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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才不會生徵兒的氣,不過,那種尋死覓活的話,徵兒以后可千萬不能說了?!?/br>“夫君連傷害徵兒一根毫毛都舍不得?!?/br>“徵兒萬萬不能說那種話來傷害夫君的心。”孫若徵又被人抱在懷里,他把臉往對方胸膛上貼了貼,竟然不覺得有任何不適。被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抱著,他心里起不了任何抗拒的心理。想靠他更近一點。“這是什么?”在兩人剛才的一陣推攘間,孫若徵不經(jīng)意地抓到了一個略顯粗糙的錦緞,太子殿下的喜服,定然不可能這般陳舊粗劣,他伸手一抓,便將那東西扯到了手心。一個丁香色的香囊。這么貼身的東西,莫非是哪位佳人送的?新婚之夜還要戴在身上,正當(dāng)孫若徵驚疑不定的時候,他看清了香囊上繡著的圖案——一只缺了眼睛的瘸腿老虎。真丑。段紹戎快速從自家夫郎手中搶過那個物件,塞到自己屁股下面坐著,語氣中透著貓科動物惱羞成怒的羞窘和無法掩飾的搪塞:“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隨便撿來的。”已經(jīng)努力做到波瀾不驚,但是那飄忽的眼神還是能曝光太子殿下的心虛。他在心里罵自己,新婚之夜把這玩意帶身上做什么?當(dāng)場被揪住小辮子……可是這么些年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孫若徵看著他羞惱的模樣,一時之間又感動又覺得好笑,先前對方滿嘴調(diào)笑話,把他弄得要鉆地洞,現(xiàn)在,他卻扳回了一局。他從來沒想到對方會把這個他扔掉的香囊撿回來。孫若徵含笑看著眼前高大英武的男人,他家夫君,從小到大,都是個口是心非的別扭人。臭肥團。孫若徵捧著對方的臉,深情款款看他:“你這隨便撿來的香囊真丑,往后我給你重新做一個好不好?”段紹戎和他對視,雙兒的眼睛亮晶晶的,語氣無限溫柔,像是在哄搖籃里的小嬰孩。被哄的段-小嬰孩-戎實在受不了他黏糊糊的眼神,暴躁惡劣地嫌棄道:“你的針線工夫,十來年都沒長進吧,只怕連只瘸腿老虎都繡不出來?!?/br>一邊嫌棄,一邊嘴上配合地癟了癟嘴,一副極其欠揍的模樣。“就算不會,我可以讓繡娘教啊,夫君,你可千萬別嫌棄徵兒的手藝?!?/br>孫若徵拉著他的手臂搖了搖。段紹戎表面上板著臉,實際上心頭卻樂開了花,自家夫郎此時如此溫柔又會撒嬌嬌,真是有點禍國妖妃的調(diào)調(diào)。就算是小妖妃也沒關(guān)系。太子殿下把他的小妖妃抱在懷里,什么戰(zhàn)前作戰(zhàn)計劃全都拋到了腦后,直接進入正題吧!“徵兒……““那個——”孫若徵紅著臉,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東西,他方才發(fā)脾氣的時候,金冊子和那幾盒脂膏全都被掀翻在了地上?!耙灰獡旎貋怼?/br>回應(yīng)他的是段紹戎的痞氣一笑,攤開手掌心,讓對方看清他手里攥著的那盒東西。還有一盒,沒被扔哦。太子殿下的笑容越發(fā)囂張:“徵兒,你放心,不會弄疼你的。”看著對方那欠揍無比的笑容,孫若徵心中著實一惱,掀開被子把自己包了進去,留給段紹戎的,就是一個火紅的小“春卷”。誰要跟你洞房花燭夜,誰要跟你用那么什么脂膏——讓你一個人玩去吧,睡了!“徵兒?”段紹戎笑瞇瞇地推了推那團“春卷”。“春卷”不理他。段紹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猛地掀開被子,在孫若徵的驚呼聲中,把自己也包了進去。一夜春宵。事后,太子殿下無比后悔,自慚自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童子雞,居然在新婚之夜唧唧歪歪浪費了那么多美好時光,拖拖拉拉真丟人。“我就應(yīng)該直接把徵兒壓倒?!?/br>第二天一早,天還沒大亮,段紹戎按照往常的作息,精神奕奕地醒來,自己換好衣服,手撐著下巴,坐在床邊,滿臉傻笑看著睡顏恬靜的太子妃。孫若徵不著片縷,光潔的肩膀露在外面,段紹戎握著他的手,覺得自家愛妃就像是池子里含苞待放的小睡蓮。清晨最容易那個啥——段紹戎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本來太子殿下還后悔新婚之夜不該嘴賤把人弄哭,然而進行了愛人之間不可言說的魚水之歡后,太子殿下又覺得,這種時候,就應(yīng)該把人弄!哭!尤其是當(dāng)他嘴里不住求饒,用淚盈盈的眸光看著你的時候……真是叫人回味啊。迫不及待想要下一次——第176章番外被騙了……許是身邊人的眼神太“如饑似渴”,夢里的孫若徵好似被猛獸盯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貴公子被一只吊睛白老虎追得爬上了樹,老虎繞著樹,張開利刃尖齒,兇狠地看向他——睜開眼睛,孫若徵被驚醒了。他還記得夢里那一雙猛虎的眼睛,不料一醒來,他又撞上了一雙神似夢中白虎的眼神。“徵兒,你醒了?”段紹戎見他醒來,欣喜地笑了。身上盡是酸痛和疲累,好似昨夜里真的被一頭老虎追得四處逃竄,接而又被拆吃入腹。孫若徵抱著薄被,蹙起秀眉,忍著身上的酸疼,緩緩坐起身子。他的腰還有他的大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段紹戎不敢隨便碰他,小心翼翼在旁邊道:“徵兒,昨晚我孟浪了些,弄疼你了吧……你要不要再多休息一會兒?來,躺下來再睡會兒?!?/br>孫若徵把胸前的長發(fā)都撩到背后,“時候不早了,我要起身換衣服,再去見陛下和皇后?!?/br>新婚第一天,自然要去給兩位爹爹敬茶。段紹戎揉揉他的臉,“沒關(guān)系的,老爹他們不在意這些虛禮?!?/br>孫若徵沒好氣地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禮不可廢。”臭肥團。“我要起來梳洗了,你別擋著我。”段紹戎:“哦?!?/br>昨天動不動就喊“殿下”,今天倒是毫不客氣直沖沖的“你”了,不過才一夜過去,太子殿下覺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別叫丫鬟進來,我伺候你穿衣梳洗吧。”孫若徵用懷疑的眼神瞥他。回應(yīng)他的是段紹戎一個自信滿滿的眨眼。段紹戎輕手輕腳把人抱起來,給他挑了衣服,換上一身太子妃常服后,坐在鏡子前,替他冠發(fā),不多一會兒,手底下一個簡單的發(fā)髻便成型了。太子殿下的手藝真不錯。孫若徵原本還以為,自己會被對方的笨手笨腳折騰一番,最后還是要叫丫鬟進來重新打理,卻沒想到他家親愛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