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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輕笑著按下錄制結(jié)束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饜足……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本來將近3000字,刪成這樣真是……(微笑臉)第23章第二十三章第二天游輪已經(jīng)調(diào)頭準(zhǔn)備回岸了,舒河卻還是在昏睡。也不知道那藥里有沒有什么傷身體的成分,反正舒河的樣子簡直像丟了半條命。眼看著就要停港,康銘搖了搖舒河,但他只是皺皺眉頭翻身繼續(xù)睡去。林斐然就站在一邊:“這就是你說的會好好照顧舒河哥哥?”康銘沒回答他,心里想的是:你根本不會懂我“照顧”的有多好。靠岸后大多數(shù)人都收好行裝陸續(xù)下船了,但林斐然還是執(zhí)拗的站在床邊等舒河醒。康銘頭疼的說:“你整個人倒是挺好,現(xiàn)在是不是該回你的船區(qū)報到下什么的?”林斐然只有十四歲,這次他們的船都沒了,以后會不會讓他繼續(xù)工作都是未知數(shù),現(xiàn)在他根本是無處可去。康銘看出他的遲疑:“我說你可別賴著不走,你舒河哥哥是有地方可去,但你打算一直給他添麻煩嗎?”林斐然聽到這話果然難過的低下頭,又悄悄看了眼舒河,心想著自己確實幫不上什么忙,然后仔細(xì)搜索下腦海,想到了給他介紹船員工作的一個叔叔,也許可以暫時投靠他一下……“我……我有地方去,但這個時間沒公車了,你可以送送我嗎……”林斐然半天只說出這一句話。只是小事,康銘自然答應(yīng)了,順便抱起舒河打算直接這樣將他帶走。康銘的司機(jī)看到有三人后愣了下,出海玩兒竟然能帶回兩個活人來?路上林斐然的視線始終停在舒河身上,心里只想著以后怎么能再跟他保持聯(lián)系。但康銘只注意到一件事——萬凌的車一直悄悄尾隨在自己后面……終于到了目的地,林斐然不舍的看著舒河遲遲不肯下車。康銘看出他的猶豫,抬手寫了串?dāng)?shù)字遞給他說:“放心吧,打這個號碼就可以聯(lián)系到你舒河哥哥。不過也得等他能醒過來再說?!?/br>林斐然連忙雙手接過紙條,站在車外說了好多聲謝謝才往小區(qū)門口走去。而康銘在后視鏡里清楚的看見萬凌也下了車,悄悄跟住林斐然走了進(jìn)去。司機(jī)以為康銘會下車阻攔,但康銘只是轉(zhuǎn)回頭問了句:“怎么還不走?”低下頭看著熟睡的舒河笑了笑,康銘腦海里涌現(xiàn)出不錯的計劃。只要康銘想用,誰都可以成為非常好用的棋子……第24章第二十四章林斐然急匆匆往印象中的樓號走去,先不說他那個叔叔還住不住這兒,就算真的能見上面,也不一定會收留他…….走到樓道口時緊張的慢下腳步,低頭鼓氣一樣的看了看手腕上的紅繩。不看不要緊,一看滿腦子都是他的舒河哥哥。眼睛又有些發(fā)酸,林斐然摘下手鏈摸著它吸鼻子,幾乎要哭出來。背后突然伸過來的手嚇了林斐然一大跳。是萬凌一把將那手鏈奪了過去。還以為是什么金貴的東西,萬凌看著手中的破手鏈不屑的笑了笑。林斐然卻急了,慌張的想去搶奪。萬凌稍稍抬下手林斐然就只能作一副踮著腳的可笑樣子。正好電梯門這時開了。萬凌低頭看了眼林斐然幾乎要哭出來的小臉,隨后笑著后退進(jìn)了電梯。林斐然也想進(jìn)去,萬凌卻一把將他推出去說:“用跑的?!?/br>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么,林斐然帶著哭腔說:“……你還我的手鏈?!?/br>萬凌有些不耐煩:“所以說讓你用跑的啊?!?/br>見林斐然不接話,萬凌接著說:“電梯到頂樓我會等你五分鐘,五分鐘沒能從樓梯跑上來這破玩意兒你就別想要了?!?/br>說完電梯門就緩緩合死,最后只看到林斐然驚慌往樓梯口跑去的身影。悠閑的坐電梯到達(dá)頂層16樓,萬凌倚在窗邊欣賞著傍晚燈火初明的街景。林斐然氣喘吁吁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萬凌這才慢慢開口說:“超過五分鐘了哦?!?/br>一刻沒停的沖上來,肺里都像充了血……聽到這句話林斐然眼淚直接掉了下來。但那句“求求你還給我吧。”還沒說出口就被身后走來的人一棍打昏過去了。原來萬凌的人一直跟在后面,就算剛剛林斐然留個心眼想離開這棟樓,外面的人也會直接堵住他將他帶走……萬凌低頭看看不省人事的林斐然,只為解氣的踢了一腳說:“再跑啊。你不是很能跑嗎?”想起林斐然跑走去找康銘壞他好事的那次他就覺得慪氣,既然現(xiàn)在抓住了這個小鬼,非好好收拾他一下不可……第25章第二十五章昏沉中感到有刺眼的光晃在臉上,舒河有些不適應(yīng)的慢慢睜開眼……是完全陌生的房間。而且是灑滿陽光明亮溫暖的房間。自舒河有記憶以來就是與繼父一同擠在狹窄雜亂的出租屋,后來更是整日窩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像此時這樣處于寬敞干凈的臥室,讓他懷疑自己還在夢里。慢慢下床逛了圈,雖然渾身無力,但之前發(fā)生的事一點點浮上了腦海,其中最清晰的只有兩個字——康銘。康銘把該忙的事都處理差不多后,才想起舒河好像還沒醒。再睡下去都該送醫(yī)院了……康銘打算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親自弄醒他。剛走出書房門就看見舒河的身影慢慢從走廊拐了過去。竟然自己溜出來了?康銘好奇的悄聲跟在后面,他發(fā)現(xiàn)舒河移動的很遲緩,簡直像走在地雷區(qū)一樣謹(jǐn)小慎微,畏首畏尾。這幅樣子在康銘眼里本身就有點滑稽,等舒河走到樓梯前時康銘更是不懂他在做什么。因為舒河左腳尖落到臺階上后停了五六秒,伸出腦袋去看了看下面,又搖搖頭縮回腳來。站在原地扯了會兒衣服,像是非常慎重的思考完,才決定再回剛剛的房間去。結(jié)果剛轉(zhuǎn)身就看到康銘站在自己身后,嚇得他哆嗦著往后退了一大步。要不是康銘手快,舒河已經(jīng)滾下樓梯去了。“你是怕什么?”康銘又好氣又好笑的問他。舒河還是一副畏縮的樣子:“怕跑不了……”抬頭對上康銘不解的眼神后舒河接著說:“這里的布局完全不熟悉……就這么往外跑,肯定會被抓回來……被抓回來就要挨打……”這一聽康銘就明白了,看來舒河在夜總會沒少試過逃跑,也沒少試過被抓回來……“但是我跟他們不一樣啊?!笨点懳⑽澭拷f:“我不會抓你回來打你的。”舒河心情復(fù)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