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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每畝應(yīng)該也能產(chǎn)個四五百斤,怎么差別那么大呢?不是都一樣地伺候著?!?/br>“種子問題吧,那邊的據(jù)說是良種,育出來的苗和平常不一樣,都給種那一邊去了?!?/br>梁風(fēng)搓著手嘿嘿嘿笑道:“不管怎么說,今年是個豐收年,這下子,漫山遍野的糧食青菜,咱食堂的飯菜花樣都多了起來,就是這伙夫大鍋飯的手藝不見長進(jìn),我都想把人逮出來自己開火,等什么時候,我要是有了婆娘,就住到小木樓去,天天自個兒家開火?!?/br>劉東笑他:“當(dāng)初你這地還種的不情不愿呢?!?/br>“你北邊來的不知道,咱這地界,鬧賊寇匪盜,尤其是到了秋天,越發(fā)猖獗,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的糧食,就那么白白地被人搶了,誰還他娘地愿意去種,有些黑心的,白天是笑嘻嘻的村里人,晚上就蒙著面出去搶……盡是些狗娘養(yǎng)的,當(dāng)初我爹,就是被黑風(fēng)寨那伙人害死的,如果不是娘攔著,我和我哥早就沖上去,哪怕拼了命,也要弄死余老四的狗命。”“聽說段將軍除了這么一方禍害,我和我哥特意過來投軍,就是為了消除陽城的匪患,除了和秦海珠勾結(jié)的黑風(fēng)寨,再往南邊還有更多,一群一群結(jié)著營,和軍隊(duì)一樣?!?/br>劉東唏噓他的一番遭遇,好奇道:“為什么陽州會突然鬧起匪患來?”梁風(fēng)嘆了口氣:“陽州近海,數(shù)年前不知道從哪來的一伙人在陽州靠岸下船,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害慘多少漁民,他們犯完事后溜之大吉,盤踞在海島,時不時來禍害一番,朝廷無能,地方官隱報災(zāi)情,再加上我們這是南蠻之地,上頭都顧著北邊的金蓮黨叛亂,差點(diǎn)就……其實(shí)我覺著,我們這邊也快亂起來了,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有太平日子過?!?/br>劉東伸出一根食指噓了一聲,“你這種話還是少說?!彼歉螌④姀木┏莵淼模┏堑木謩?,不可說。“就說那??馨桑瑳]人來鎮(zhèn)壓,也就越發(fā)猖獗,他們還教唆本地游手好閑的心術(shù)不正之徒,白搶的生意干嘛不做,他們建山建寨,奴役村民,快活地很……”段樞白正在和人對打,一腳踢翻了兩個人后,他勾唇一笑,拿起武器架上的銀勾長-槍耍了一套后,一小隊(duì)的隊(duì)長來找他,段樞白隨手將幾十斤重的銀槍拋向一邊,站在架子邊的小兵忙接過,用細(xì)布擦拭過后擺回武器架。新陽城的稻谷越發(fā)地成熟,天氣也就越來越炎熱,白日里和火燒的一樣。山上那璀璨的金色,更是燒的人心火無比旺盛,尤其是這群天天盼著豐收的人,辛苦種下來的糧食開花結(jié)果了,誰能不高興?段樞白拿著白巾擦擦臉,問道:“什么事?”:“將軍,看這漫山遍野的金黃,咱將士們心里頭看得火熱,瞧著馬上就要豐收了,是不是得提前慶祝一下,喝酒熱鬧熱鬧,搞一個之前您說的團(tuán)隊(duì)建設(shè)那啥活動?!?/br>一旁守著的張長樂噴笑出聲:“這都還沒有開始收谷子呢,就慶祝豐收啦?”“吃飽喝足了,咱才有力氣收割??!”