么命啊?看看,你們不早就知道你們父子倆就是個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