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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么一群可以稱之為神醫(yī)的大夫,馬淑琴突然想起了另一樁事情。這一兩年來,她和失散的弟弟馬重錦恢復(fù)了聯(lián)系,十幾年過去了,她自己孫子都有兩個了,而她弟弟膝下還是沒有個一男半女,聽說是弟夫郎患有隱疾,生不出孩子。想來也是,雙兒雖然生孩子艱難,但是普通雙兒,也都是能生下一胎,不至于多年都未有所出。弟弟對那雙兒一往情深,就跟兒婿對自己兒子那膩歪勁兒一樣。若不是一往情深,當(dāng)年又怎么會為了那個雙兒,拋棄家中繁華,跟著那雙兒私奔去邊疆。只是兩人現(xiàn)在還沒個孩子,那也不是個事啊。現(xiàn)在的馬淑琴在心里為弟弟著急。雖然她如今做不到拆散有情人的破爛事,只是,看著這群名醫(yī)圣手,馬淑琴也忍不住在心里想,說不定這群大夫就能治好弟夫郎的隱疾呢?若是弟夫郎的隱疾治好了,給弟弟生了孩子,那豈不是皆大歡喜。馬淑琴越想心中越活絡(luò),在和弟弟交往的信件中,寫信說道想要弟弟帶著弟夫郎一起過來看望看望多年未見的jiejie……段樞白才回到新陽城,最初各種事都忙,忙著處理各種公事,也忙著照顧兩個孩子和夫郎,盡管這么忙的他,也留意到了自家岳母大人最近的春風(fēng)得意。他家岳母大人四處交際和人攀談,整個人何止年輕了十歲,和那群名醫(yī)談笑風(fēng)生,本人的穿著也開始大有變化。以前馬淑琴是個寡婦,穿不得艷麗的服飾,會被人說閑話。但是最近卻越發(fā)的“花枝招展”起來,曾經(jīng)試圖“吃齋念佛”的寡婦生涯離她越來越遠(yuǎn)。現(xiàn)在可沒人覺得她是個寡婦。同樣的,馬淑琴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在新陽城中,也沒人敢說她什么。段樞白看見岳母大人這“忙里忙外”的模樣,將小圓圓放進(jìn)搖籃里,走到蕭玉和身邊,忍不住在他面前打趣道:“岳母大人是不是想給你找個后爹?”蕭玉和在給圓圓做小衣裳,聞言默默不語。若是在京城那邊,一個侯府夫人,如何能輕言改嫁?段樞白懊惱自己失言,在現(xiàn)代一個女人喪夫后,自然可以隨意改嫁,但是現(xiàn)在這種封建社會下,這可是個不太能談的話題,而且也不該是他這個兒婿該管的。良久,蕭玉和淡淡道:“娘喜歡就好。”段樞白笑了,走上去親了他一口,“是啊,隨娘喜歡便好?!?/br>蕭玉和眼睛里帶著淡淡的笑意,偏過頭來看段樞白,抬手扯起他一旁的腮幫子,笑瞇瞇道:“我要有后爹怎么樣了?那還不照樣是你的后爹,小樞白?!?/br>段樞白也笑,“我知道了,我們一起的后爹,小玉和。”段樞白從蕭玉和背后抱住他,摟在他的腰間,下巴搭在對方肩頭,低頭下來看面前的許多精致小衣裳,適合幾個月大小的孩子。他笑著隨意拿起來一件,問蕭玉和:“這是給圓圓新做的嗎?還是團(tuán)團(tuán)的舊衣服?!?/br>段樞白手上拿的是件紅色的小衣服。蕭玉和擺弄扣子的手頓了一下,敷衍地“嗯”了一聲,臉頰上卻悄悄飄起紅云。一向觀察細(xì)心的段樞白哪還能猜不到蕭玉和此時的反應(yīng)不太對,他笑著貼近蕭玉和的耳朵,“是團(tuán)團(tuán)的衣服?