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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實質(zhì)的話,那么段樞白已經(jīng)被他大卸八塊。蕭玉和眼眸中的段樞白,一身的酒氣,不,簡直是酒氣滔天,遠(yuǎn)遠(yuǎn)就能聞到那一股沖鼻的味道,他偉岸的身體站在小山坡上,鳳眸不怒而威,仿若長河落日一般讓人感覺到一股浩然正大的豪邁灑脫之氣,正午的日光打在他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灼目的金光。看見了十幾天未見的人,蕭玉和先是愣怔了一下,再是一眨眼間,熊熊怒火涌上心頭。雖然很是不解,但段樞白能感覺到眼前嬌嬌公子的瓜子小臉都快鼓成河豚了,他摸摸鼻子,狀若不經(jīng)地問道:“玉和,你來這里做什么?”蕭玉和睜大了眼睛,還好意思問我來做什么?“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夫郎,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來做什么?為什么你搬到這里來也不告訴我?憑什么把我一個人留在陽城?!?/br>在此時蕭玉和和秋然的眼中,段樞白無異于一個拋棄夫郎的渣男。面對這樣的指責(zé),段樞白訕笑道:“我打算在這里建一個新陽城,你也看到了,新陽城條件艱苦,就這么幾棟破木房子,怎么能適合你這千金嬌軀居住呢?”聽了段樞白的話,蕭玉和勉強(qiáng)消了一半的氣,但對他的不告而別還是無法原諒。“再說了——”“什么?”段樞白斜了斜眼睛,上下打量對方一眼,“再說你這嬌少爺留在這里也沒用啊?!?/br>“你說什么???”蕭玉和氣得瞪圓了眼睛。段樞白抱胸看他,話就直說了:“新陽城剛開始建設(shè),每天都要開荒、耕田、蓋房子修路,你說你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嬌嬌公子待在這做什么?”第12章暴露什么叫他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嬌嬌公子,蕭玉和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他隨手一指:“那邊那個女人都能待在這,我為什么就不行。”蕭玉和指的那個人正是董姑娘董月云。除了董月云,還有一堆看好戲地疊羅漢似的躲在那木屋后面,段樞白真是無語凝噎,看戲地就給我麻溜地藏好。段樞白咳嗽了一聲,“你們不一樣,你從小錦衣玉食,哪里受得了這樣的日子……”“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了?”蕭玉和橫眉怒目地打斷段樞白的話,他雙手叉腰,有老鼠的發(fā)霉屋子都住過了,還怕其他?“你住的地方在哪里?帶我去看看?!?/br>這時張長樂躥了出來,嘿嘿嘿給蕭玉和指路道:“將軍住在那邊,那棟最漂亮的木樓就是了?!?/br>段樞白咬牙切齒地看向張長樂,覺得自己手癢難耐,直想打人,他甩眼刀子警告:讓你帶著人繼續(xù)吃喝,結(jié)果你帶一群人來看好戲是想造反嗎?張長樂接收到了警告,眉目一凜,夾著尾巴就好像完成某項任務(wù)一樣,正經(jīng)地帶著人默默退下。段樞白心道:還挺會裝模作樣的。蕭玉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趾高氣揚(yáng)地走向目的地,段樞白回頭瞪了那一群人一眼,警告他們不準(zhǔn)跟著后,忙腳步匆匆跟上蕭玉和的步伐。木屋后面的那伙人嘰嘰喳喳麻雀似的聊天。梁風(fēng)好了傷疤忘了疼,感慨道:“那是將軍夫人嗎?長得真好看,我還從沒見過這般好看的雙兒呢?!?/br>“我們陽城能有幾個雙兒,更何況像將軍夫人這樣的。”劉東:“我們夫人可是侯爺家的公子,模樣是一等一的好?!?/br>“我以前只喜歡女人,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其實雙兒也不錯……”“喂喂喂,你想什么呢,那可是將軍夫人,能是你肖想得了的。”“沒沒沒,我哪敢肖想夫人?!?/br>“話說咱將軍剛剛還威風(fēng)凜凜說要干到我們一大片,現(xiàn)在眼巴巴地跟在夫人后面,這可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br>蕭玉和在雙層木樓前站定,他打量木樓外表,雖然沒有高門大院豪華,但也玲瓏小巧,說得上是一棟漂亮的小木樓,這木料的顏色很漂亮,上面的紋路蕭玉和有些喜歡,他伸出手,正打算將門推開——一個修長的臂彎將他攔住。蕭玉和回過頭,看見的是段樞白燦爛的笑臉,段樞白笑道:“玉和,你來的正是時候,我正帶著將士們喝酒設(shè)宴,你不如過來一起熱鬧熱鬧。”“我先帶你看看這新陽城周邊,咱們等會兒再進(jìn)去?!?/br>蕭玉和狐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警鈴大作,那么不愿意讓我進(jìn)去,莫非是里面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難道——他敢在這里養(yǎng)外室?他們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夫妻之實,但若是段樞白在這里養(yǎng)外室,這要讓他蕭大公子的臉往哪里擱,這要讓他手底下的將士如何看他?想到這,蕭玉和叱道:“讓開?!?/br>他氣勢洶洶推開木門,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屋內(nèi),結(jié)果走沒兩步,黃色的身影彈簧一樣地縮回門外,跟在他后面的段樞白好似早有預(yù)警,在后面接住了他。蕭玉和用袖子掩鼻,一言難盡道:“這……這里面是什么味道?!?/br>段樞白干笑著心虛道:“呵呵,昨天,哦不前天和幾個隊長在屋里聚會喝酒,還沒來得及收拾哈哈哈,所以有點味道,打開窗戶通通風(fēng)就好了,等會我去拿掃把掃個地哈?!?/br>蕭玉和目光呆滯地看著地上的動物骨頭以及食物殘渣,還有某些不知名的黑色物塊,這何止是沒來得及收拾,根本就是從來都沒收拾過。一時之間,蕭玉和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這木樓的模樣,表明段樞白絕對沒有什么其他的女人雙兒,悲的是——他到底嫁了個什么樣的人????。。?/br>蕭玉和推開段樞白的懷抱,似有所覺的傾過身體沖著段樞白嗅嗅:“好像有什么味道……”段樞白內(nèi)心尷尬面上茫然地裝模作樣道:“什么味道,沒有啊,我身上就一股酒氣,剛喝了幾大缸子酒,就差整個人泡酒壇里面,這不除了酒氣還是酒嘛?!?/br>段樞白在腦海里回憶他上次洗澡洗頭發(fā)是什么時候,好像是昨天?前天?大前天?大大前天?……來到古代之后,這一頭長發(fā),他不想剪也不喜歡洗,以前睡在愛干凈的嬌嬌公子旁邊,他還勉強(qiáng)把自己收拾地干凈妥當(dāng),咳咳,人一旦離開拘束的環(huán)境,就容易變本加厲地放飛自我。有個詞叫孽力回饋。這也不能怪他嘛,畢竟每天早起訓(xùn)練開荒建房種田,傍晚回來直接喝酒睡大覺咯,日子不就這么一天一天地……得過且過了下去。蕭玉和勉為其難地信了他,他、段樞白以及秋然三人走進(jìn)木樓。蕭玉和用帕子捂著鼻子,問道:“你房間在哪?你睡哪?”段樞白摸摸鼻子,還要上房間看啊……段樞白抬手指了指:“在二樓?!?/br>蕭玉和帶著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