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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是看膩了那些癡男怨女的故事,蕭玉和終于放下那那堆雜書,沒有那般癡迷。段樞白是搞不懂這些情情愛愛的話本有什么好看的,要放在他身上,他可沒耐心盯著一本書看整天,他坐久了不動,身體就好比長了跳蚤一樣,必須去外面活動活動身子骨。不過,段樞白看了看桌上昏暗的燈火,現(xiàn)在可不是看報紙的時候。他走過去把蕭玉和手上的報紙抽掉,“別看了,睡了?!?/br>手上的報紙被抽掉,蕭玉和把臉一撇,不開心,“夫君,你怎么又找了顏立祝江他們寫話本,而且這報紙,也太沒意思了吧,故事只有開頭,想看下面的去哪兒找?”洗澡后換了一身單衣的段樞白扯掉蕭玉和肩膀上的白毛斗篷,把人抱緊懷里,自己裹著斗篷,將兩個人都包圍在里面。他在蕭玉和白嫩的臉蛋上啄了一下,“想看故事后續(xù)?那就等下一期。”蕭玉和抱著他的脖子,柔著嗓音撒嬌道:“下一期是什么時候?”“四周聯(lián)報一個月兩期,陽報一個月一期,我聽說顏立的這本,可能要連載十二個月?!?/br>“十二個月?那豈不是一年?!笔捰窈驼ι?,但是聰穎的他想起來一回事,抱著段樞白的脖子,雙腿跪在對方的大腿上,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作為將軍夫人,我有沒有什么優(yōu)待啊?這可是你叫人辦的報紙,我想提前看到下面的內(nèi)容?!?/br>段樞白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寵溺道:“你可以提前幾天看到?!?/br>“才提前幾天啊?不行,我要看話本的抄寫原稿,你叫人給我送來?!笔捰窈屠罩牟弊油{道?!拔抑婪蚓憧隙ㄅ玫?,不許誆騙我?!?/br>“我保證不熬夜看話本?!笔捰窈团e手保證,他一雙靈動的眼眸閃過鬼精靈的光。段樞白和他對視幾眼,頗為無奈,有個愛看的媳婦兒就是那么無奈,他懷疑之前蕭玉和變得多愁善感,就是被這一大堆有毒的話本害的。瞧瞧他之前寫的那些黏膩纏綿的情詩,他雖然看著心中也有所觸動,但是——最好別讓他發(fā)現(xiàn)是從顏立的話本里抄出來的。早知道他這么上癮,自己就不把報紙?zhí)统鰜砹?,眼見面前的蕭玉和如此沉迷,他弄的這個報紙,還沒把百姓吸引進(jìn)去,卻先吸引了自己的夫郎,無奈透頂。段樞白心中感慨萬千后,盯著面前的蕭玉和,抬手一指自己的臉頰,蕭玉和特別上道地付出美人計,抱著他的臉甜甜地送上一個吻。“明天我讓人把原稿拿給你?!?/br>“嗯嗯,謝謝夫君。”段樞白眼見蕭玉和心滿意足了,抱著他吹滅了蠟燭,兩人去到床邊,現(xiàn)在已是深夜,兩人全都沒有睡意,應(yīng)該是蕭玉和沒有睡意,蕭玉和裝了一肚子話本,現(xiàn)在正是精神奕奕的時候,在黑暗的光線下,他盈盈的眸光如同黑夜里閃爍的星子,極為閃亮。段樞白看著他的眼眸,心中一動。冬天段樞白的身體熱乎,比蕭玉和偏低的體溫要高好幾個度,蕭玉和最喜歡全身縮進(jìn)段樞白的懷里,他本人還鉆研出了經(jīng)驗,整個人像一個香甜可口的小餡餅,牢牢地把自己攤開在火熱的鐵板上,充足合理受熱。蕭玉和情緒高漲著睡不著,縮在熱乎乎的暖爐里手也不老實,方才手放在外面讀報紙,冰冷冷的沒有溫度,像一塊冰一樣,一進(jìn)了被窩,就習(xí)慣性地兩只手探進(jìn)身邊人的衣物里,在對方凸起的幾塊腹肌上攫取熱氣。