那我怎么從沒看他穿過,而且這樣的小衣服,嘖嘖,估計那個小胖墩也穿不進(jìn)去。”“哪有你這么說兒子的,團(tuán)團(tuán)哪里胖了,這件衣服他就是穿過,就是團(tuán)團(tuán)的舊衣服。”蕭玉和一邊瞪他,一邊把這件紅色的小衣服往衣服堆里藏。蕭玉和的行為在段樞白眼中,幾乎可以說是欲蓋彌彰。段樞白不顧他的阻攔,重新把那件小衣服用小拇指勾出去,蕭玉和大怒:“你干什么??!你要是沒事干別打擾我,陪團(tuán)團(tuán)玩去?!?/br>將小衣服勾到手后,段樞白把衣服護(hù)在懷里,整個人埋進(jìn)蕭玉和的懷里,不讓蕭玉和碰到衣服。“你起不起來???小心我拿針扎你?!?/br>蕭玉和無比嫌棄:“這么大個人了,還搶團(tuán)團(tuán)的衣服,你要他的衣服做什么?”段樞白在他腰邊笑著猜測:“這不是團(tuán)團(tuán)的舊衣服,也不是給圓圓做的新衣服,我看哈哈哈,我看這是你的舊衣服吧,來,讓夫君仔細(xì)瞧瞧,咱們家玉和以前的舊衣服挺可愛的,你以前是不是也和圓圓一樣白白嫩嫩的,過年時穿這么一件紅衣服,哇,簡直和個小燈籠一樣……”蕭玉和羞憤磨牙,那的確是他的小時候的衣服,當(dāng)年他的衣服,被他娘一股腦從京城帶了過來,不知怎的,混到了這個里面,還被段樞白給看見。“你的舊衣服我沒見過上千也見過幾百,那么羞憤干嘛?是不是這件紅衣服有什么特殊的含義???”蕭玉和撇撇嘴,“能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不都是衣服?”段樞白拿著衣服,仰面枕在蕭玉和大腿上,抬手拿著紅衣服在蕭玉和眼前招搖了一會兒,“讓夫君來猜猜,你是不是記得自己曾經(jīng)穿這件衣服尿過褲子?嗯?”蕭玉和面如鍋底。段樞白臉上的笑僵硬在了那里。段樞白:“???????”以他對蕭玉和的了解,蕭玉和擺出這么一副表情,那么只能是——他猜對了……情況可能還更嚴(yán)重,能讓蕭玉和記得現(xiàn)在,能不嚴(yán)重嗎?段樞白:“……”不作不會死。蕭玉和面露危險,“對,你拿著我尿褲子的衣服,很得意嗎?”段樞白低頭做小擺擺手,“我錯了,玉和?!?/br>段樞白尷尬地笑了幾聲,“誰小時候沒有尿過褲子呢,我小時候也有,只是證據(jù)已經(jīng)消失了嘛哈哈哈哈?!?/br>蕭玉和仰起頭,沖他招了招手,段樞白乖乖地把臉伸過來。蕭玉和把身上的衣服都丟到一邊,拽著段樞白胸前的領(lǐng)子,“你干嘛?玉和?!?/br>“洗圓圓的尿布去,我監(jiān)督你?!?/br>“不就是洗尿布嘛,放心你交給我?!?/br>“你兒子剛剛拉了一坨坨在衣服上,我本來想丟掉,但是你這么自告奮勇,那你洗吧,我監(jiān)督你?!?/br>“不,玉和,我們還是……”第148章調(diào)皮段樞白留在新陽城,老老實實陪在蕭玉和身邊,當(dāng)了一段時間喂奶洗尿布照顧孩子的奶爸。兩個孩子,都不是讓人省心的。大的那個正是雞飛狗跳要飛天的,而小的那個,極其粘人,熟悉的大人不在了,就哭,哭多了就生病,不能離了大人。和團(tuán)團(tuán)不一樣的是,團(tuán)團(tuán)小時候是個被壞人抱走了都不怕的馬大哈。而圓圓認(rèn)人,別的人親近他,他害怕,怕見生人,只要兩個爹爹和奶奶抱,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