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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也知道了,你做了什么,秋然也已經(jīng)揭了你的底?!?/br>蕭玉和更加疑惑了,“我做了什么?”“第一,我離開的這幾個月你管過家沒有?”“管……管過?!?/br>段樞白哼笑一聲,蕭玉和被他看得心虛,段樞白戲謔的看向蕭玉和:“你管過?我怎么瞧著家里新建的幾個院子完全不符合你喜好,還有一些擺設(shè)我就不說了,當初我們討論時,你的想法可不是這樣吧?自己住的家,建成不喜歡的樣子,你自己知道嗎?真的是你做的決定?府里的下人都認識嗎?他們有把你當成最高的主子嗎?”“這是我段樞白的將軍府,我走了自然是你這個夫郎當家,家里上上下下都由你來決定,你享有最高的決策力,但是你表現(xiàn)出來的當家主君氣勢,原諒你的夫君眼瘸,暫時沒看出多少?!?/br>蕭玉和被說得心虛,訥訥解釋道:“我娘來了,她比較會管這些事……”段樞白輕輕一勾唇,“所以你就當個撒手掌柜,有充足的時間傷春悲秋,還當自己是個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小公子?”蕭玉和不滿:“你!我對你——”段樞白無情地打斷他,“我知道你掛念我,心心念念都是我,夫君很感動,但是感動歸感動,有些責任你也要擔當起來?!?/br>“我又不是把你當成一只金絲雀圈養(yǎng)在府中?!?/br>“哦?!笔捰窈痛瓜骂^。“第二,你是將軍夫人不是受氣包,你家夫君是新陽城之主,還不能讓你在城里橫著走嗎?城里有中傷你的流言,我留了人給你,隊長們也都認你,你為什么不叫人去遏制源頭,顯顯你將軍夫人的底氣,人家還敢說你的不是嗎?在家里有丫鬟婆子敢在你面前說不好聽的話,直接攆走就是了,為何要自己受氣?”“到底是什么讓你變得畏畏縮縮?當初那個氣勢傲人的蕭大公子呢?!?/br>蕭玉和低下頭,他想了半天,終于說道:“我是害怕,夫君你對我太好了,我怕我要是做錯了什么事,你就不喜歡我,不對我這么好了?!?/br>“所以你就變得患得患失,做事絆手絆腳?又加上一旁有人攛掇,說我見你不好會變心,你就膽小了?”蕭玉和啞巴一樣點點頭。“傻東西,多自信一點,也多信任下夫君,我家玉和好著呢,夫君癡情不會變心,你也放開手腳做事情別逃避,你有不滿自己說出來,夫君對你有不滿也會說出來,很多事情說清楚了就不會有誤會,夫君也不會因為你做錯了事情就不喜歡你,咱別把心事壓在肚子里好不好?”蕭玉和暈暈乎乎地點點頭,身體卻是一陣輕松,仿佛一個沉沉壓著自己的包袱被扔下了,這么說了一通后,一時之間,整個人神清氣爽,不藥而愈。段樞白見懷中之人身上的郁氣一掃而空,在心中一笑,將懷中的白胖胖,哦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白瘦瘦的蕭玉和放回床上,蕭玉和躺在床上,用疑惑的眼神看他。段樞白抱胸立在床邊,俯視著蕭玉和,語氣輕松道:“好了,我問也問完了,你也都老實招了,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國有國法,咱們家有家規(guī),你沒有做好一個當家主君,本將軍就罰你二十個棍子,蕭玉和,認不認?”蕭玉和趴在床上,臉一紅,好奇地問:“你要打我那個軍棍嗎?”段樞白面上神秘地一笑,轉(zhuǎn)過身去桌案上摸出來一根細長棍子,用下巴一指手中的物件,“打這個?!?/br>“準備好受刑了沒有?自己把褻褲掀開。”“你真要打我?。课一枇藥滋飕F(xiàn)在才起來……身子骨弱……”蕭玉和可憐兮兮道,狐貍眼里水霧迷蒙,狀若一個可憐巴巴的小幼崽。段樞白用棍子在床頭敲敲:“我這三天不眠不休守在你身邊好吃好喝伺候著你,你身體怎么樣我知道?!?/br>“就是要這時候打,你才能長長記性,下次還敢不信任夫君?”“乖乖的,莫非是要我親自動手?”蕭玉和咬著嘴唇,羞紅著臉,老老實實做了,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膚被風吹得涼颼颼,他將臉埋進枕頭,他是犯了錯誤,該罰!他咬牙憤憤道:“你要打快打?!?/br>“開始了?!?/br>一棍落下來,清脆一聲響,蕭玉和抽氣一聲,眼睛蹦出淚花,疼死了,還真打啊。“自己數(shù)?!?/br>“一、二、三、四,疼,五…、十八、十九、二十。”先前冰涼的地方變得火辣辣,蕭玉和疼的眼淚直冒,自家夫君還冷著臉,心中又羞窘又委屈,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打了屁股。段樞白自己心中有數(shù),打得都是皮外傷,就痛一會兒,過幾天就好,這小東西,這次也該長點記性。打完后,他在細棍上吹了一口氣,“這棍子好,見證了咱們家第一次家法,以后留著做傳家之寶,就擺在房里吧,還得給他找個架子擺上,咦,讓我想想,我記得武器堂有個放劍的架子就挺好……”“你敢!”段樞白找藥來給他敷上,蕭玉和淚眼汪汪又疼了一回,等到上完藥后,蕭玉和徹底炸毛翻臉,扯起被子蒙臉,破罐子破摔羞怒道:“我現(xiàn)在不喜歡你了,你敢打我,你還打我屁股,你走,我現(xiàn)在不想看到你,你打我屁股……”“不打你屁股打哪里?你全身上下,就剩那個地方還有點rou?!?/br>“你滾,帶著你的棍子滾,不想聽你說話。”第88章玩火段樞白失笑,隔著被子摸了摸蕭玉和的頭,摸完后,大步轉(zhuǎn)身離開,被子里的蕭玉和聽見他的腳步越來越遠,忍不住紅著眼睛冒出頭來,叫道:“喂!你真走???”打了他就算了,還不多哄哄他,陪陪他,居然真的一走了之?混蛋。“不是你叫我滾嗎?”段樞白回過頭來,手指自己的鼻子。蕭玉和沒好氣道:“那我現(xiàn)在叫你過來,我要你陪著我?!?/br>段樞白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走了回去,在床邊灑脫地坐在地上,和臥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個頭的蕭玉和對視,替他梳理了一下翹起的頭發(fā),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仔細看看,你昏迷后,我就沒有合過眼,眼睛里都是紅血絲,讓夫君隨便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成不成?”蕭玉和和他的眼睛對視了片刻,看到了他眼中蛛網(wǎng)密布的血絲,以及臉上難以掩飾的疲累,心中一陣心疼與自責。他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像一只巨大的蠶寶寶,嘿咻嘿咻腿腳并用往里面挪了一挪,一個不小心還碰到了屁股上的傷口抽氣一聲,好不容易騰出老大的位置,他用尖細的小下巴一指床上的空地,微微凝著眼睛嫌棄道:“這里是我們倆的房間,床也是我們倆的床,你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