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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啊,那姑娘叫馮婷婷的,現在在我家夫郎的醫(yī)館那邊做事?!?/br>張長樂道:“這位婷婷姑娘可不得了,據說這一個女孩子,殺了好幾個賊匪,前幾天,還跟著隊伍上山去斬盜匪,還給人治傷?!?/br>“誰說女子不如男?!?/br>“姑娘厲害,還長得好看,梁雷有福氣了?!?/br>“前些天,梁雷手上受了傷,人姑娘可心疼了……”段樞白有些納悶:“長樂,我發(fā)現你怎么對這些東西這么熟悉,我這個做將軍的我還不知道呢?!?/br>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副將居然這么八卦。很適合做情報頭子。“將軍,你日理萬機當然不知道啦。”“你啊你,跟那些胡亂編纂故事的文人有的一拼?!?/br>“將軍,你別說,長樂從小哪里想過能當武將,我刻苦學文識字,結果一個不小心,從了軍,跟在了您身邊?!?/br>段樞白:“看來我之前讓你去辦事是非常正確了?!?/br>張長樂:“……將軍,我們還是來聊聊馮姑娘和梁雷吧。”“梁風這個弟弟好像很想湊合他們,這些天送了好多野豬rou去馮姑娘家里,搞得人家母親以為兄弟倆都看上了婷婷姑娘?!?/br>“還有這種事?確實有點像梁風這二愣子能干出來的?!?/br>“等人家兩人若是真成了,我這個做將軍的給他們證婚主持婚禮怎么樣?”“哎呦,將軍你還攬上這事了,我得記在小本本上,等幾天給別人說道說道。”“你要是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揍你一頓?!?/br>張長樂和段樞白絮絮叨叨地八卦了一通,交流完信息后,段樞白騎著黑羽回去。段樞白在回去的路上,碰見了在他們家門口徘徊的成海翔,段樞白跳下馬,死死盯著這個男人,冷冷道:“你是誰,站在我家門口干什么?!?/br>第46章吐了段樞白審視眼前這名男子,出于一種直覺性的本能,他覺得男子不懷好意。這男子長得油頭粉面,身上一股子脂粉氣,面容陰郁,雖然算得上是一塊好看的皮囊,可他的五官段樞白怎么看都覺得透出一股子猥瑣的勁兒,俗話說面由心生,他的內里可想而知。這一身的氣質,站在他家門口,似乎想要進去,手上還提著幾盒子東西,他想干什么?段樞白面無表情,凌厲的鳳眸繼續(xù)在成海翔身上掃視著,nongnong的威勢將成海翔壓倒地呼吸一滯。“你……”成海翔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他長得非常高挑,五官俊逸灑脫,身上帶著一股如猛虎一般所向披靡的氣勢,被他那一雙威嚴的風目盯著,成海翔不禁心生膽怯,但他只是一剎那的退縮,等回過神來后,成海翔又挺起了胸膛。他微微側過臉來不敢與段樞白直視,用余光窺視段樞白的模樣,成海翔發(fā)現這個男人穿著一身颯沓的勁裝,身后是猩紅的披風,被風吹起來的披風就像戰(zhàn)旗一樣,為他增加了戰(zhàn)歌咆哮響徹群山的威勢,他手頭上牽著一匹渾身漆黑的駿馬,目光炯炯。黑羽的馬蹄在原地踏了踏。一人一馬當真如同山河圖里跑出來的大英雄一樣。不言而喻,眼前這人一定就是蕭玉和的夫君,陽州太守——段樞白。成海翔理了理衣襟,輕輕呼出一口氣,就算看起來再怎么英姿不凡,實際上也就是那個草包莽夫,這么高的個頭,果然是江湖草莽出生。指不定連個字都不認識,他有什么好怕的。成海翔特別有禮數地抱手作揖道:“你是段將軍?在下成海翔,在這里見過段將軍?!?/br>“成海翔?”段樞白眼神一凝,這名字有些熟悉,名字在腦海里轉了一圈,對上號了,成海翔,可不就是秋然口中的表少爺,“你是玉和的表哥?!?/br>成海翔眼睛一亮,以為蕭玉和平日里在段樞白面前提起過自己,他頗為欣喜道:“玉和與你說起過我?表弟婿,我與玉和可是從小一起長大,彼此之間種種情意幾天幾夜也說不完……我們兩家的關系最為親近,小時候玉和還曾甜甜的叫過我表哥哥呢?!?/br>成海翔拿出折扇,一邊搖著,一邊當著段樞白的面,深情款款地回憶過去。他故意將自己的蕭玉和的關系說得曖昧。段樞白面上神色不動,實際上已經非常惱怒,種種情意?表哥哥?哼……他的一雙鳳眸直盯著成海翔看,這人果然不懷好意,在人家丈夫面前故意說自己和他的妻子有曖昧,這可不就是挑撥離間。段樞白垂下眼眸,拉長了語氣帶點嘲諷道:“哦,是嗎?從來沒聽玉和說起過你?!?/br>成海翔訕笑一聲,正待說話,又被段樞白搶了先,段樞白似笑非笑道:“說起來,成大表哥為何來到我新陽城?”被那一雙眸子盯著,成海翔有種被看透一切的不祥之感,按理來說,他剛剛故意說了那樣的話,段樞白這種一根腸子通到底的莽夫就應該暴跳如雷,沒有人知道自己妻子與其他人有“過去”還表現的這么……莫非是他根本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如果他還沒聽懂,自己就再給他加把火,到時候這個莽夫回去,一定會和玉和表弟爭執(zhí)起來,兩人大吵一架,玉和表弟肯定非常難受,到時候自己再多加安慰……成海翔將折扇收起,虛偽的笑了笑:“我在宣州游玩,路遇施先生,聽說他要來陽州見朋友,正巧我想起玉和表弟也在這,便一起來到陽州探親探親?!?/br>“表弟和我關系非常的好。”“外面風大,我們不妨進到屋里見了玉和表弟再一同細說?!?/br>成海翔拿著折扇,正要跨進段樞白他家的院子,段樞白修長的手臂一攔,將人給擋住了。成海翔笑著抬起眼睛:“怎么?表弟婿,不讓我進去???”“我家小業(yè)小,可能招待不周?!倍螛邪椎?。“段將軍,不是我說你,我表弟嫁給了你,你就是這樣帶著他受苦的嗎?玉和從小住在豪宅大院,錦衣玉食,身旁奴仆無數,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他嫁給你之后,只能住在這樣破舊的房子里,身邊連幾個使喚的人都沒有,聽說他還要自己做飯洗衣服,我寶貝的表弟怎么能做這樣的粗俗活兒呢。”“今天我見了玉和一面,他可狠狠的向我訴了一番苦楚,表弟婿,玉和他在你面前不敢跟你說,但是在我面前可把自己的委屈通通說了出來,他一個侯府公子,你怎么能委屈他如此,他跟著你千里迢迢來到陽州,孤苦伶仃的,你就這樣欺負他嗎?”聽著成海翔一通顛倒黑白,段樞白簡直要被氣笑了:“你說玉和對我不滿,還在你面前訴說委屈?”早上白胖胖在他夫君起身時還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