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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差不多……”段樞白走進(jìn)來把孩子抱走,忽略掉這兩個談情說愛的未婚夫夫,他抱著孩子走回房間,蕭玉和正在懊惱的換衣服。段樞白挑了挑眉:“你又在折騰啥?”“你把孩子抱回來啦?他哥哥們呢?”蕭玉和換了一身白色的常服,皺起眉頭,“我感覺自己還是胖了,都怪你給我喂了那么多湯湯水水?!?/br>段樞白忽略過這個話題,蕭玉和最近養(yǎng)得好,的確是胖了一點(diǎn),但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絕對稱不上胖,也就是個勻稱身材。“紹戎和徵兒兩個孩子,人小鬼大的很,對著小土豆,就討論起他們未來的孩子……”蕭玉和忍不住莞爾,“這兩孩子可真是,原本還擔(dān)心給他們定下娃娃親,這兩孩子長大后不同意呢?!?/br>“就他們現(xiàn)在這樣,估計長大后恨不得立馬拜堂成親?!?/br>“團(tuán)團(tuán)那脾氣,也就徵兒拿捏得住他?!?/br>蕭玉和:“我之前還挺擔(dān)心團(tuán)團(tuán)會欺負(fù)徵兒,徵兒一直跟在團(tuán)團(tuán)后面,咱那兒子,脾氣臭的很,對他愛理不理的,我真怕徵兒哪天生氣了,就不要咱家團(tuán)團(tuán)?!?/br>想起剛剛見到的那一幕,段樞白走到蕭玉和身邊攬住他的腰,“咱家團(tuán)團(tuán)就是口不對心,跟你一樣,嘴上不饒人,明明把徵兒看得很重要,還死要面子不承認(rèn),等哪天徵兒真的不跟在他后面,他一定得暴躁上樹。”蕭玉和弓起手肘打他:“哪里是像我,明明是像你一樣,你還記得你當(dāng)初是怎么對我的嗎?”“怎么對你的?當(dāng)然是把你當(dāng)成手上的寶貝?!?/br>“你說這話真是厚臉皮?!?/br>“不是說孩子嗎?怎么又把話題扯咱們身上了,來來來,繼續(xù)說團(tuán)團(tuán)和徵兒。”蕭玉和不滿:“兒孫自有兒孫福,說他們干嘛,就說我們倆的。”“說下個月的大婚嗎?乖皇后,你的婚服還穿的進(jìn)去不?”“段樞白,你真是討打?。。。。。 ?/br>第168章十年番外成親十年后,再一次舉行大婚的大概只有開國皇帝段樞白和他的皇后蕭玉和。.那一天,三月五日,整個新陽城都張燈結(jié)彩,慶祝帝后大婚,紅色的綢緞鋪了十里,桃花開了滿城,每一條街道上都掛滿了喜慶的彩燈,紅色的喜燈一直燃燒到第二天清晨,徹夜紅紅火火。這一天在后來,也變成了乾國一直流傳下去的情人節(jié)。段樞白已經(jīng)在上個月登基為帝,定國號為乾,乾意味著萬物之始,所以,這也是一個終結(jié)亂世,開啟盛世的起點(diǎn)。這一消息傳遍大江南北后,沒有一個人感到驚訝,因為段樞白早就收回了南北政權(quán),整個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甚至有人之前還非常疑惑明明他前幾年就可以稱帝,卻偏偏拖到了這時。傳到后世,這甚至成了一個令各類專家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團(tuán)。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胖了一圈的蕭玉和。新陽城的皇宮,已經(jīng)建造完成了雛形,整個新宮同樣是充滿了喜慶的氛圍,蕭玉和終于穿上了他理想中的婚服,一身紅衣的他,容貌俊美,站在宮燈下,長身玉立,段樞白看到他的時候,差一點(diǎn)把自己看呆了。他突然想起了十年前。