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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的觸感讓康銘恨不能低頭好好嘗嘗其中的味道,但他并不急于一時,只是惡意的深入兩根手指,不顧舒河含混不清的求饒,用力把手指捅進最深處。直到舒河更加劇烈的咳嗽起來,康銘才抽回手指笑看他扶著喉嚨直咳的眼淚都流出來。“是不是不懂這些?”康銘?zhàn)堄信d趣的問他。舒河低頭不語。康銘捏著他的臉頰強迫他面向自己又說了遍:“也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子而已吧,完全不懂這些是嗎?”舒河疑惑的看向他,他并不是不懂。相反的,在地下會所工作過一年的他,這種程度的戲弄根本見的多了。他只是……耳朵不太好用。所以有人小聲說話他常常是聽不清的。說到底還是因為他的繼父。好吃懶做也就罷了,還常年偷偷賭博。欠了一屁股債,終于碰上難惹的主,直接上門來堵人。不止狠狠揍了他一頓,還特意聲明10天內不還錢就不止是揍他這么簡單,10天?這讓他上哪去籌錢。先是焦躁的想打罵舒河發(fā)泄,卻在看到舒河后想到了主意。舒河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天繼父對他一直挺好。難道是因為自己拿到全額獎學金的事?不,肯定不是,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學習。正陷入疑慮的舒河又被端著牛奶進來的繼父打斷了思考。看著一臉諂笑的繼父他還是猶豫著喝下牛奶準備繼續(xù)做題。但突如其來的困意讓他覺出不對勁,拼著最后一絲清醒只聽到他繼父這樣說:“舒河啊,你也別怪我,就當救我一命,以后你自求多福吧……”第4章第四章再次醒來是處于一片昏暗的環(huán)境。舒河睜開眼仔細環(huán)顧下四周,是連個像樣的窗戶都沒有的空蕩房間。而房間里不止他一個人。有男有女,多半年輕瘦弱,有的甚至渾身是傷縮在角落低聲抽泣。舒河一臉茫然的懵在原地,這已經遠遠超出他能理解的層面。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他是在什么地方?今天本來……該提早去教室打掃衛(wèi)生的……“你年紀也不大吧?”旁邊一個女孩子挪過來小聲問。舒河還處于呆滯狀態(tài),看著那個女孩嘴角的淤青什么話也說不上來。女孩嘆了口氣接著說:“……總之勸你不要反抗的太厲害,會被打的……”舒河這才稍稍回過神來,盡量冷靜的問:“這是什么地方?我們?yōu)槭裁磿谶@?”女孩遲疑了下才說:“這里……算了,你是怎么來的我不知道,我是被賣到這的……”幾個一臉橫rou的男人突然進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看著那幾個人往這走,女孩抖抖索索的環(huán)抱住自己往后坐了坐。幸好也不是沖她來的,而是直直往舒河那走去。舒河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直接被架起來往外走。穿過下水道一樣臟亂的過道時舒河才發(fā)現(xiàn)有不少一模一樣的房間,而里面不時傳出的慘叫聲讓他的心也跟著發(fā)抖,再也不敢問什么問題。一直往樓上走了兩層才到達目的地。舒河從沒想過世界上還有這種地方存在。雜亂刺眼的燈光揉在一片烏煙瘴氣里,四處都有穿著暴露的人扭動著年輕的身體任客人上下其手。舒河被拉到一個包廂時,還是對這個紙醉金迷的場所充滿了震驚。“萬哥,這就是新來的。”聽到這句話舒河才把視線聚焦到坐著的人身上。被稱作萬哥的那人看起來肥胖兇狠,斜眼盯著舒河上下打量,然后大概是滿意的樣子,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其他人就退出去了。那是舒河在地下會所的第一個客人。他那時候已經知道這些人,包括曾經他的繼父,是想對他做什么了。總之他不要命的反抗著,將包廂里的東西摔了一地,最后還是被萬哥甩到墻角狠狠扇了三個耳光。一下,兩下,三下。舒河當時是真被扇的眼前一黑,四下都仿佛沒了聲音。他就這樣恍惚的被按在沙發(fā)上……再醒過來還是在那個地下的小房間里。那女孩看了看舒河腫脹的右臉,知道他也被打的不輕,就想輕聲安慰他幾句。但舒河只看到女孩的嘴唇一張一合,卻什么聲音都聽不見。第5章第五章“幸好后來……漸漸還能聽見些聲音……”舒河自言自語似的嘟噥著。康銘眉頭一皺,剛剛這孩子就一直是出神的狀態(tài),現(xiàn)在直接開始說胡話了?有些不滿的固定住舒河的臉問道:“胡說八道什么呢?”舒河無處躲閃,只是無力的垂下眼簾誠實說道:“我耳朵……不太好用,如果有什么問題,請您大聲點問。”康銘頭一次覺的無趣,隨即卻伸出雙手蓋住舒河的耳朵。舒河驚訝的睜大雙眼,原本就微弱的聲音被輕輕一蓋便全部隔離開了。整個世界安靜的可怕。看他果然是嚇一跳的樣子,康銘像是好奇心得到滿足,笑著伸回了手。但以舒河這幾天對他的了解,他知道康銘絕不會這樣簡單作弄他幾下就結束。果然康銘下一秒就將他從浴缸里拖出來,但打開門舒河還是愣了下。竟然不再是漆□□兀的小房間。而是寬敞奢華的臥室,干凈明亮到反而讓舒河適應不過來。“開心嗎,來我的房間?!笨点懻驹谒砗蟆芭滤牪灰姟彼再N在他耳邊說道。舒河并不打算回答。康銘接著說道:“既然你什么都不懂,那今天我好好教教你?!?/br>說完康銘也不再理他,只是慵懶的躺到柔軟大床上打了個電話。舒河稍顯局促的站在原地,渾身還濕淋淋的滴著水……但很快他就不在意這些了,因為房間門被推開,兩個僅穿比基尼的女孩嬌笑著推開門走了進來。女孩們身體柔軟的像是沒有骨頭,就那么纏上了康銘的身體。康銘也只是笑,完全當舒河不在場,脫了浴袍就將其中一個女孩壓在身下……過了很久康銘才想起舒河的存在。但舒河的眼神不是他想象中羞澀的躲閃,而是……帶著些許驚訝?舒河根本不是康銘想象中什么不經人事的少年,而且以他的經驗來看,康銘的時間這樣長,也不知道那兩個女孩子怎么受得了……康銘有些疑惑,但還是調笑著說讓女孩們別光陪著他,也去“照顧”一下舒河。女孩笑著走了過來,身體緊貼著舒河扭動,手已經順著滑到了過分的地方。另一個女孩也靠過來,輕啟嘴唇用牙齒一顆顆解開了舒河的上衣紐扣。誰知舒河毫無反應,只是低聲對康銘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