肌膚的觸感比湯婆子要舒服多了,很好摸,還熱乎乎的。段樞白抱著他,像是抱著一個香香的糯米團(tuán)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覺得蕭玉和這些天似乎變胖了一點,抱起來手感上佳,整個人像是細(xì)膩的糯米皮做的,軟軟的。他喝了那么多酒,現(xiàn)在渾身發(fā)熱,迷迷糊糊昏昏欲睡,蕭玉和有些冰涼的手指在他身體上亂動,他本來有點睡意的,卻又被蕭玉和鬧醒了。他抱緊了蕭玉和,一個鐵板翻身,將香軟的小餡餅壓在下面,一口咬傷了對方細(xì)嫩的脖頸,“你要是睡不著,那我們來做一點其他的事情吧?!?/br>一陣窸窸窣窣后,蕭玉和呼吸急促,喘著粗氣,段樞白舔咬著身下人的軀體,在那凸起的小鎖骨上烙下一朵朵紅痕,兩人的體溫都急劇上升,蕭玉和口中發(fā)出喃喃的低語。段樞白的手已經(jīng)一路往下,解開了身下之人的衣帶,大手摸了進(jìn)去,在那滑嫩的地方掐了一把,那是蕭玉和身上rou最多的地方。兩人都在情迷意亂中,蕭玉和敏感的地方被觸動,雙眸恢復(fù)了一絲清醒,想起了自己之前說過的話,“都說了一個月不許碰我!”之前還敢嘲笑他猴子屁股,哼。不痛心疾首的道歉就絕對不讓再進(jìn)一步。“走開?!彪p手抵住對方的胸膛往外推,段樞白抓住他的兩個手腕,繼續(xù)之后的行動。蕭玉和也是想要的,他此時不是真心要拒絕,而是借機(jī)為難一下段樞白,玩欲迎還拒的把戲他最擅長。畢竟做這檔子事,太過平穩(wěn)無波會少了許多樂趣,尤其是對于現(xiàn)在看了許多話本的蕭玉和來說。箭上弦上不得不發(fā),段樞白被他推拒的動作搖得腦袋里的酒水一晃蕩,脫口而出一句話:“讓夫君來看看猴子屁股好了沒?!?/br>“!?。。。?!”一聽見那個詞,蕭玉和腦海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你還說你還說你還說?!?/br>蕭玉和此時是徹底沒了做這事的心情,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段樞白知道身下的人不愿意,只好停下了后續(xù)的動作。中途剎車,誰都不好受,但是蕭玉和非常認(rèn)真,看著面前氣炸了的蕭玉和,段樞白也只好嘆氣屈從。兩人一起起身,點燃了蠟燭,在火熱的燈光下,仔仔細(xì)細(xì)翻來覆去驗證了并沒有什么猴子屁股,真誠地還了蕭玉和清白,段樞白舉手發(fā)誓再也不提這個詞,兩個人才和好如初,手拉著手回去繼續(xù)方才沒有完成的事情。一夜芙蓉暖帳。岳天朗等人回去后,被張長樂安置在軍營的宿舍中,段樞白昨夜答應(yīng)了他的職位并不是虛言,等到新年一過,他就帶著人騎馬上任。“初一有百家宴,道路上擺滿了美食,應(yīng)有盡有,拿著碗筷,可以隨便吃隨便品嘗!”厲兵聞言搓手開心道:“幸好不是馬上去宣州上任,不然還不虧大了?!?/br>能免費吃免費喝,人生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此啊。想想真是神奇,北邊老百姓還吃不上一頓溫飽飯,這邊倒是可以胡吃海塞,還不要錢!厲兵第一次這么期待新年的到來。“霍清霍漢兄弟說要留在這里,這兩小子說要跟著將軍打???,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