第一次見到蕭玉和的時候,他就是穿著這樣的紅衣。十八歲的蕭玉和還很稚嫩,臉上帶著倔強(qiáng),長長的墨發(fā)垂在肩膀兩側(cè),段樞白渾渾噩噩的進(jìn)了洞房,他看見那個容貌絕色的少年嚇了一跳,明明心里慌張害怕的不行,卻倔強(qiáng)而高傲地抬起頭來看他。他們一路吵吵鬧鬧,跋江涉水,從京城一路到陽州。他們曾在簡陋的破屋子中度過一夜,也曾在粗糙的小木樓中互許終身。……恍然一夢,十年過去了。蕭玉和回過頭去,看著那個同樣穿著紅衣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眉眼一如往昔,戴著玉冠,長長的墨發(fā)垂在腦后,風(fēng)吹起他的頭發(fā),他看他的眼神,溫柔無比。蕭玉和也同樣含笑凝望著他。段樞白走到他身邊,攬住了他的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蕭玉和驀地眼睛紅了,段樞白心里一急,把他抱在懷里,在他耳邊哄道:“我的乖皇后,怎么今天這種大喜日子倒是要掉金豆子了。”蕭玉和摟著他的脖子,聲音有點(diǎn)?。骸爸皇峭蝗话l(fā)現(xiàn),我們一起度過了十年。”“你是故意把日子訂在今天?!?/br>“對啊,是不是很有紀(jì)念意義?!倍螛邪孜兆∈捰窈偷氖?,微涼的夜風(fēng)之中,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掰開,十指交叉,緊緊扣在一起。“我們一起走過了十年,以后還會有更多的十年,一直到我們彼此都白了頭發(fā),掉光了牙齒?!?/br>蕭玉和紅著眼睛嗔他:“誰要白發(fā),誰要掉牙齒啦?”段樞白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臉,“我們家玉和永遠(yuǎn)都這么好看?!?/br>“那你說我跟十年前比,變化大嗎?”“不大。”聽到這個回答的蕭玉和忍不住笑了一聲,段樞白含笑看他,再補(bǔ)充了一句,“就是腰摟著胖了點(diǎn)?!?/br>“大婚你還說這種話氣我。”蕭玉和嘴上說著氣惱,抬起兩人緊握的手,在上面咬了一口。“十年了,你這咬人的毛病還是沒變。”蕭玉和笑著看他,“那你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其實(shí)只咬過一個人。”段樞白同樣笑著把他抱起來,“知道,那是我的榮幸?!?/br>“好了,咱們別說其他的話,如此良辰美景,玉和,這一次,一定要不負(fù)良宵啊?!?/br>“放心啦,我肯定不會再拿枕頭砸你?!?/br>“能不能別說這種煞風(fēng)景的話。”……一夜春宵過去,段樞白抱著自己心愛的夫郎睡到天明,難得的一個好日子,春宵苦短后,自然是恨不早朝,奈何一大清早,就有討債鬼圍過來了。四個孩子屁顛屁顛地蹲在寢宮門口。“紹戎哥哥,咱們一大早過來不好吧?”“哥哥,成婚是什么意思?”“不是你要來的嗎?”……被侍衛(wèi)放行進(jìn)來后,段樞白快速起床,額頭上突突突冒井字,一手拎一個帶出去cao練,躺在床上的蕭玉和含笑看他家夫君把那一群鬧騰的熊孩子領(lǐng)出去,自己閉上眼睛,重新進(jìn)入睡夢之中。大乾定都新陽城,這件事從段樞白開始修建皇宮起,全國上下都在吵吵嚷嚷,雖然南北戰(zhàn)事算是結(jié)束了,這些文人的筆桿子戰(zhàn)斗卻還沒有結(jié)束,他們瘋狂寫賦責(zé)備遷都的事,不過段樞白就是一個心硬的人。別人再怎么說他也不會改變既定的事實(shí)。新陽城作為他的根據(jù)地大本營,他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