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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無點墨文案:記得前世所有,唯獨不記得自己是怎么掛掉的!借身還個魂還他喵的重生在自己的情敵身上!聞初怒了:枉世人都念我佛慈悲!既點了火,還不忘澆油……想讓我燒的連灰渣都不剩么!但是——冷若冰霜的某人如今卻似化作溫水,能將他煮熟了?聞初打了個寒顫,苦苦掙扎。心中頓生一記:前世虐我千百遍,如今我要你失戀!作者疑惑:確定是他失戀?而不是你淪陷?聞初:要論這世上我走過最長的路,便是親媽和黎遠道的套路……內(nèi)容標簽:靈魂轉(zhuǎn)換江湖恩怨情有獨鐘因緣邂逅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聞初,黎遠道┃配角:書剪燭,凌輕塵,宋言墨┃其它:楔子第1章世上再無聞初此人世人皆聞家聞七公子的大名,文武雙絕,能十步殺一人,能點墨書經(jīng)綸。要說起他的故事,令人稱羨的還有他的金玉良緣,與當朝權(quán)傾朝野的宰相蘇和之女蘇意濃結(jié)發(fā)為夫妻,乃人間一大佳話。聞家自此成江湖一驕,婦孺皆知。誰能料想,十六年后,聞家再次在江湖乃至朝堂上聞名,卻是淪為飯后談資和笑話。“欸,你說這宰相如今怕是想和聞家脫離一切關(guān)系了吧?”“你不知道啊,聽說早就脫離關(guān)系了吧?”“誰讓聞家出了這么個……奇葩呢!”“也是啊,遙想當年,聞七風采卓然,文成武就,江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最后抱得美人歸也算是天賜良緣,無奈生出了這么個孬兒子。估計啊,胡子都會被氣白吧?”“切,也幸虧黎盟主高風亮節(jié),氣質(zhì)清絕。不論那聞初怎么死纏亂打也鎮(zhèn)定自若,要是我,早就一劍封了他的喉,反正也是個不會武功的廢物……”……一片雜言中,聞初握著茶杯的手輕顫,已經(jīng)成為盟主了?一年之久而已,就從一個后起之秀成為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真是好本事!不由輕哼,嘴角扯出譏諷的笑意,空著的手摸了摸桌上的劍。江湖名劍榜上的第二名劍——嘯音,聽說殺人時候能聽見一絲嗚咽般的悲鳴。是不是真有這效果聞初其實沒見識過,因為他根本不會武功,也不感興趣。不過質(zhì)感不錯,通體褐灰,劍鞘上盤著幾段烏金飾紋。劍柄手握觸很光滑,劍佩倒是精致,聞初便多看了兩眼。色澤碧綠的玉佩,鏤空雕刻了一個字“溫”,筆畫勾勒的很復雜,不細看只怕看不出個所以然。心底冷笑一聲,垂著腦袋在角落里自顧自的喝酒,順帶聽墻角……聞初始終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死的,他的記憶尚停留在秦樓楚館買醉的時候。那里有個他極為喜歡的小倌,長得和他的心上人一點都不一樣。不過極其溫柔,也許這才是聞初喜歡的原因,因為溫柔這種東西他從來沒有在黎遠道那里感受過。“你說那個人還會來嗎?”一身白色長衫的宋言墨跪做在地上,纖細的手指輕柔的按摩,大腿上枕著的正是聞初。“會的,他會來的?!闭Z氣篤定,但是也只是一種安慰。心底不由悲涼,等一個人,一個不會回頭的人,還能有什么期待?“不如就跟了我吧,我們還能做個伴?!甭劤跷兆∧鞘郑退麥厝岬耐獗硐喾?,涼如寒玉。忽的很心疼,手上的力道緊了幾分。“你也說他會來的。”意料之中的拒絕,聞初無聲地嘆息,這世上難不成還有跟他一樣傻的人么?想起黎遠道那冷冰冰的模樣,當真有點牙癢癢。那夜就留在了那里,同塌而眠,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清香聞初不就輕易就入了眠。之后的事情他全然不記得了,后來他也已經(jīng)不叫聞初了。身邊躺著名劍榜上的第二名劍,臉上帶著玉質(zhì)面具遮住了半張臉。震驚之余還是震驚,茫然的躺了很久,回憶了很久,唯獨不見傷心,只有悲涼和無奈,莫非是上天捉弄?這等驚異之事竟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醒來的時候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哪里,除了京城他幾乎沒去過其他地方。哦,恍然想起,似乎還追隨黎遠道去過關(guān)外的央山,那里是他師父高修的地方。不過連進都沒進去,被擋在了山外邊。沿著河流的方向向下走了很久,臉上的玉質(zhì)面具早被他扔在了河里。傳聞千音谷谷主凌輕塵劍術(shù)無雙,手握嘯音,身姿翩翩。卻從不以真面目示人,至今見過的人也已經(jīng)成了劍下亡魂。“玉面鬼君”是江湖人送他的稱號,面具之下誰也不知他的長相是丑陋還是俊美。這些,還是跟著那人到處參加比武大會時知曉的。而且凌輕塵還是他的同門師弟,兩人自小一起長大。也幸虧他,至少讓他還知道這副身子是誰?這點他聞初自當是感激。是為了彌補自己的情殤么,竟重生到了自己情敵身上。他從前不知道凌輕塵對黎遠道是什么看法,但是黎遠道對凌輕塵眼中的熱忱他是看的真真切切明明白白。不過,現(xiàn)在看來想必是兩情相悅。黎遠道,表字溫覺。今時卷:點石成金第2章重生成情敵聞初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快要睜眼的時候,所有的物象都從眼前急劇閃過,而后什么都不記得。直到身下隱約傳來粗糙的質(zhì)感,輕微的刺痛在背后隱隱發(fā)作。才朦朧睜眼,對上漫天的星辰和幽深的皎月,大腦有了瞬間的清明。這是……哪里?一覺醒來怎么就身處荒郊野嶺了?他分明記得自己睡的是秦樓楚館的軟塌,身邊還有溫柔的小倌作陪!立即伸手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尚且完整的?雙手撐地而起時,不期然摸到了一把佩劍,迎著月光端詳了許久。心底的弦猛地掐緊,這劍是江湖上聞名的劍器——嘯音!怎么會在他身邊,聞初低聲自語:“難道是凌輕塵出了事?”可就算出了事兒這嘯音也不應該在自己身邊??!讓人莫名慌張!聞初皺眉,他身邊有黎遠道在,即便出了事也會有人照護。他跟著cao什么心,心里隨即鄙夷了自己一番。茫然的打量起周圍的環(huán)境——頭頂參天古樹,枝葉繁茂,恐怕連陽光也不能穿隙而過。周圍是幽深的樹林,看不太清切。離此三丈遠有個懸崖,聞初起身朝下看了看,深不見底,不過也可能是夜色太濃。瞥了眼身上的穿著,不是他一貫喜歡的紅色和白色,也不是黑色。他向來喜歡極致的東西,紅的熱烈,像火一樣玉石俱焚也甘心。白的出塵,像水純凈的不染紅塵。黑色,似夜極盡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