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8
灰,這時死豬不怕開水燙,梗著脖子厚臉皮道。蕭玉和抬了抬眉,越過段樞白搶答道:“可以?!?/br>“真的可以!”虞楚眼中露出欣喜。第110章開店得了這句話,虞楚心中松了一口氣,最后能拿著銀子離開這里,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就算離開之前被抽幾鞭子受些刑罰,他也愿意。其他的雙兒見又有一人出聲,那顆糾結(jié)的心開始左右偏移,“可是我們雙兒,就算拿著這么多錢,在這個世道上,又能如何生存?”他們大多無父無母,或是本身就被父母賣了,根本沒有家人可以依靠,他們除了模樣出色了些,沒有別的長處,拿著百兩銀子……自古都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一個無依無靠帶著錢財?shù)墓律砻烂搽p兒,走在路上,完全就是狼豺虎豹眼中的香餑餑。蕭玉和出聲道:“為何生存不了?你們可知新陽城中有多少獨自經(jīng)營店鋪的孤女,陽州前幾年匪患無數(shù),死傷不少百姓,留下孤兒寡母眾多,她們照樣在城中活得好好的,你們這些有手有腳有力氣的雙兒,難不成還比不得那些六十歲的老太太?”“可我們之中模樣出眾的不少,就怕有別有居心之人……”夏蘊喬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段樞白摟過蕭玉和的腰,鳳眸掃過在眾的所有雙兒,微微勾著嘴角吐詞清晰道:“在我新陽城中,可從來沒有欺男霸女的存在?!?/br>“你們?nèi)羰鞘艿搅藄ao擾,盡管向巡城守衛(wèi)求助,新陽城的守衛(wèi)嚴珂剛正不阿,定然會讓心懷不軌之人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闭f完這句話后,段樞白張揚地冷笑了一聲,笑著像驚雷一般在眾人耳畔敲響,仿佛就是在說,若真有在城里搗亂的渣滓,定叫他血濺三尺。夏蘊喬見跨進門檻進來后,一直和蕭玉和溫和互動的段將軍,他原本還在想,雖然這位將軍生的高大英俊,為人脾氣卻不似一般粗人似的粗俗暴躁,對著段夫人時,臉上那無奈而寵溺的笑容,看得人心動不已。然而轉(zhuǎn)身面對他們說話時,卻收起了方才對夫郎的溫和,露出了應(yīng)有的霸氣,夏蘊喬在心中一贊,果真是個意氣風發(fā)的威武將軍,被他鳳眸掃過,仿佛有針芒在背,叫人不寒而栗,心生畏懼。聽著他口中字句鏗鏘的話,不知怎么的,就能叫人從心里面打心底信服他。虞楚此時陡然見到段樞白顯露出來的氣勢,心中忐忑不已,被他輕飄飄看一眼,身后宛如有萬千根小刺在扎一樣,他在心中慶幸,幸好沒有勾引成功,要是這眼神天天在他身上掃,他可受不了,那還不被針刺成了刺猬……虞楚早就看出來了,段將軍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一回事,他心中只有他的雙兒夫郎。這將軍夫夫,仿佛各有好幾張臉似的,時而溫和可親,時而又在他們面前高傲霸氣,這兩人相處的時候,又仿佛有一道天然屏障將他們這些外人隔開,誰都插入不了這兩人中間。“我們也可以在城里開店鋪嗎?”“當然可以啦,我就認識一個從宣州來的孤女,長得不比你們差,在城里經(jīng)營一家酒館經(jīng)營得有聲有色,難道你們覺得自己不如她?你們這些雙兒,起碼比她還要高半個頭?!?/br>“段夫人,你說得到輕巧,你自己又沒去做過……”“本公子在城中開了一家醫(yī)館,你們要是在城里過不下來,本公子勉強就收你們來醫(yī)館里做個曬藥材的小學徒……”……“喬喬,我記得你做贏懷菜的手藝極好,不如我們攢點錢一起開一家酒樓?”“酒樓,這倒是可以……可我們不知道怎么算賬看賬本啊。”“這個簡單,我可以教你們?!?/br>……段樞白啼笑皆非地看著蕭玉和直接和幾個雙兒就這么聊起了開店鋪的事,他都不知道他家玉和居然心里面還有一顆做生意的心,之前讓他管幾個產(chǎn)業(yè)的鋪子時,一邊翻著賬本,蕭玉和還一邊抱怨這不是人干的活。這會子倒是積極熱衷去給人當狗頭軍師了。岳母馬家曾經(jīng)是擅于經(jīng)商的豪富之家,或許蕭玉和也從那邊繼承了不少做生意的頭腦?看他們聊得火熱,都快把他這個心愛的夫君給拋去一邊了。蕭玉和被幾個雙兒簇擁著,七嘴八舌聊得不亦樂乎,還有那個大大咧咧的虞楚,厚著臉皮興奮得也要過來湊份子。那些雙兒沒想到其實蕭玉和這個表面看上去高不可攀的富貴主君,并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樣將人排斥在千里之外。這群雙兒嘰嘰喳喳的聊天,說著未來要怎么怎么樣,還約了蕭玉和等幾天過來一起到溫泉莊子里吃茶看花,蕭玉和興奮地說會教他們一起打麻將……被拋到一旁的段樞白突然有一種無語凝噎的苦逼之感,就好像身份陡然降了下去,明明方才還是你爭我奪的香餑餑,這會就像心間的朱砂痣變成墻角的蚊子血一樣叫人提不起半點搭理的興趣。這落差,嘖,段樞白忍不住解開自己隨身帶著的酒囊,仰頭喝了一口凌冽的美酒,快樂是他們的,而他只有孤酒相伴,有點凄涼,“……”緩緩咽下口中的酒,段樞白抱胸看蕭玉和那邊的情況,蕭玉和站在一群和他一樣眉間長著朱砂痣的雙兒中,一點也不顯得突兀,段樞白突然想到,這個世間的雙兒不多,段樞白從來沒見到過這么多雙兒聚在一起,蕭玉和身邊除了秋然,好像也沒有聽他提起過有哪個雙兒。興許蕭玉和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雙兒呢?段樞白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逗笑了。他這樣,是不是叫做“自己沒見識,還覺得別人跟他一樣沒見識”。看蕭玉和此時的模樣,段樞白心想,當初把這群雙兒留下來也不是件壞事,留在這里,陪蕭玉和做朋友,一群人在一起說說話解解悶也是極好的。不過蕭玉和此時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他叫自己過來見這群雙兒的原因不是……場上除了段樞白,還有另一個人和這幅熱鬧的場景格格不入,那就是穿著一身清雅白衣,氣質(zhì)如蓮似菊的簫若寧。那些人七嘴八舌說著往后的計劃,而他卻孤零零站在一旁,清冷地看著他們。他們兩人獨立在那群熱鬧的雙兒之外。只是段樞白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蕭玉和身上,簫若寧卻頻頻偷看段樞白,段樞白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不用多想,他就知道蕭玉和拉他過來要見的人是誰了。簫若寧發(fā)現(xiàn)其他的人目光都沒有在他們倆身上,心中知道這是絕佳的機會。他緩步走到段樞白面前,輕柔地施了一個禮。簫若寧微微瞇起眼睛,微微瞇起眼睛的時候,他與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