段樞白把白巾搭在肩上,拖著腮幫子想了想,說道:“這也是個好主意,消耗消耗大伙的精力,免得天天心神不定地跑山上瞧糧食,稻谷在那又跑不了,心急什么……這樣吧,日子就定在明晚,長樂你幫我在隊(duì)伍里挑些人,明天我?guī)テ缴侥沁叴蛐┮拔痘貋恚堑娜藝谝黄?,烤rou、喝酒。”段樞白這話說完,邊上豎起耳朵偷聽的一伙人連連放下器具,高聲慶賀。“隊(duì)長隊(duì)長,選我吧,我也想去山上打獵,我箭術(shù)好。”“選我選我,老子保證獵一頭野豬回來!”“……”段樞白看著紛鬧地場景,搖搖頭,重整了一下衣物,回木樓去。這幾個多月來,他們一共種下一千八百畝土地,如今到了收獲的時節(jié),真是激動人心。新陽城新修了三縱三橫主干道,外加兩百多棟房屋,房屋有半數(shù)以上是空的,等著糧食收獲,段樞白就要計(jì)劃吸引增加人口了。新陽城主干道兩旁修了數(shù)條小道,與山野的田地相連,等開始收獲的時候,就能省力地用牛車驢車馬車運(yùn)著一車車糧食回倉庫封存。新陽城通往陽城的三條道路也基本弄好,清出來了一條條泥巴路,下雨天可能泥濘濕滑,平日里用來溝通聯(lián)系,卻也足以。段樞白推開門,一股冷氣迎面撲來,木屋里四周都擺著一盆盆冰塊,木屋本就冬暖夏涼,再加上這冰塊,屋里和屋外,可謂是兩個不同的天地。他怕嬌少爺熱著,備了許多硝石,利用硝石制冰法循環(huán)制造冰塊,擺在屋里頭降溫消暑,不然這從北邊來的嬌少爺哪里受得了這濕熱。同樣的,他也不虧待手下的人,外面的修好的路上,一直有牛車頂著個大斗篷傘給四處干活的人送冰水涼快。在廚房里的蕭玉和聽見廳里的動靜,知道是人回來了,轉(zhuǎn)身出去,見著段樞白就指喚道:“你回來了,殺鴨子去,今中午吃八寶鴨?!?/br>“行。”段樞白應(yīng)了一聲,秋然把放在盆里的鴨子端了過來。蕭玉和雖然會廚藝,但他可不會殺生,別說殺鴨子,就能弄個魚都夠嗆,也不是不敢,就是嫌棄,平日里處理魚都是秋然負(fù)責(zé),殺鴨子,秋然同樣干不了。段樞白表示,殺鴨子這活,簡單,人的脖子他都能隨手戳穿,更何況是鴨脖子。段樞白摸摸盆里的大肥鴨子,正是蕭玉和管轄下養(yǎng)殖署出品的大肥鴨,說不定還是之前被他趕著溜達(dá)過的扭屁股小黃鴨,已經(jīng)換毛長成了膘肥體壯的大肥鴨,可惜馬上就要成為他們的盤中餐。蕭玉和忍不住催促:“那你快點(diǎn)啊?!?/br>“馬上就殺,燒開水去?!倍螛邪卓戳丝词捰窈?,因著天氣炎熱,蕭玉和穿著清雅的白色絲綢長衫,下罩一件明黃色的百褶裙,胸前帶著一塊玉飾,他身后的墨發(fā)高高束起,就鬢角留了兩縷長發(fā),分開垂在胸前,在日光明亮的熱天里,他雪白的肌膚顯得更加白嫩似雪,細(xì)細(xì)一看,似乎還能看到皮膚下的青色脈絡(luò)。這套衣服是他自己親手做的,段樞白也得了一件,只是顏色略有改變,上衣玄色,下裙大紅,樣式很豪邁大氣,蕭玉和似乎很喜歡看他穿紅色,真別說,夏天穿著冰冰涼涼絲綢很舒服,奈何他天天做事干活,也沒什么機(jī)會穿。“水已經(jīng)燒好了,你再不回來,都要冷了?!?/br>段樞白一笑道:“這大熱天里,放兩三個時辰也不會涼。”午間品嘗肥鴨的時候,段樞白對蕭玉和說道:“明早我?guī)巳テ缴结鳙C,預(yù)計(jì)申時左右回來,明晚咱城里七百人要弄一個篝火晚會慶祝慶祝,湊在一起吃吃烤rou,喝喝酒?!?/br>蕭玉和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