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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甜甜地叫道。陳文嘉立刻換上溫和的笑容:“怎么了?”進(jìn)入社會這么多年,變臉的功夫他倒是跟宮墨學(xué)了十成十,雖然在臉皮厚度上,還是望塵莫及。“我們其實還準(zhǔn)備了禮物,祝賀您的周年紀(jì)念日。”首席秘書拿出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主要是為了彌補當(dāng)初我們沒來得及給您送結(jié)婚禮物,現(xiàn)在補上,應(yīng)該沒問題吧?”陳文嘉一副被感動到的呆樣。一眾女人在心里都嚎叫起來。“祝您今晚愉快!”留下這句話,終于看夠癮的女人們又嘻嘻哈哈地離開了。陳文嘉心情復(fù)雜地看著這個A4大小的盒子,忍了忍,沒忍住,探頭出去看看門口沒人了,立刻興致勃勃地拆開了禮物。“文嘉,豆?jié){……”宮墨剛推開門就看到拎著一件情趣內(nèi)衣發(fā)呆的陳文嘉。“誰這么大的狗膽給我的人送內(nèi)衣!”宮墨大步走過去,一把奪過他面前的盒子,拿起里頭的禮品卡,只看了一眼,冷黑的臉色立刻變得微妙。“送給你的妻子?”“……快遞送錯了?!标愇募蔚谋砬楹苁桥で瑥乃掷锬没睾凶?,隨意地把內(nèi)衣塞了進(jìn)去。特碼的!送女式情趣內(nèi)衣就算了!還是個粉色的浴衣型內(nèi)衣!就算想用在宮墨身上,他也看不下去好嗎!宮墨看他將盒子塞到抽屜里面,不再說什么,自己跑去茶水間沖豆?jié){了。見他完全沒有想起來的樣子,陳文嘉的低氣壓更是嚴(yán)重。一直到對方拖著自己非要去參加什么該死的宴會時,陳文嘉的臉色都堪比黑墨。可是車子開到陽山,并沒有沿著大路開往那間常去的高檔會所,而是一直沿著一條新開的小路,朝山里面開去。“去哪里?”陳文嘉朝四周打量,周圍黑漆漆的,沿路只有零星幾盞路燈,看起來很是荒涼。如果不是喪尸早已滅絕,他甚至?xí)X得這里說不定還會冒出一兩個喪尸出來。“去做我早就想做的事?!睂m墨加大油門,車子在不甚平整的道路上顛簸了差不多三十多分鐘,終于到達(dá)一座非常古典的宅院面前。房子雖然是新建的,但各個細(xì)節(jié)都非常精致,建筑是唐代的風(fēng)格,內(nèi)裝卻非常現(xiàn)代簡約。門口一對紅燈籠,在微風(fēng)中晃動,燭光照出上面大大的“泉”字。宮墨下車,拉著陳文嘉走進(jìn)這棟神秘大宅,然后在對方看著里面宛如喜堂的布置而發(fā)呆的時候,從旁邊拿過一個紅布頭,蓋在了他頭上。“親愛的,別不高興,我想給你一個驚喜而已。你太久沒被驚喜了,說不定會厭倦我呢?!彼托χ?,隔著紅蓋頭對他說。“……”里面的人深呼吸了好幾次,終究還是沒有掀開蓋頭。他抓著他的衣擺,防止他趁自己看不到的時候跑掉:“這是你新建的房子?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就算是老夫老妻,也要有秘密才能一輩子都不膩味啊?!睂m墨將人拉著,朝內(nèi)堂走,走了不知道多久,陳文嘉即使隔著紅布都感受到了一陣潮濕的熱氣。宮墨彎下腰,替他脫掉鞋子,然后是褲子,然后,將他的襯衫慢慢剝開。“文嘉,其實就算你記不住紀(jì)念日都沒關(guān)系……”陳文嘉一愣,終于忍不住揭開蓋頭,然后看到面前自然風(fēng)格的半露天溫泉,以及半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解衣服的宮墨。“因為你陪在我身邊的日子,不需要用周年來計算。”宮墨摟住他的腰,親吻著他因為手術(shù)而殘留下來的淡淡傷痕。“……我不會這么早死的?!标愇募窝劭粲悬c熱,不知道是被溫泉蒸的,還是因為他話語里的沉重。比起那些從喪尸變回來的人,他的恢復(fù)更不穩(wěn)定。這幾年時不時會出現(xiàn)各種病痛,據(jù)葉澹說這可能是因為喪尸王的時候,對身體超負(fù)荷的使用。好幾次他都在宮墨的眼前直接倒下,那人眼底的恐慌他看到了,也明白。可是健康得連感冒都稀罕的宮墨,和自己相比,顯然會活得更久。……他也不愿丟下他一人,所以無論要吃多少藥,要做多少手術(shù),要承受多少疼痛,他都愿意接受。“陽山的溫泉有很好的保健效果,所以我在這里建了一棟房子,你每周就過來泡泡?!睂m墨的親吻已經(jīng)從腰間上升到了他的頸項,青年有些羞澀的往后縮了縮,卻被對方更加緊密地貼在了身上。“……你不會是……”他漲紅了臉想要推開他,卻被人拽得跌進(jìn)了溫泉里。“溫泉露天zuoai,我修建的時候,連哪里適合哪個體位都想好了。”宮墨咧開嘴角,笑得極為像一只看到了母雞的狐貍,“你看,這里剛好有一個平臺,我們先從最普通的姿勢開始……”“干!”吃了一口溫泉水的青年在水里拼命的掙扎,卻不想居然被水給帶走了已經(jīng)被扯到一半的內(nèi)褲。被暖水放松的肌rou很輕易地就讓對方的分身擠了進(jìn)來,陳文嘉只感覺到一陣壓迫感,就被頂?shù)搅顺剡叀?/br>“還是你的身體比水更溫暖。”宮墨將人壓在特意修建的石臺上,抬起他的腿,然后狠狠地頂了進(jìn)去,青年罵人的話都來不及出口,就變成了哼哼,“嗯……不要頂……哈……不要碰那里……?。 标愇募蜗胍プ∈裁磥淼钟鶎Ψ较褚炎约横斔涝谑_上的動作,可周圍的石頭都滑溜溜的,根本抓不住,最后只能死死地抱住對方,隨著水流一起起伏。宮墨的舌頭與他的糾纏在一起,前者的強勢終于帶動了陳文嘉的熱情,相處了好幾年的默契終于還是壓倒了努力維持卻還是失敗的驕傲,青年自覺地回應(yīng)著對方的親吻,嘴角都滑下了透明的液體,身體甚至因為親吻而一陣陣地顫抖、收縮,宮墨親了一會,直到被他夾得受不了,猛地抬起他的腿,就狠狠地朝里面捅了進(jìn)去,激烈得就像是要把自己跟他合為一體,直至骨血都融合到一起……陳文嘉終于放棄了所有的矜持,大聲的叫起來,聲音里帶著難以控制的哭音,眼角因為情欲和水汽變得通紅,手更加用力地抱著宮墨的后背,生怕從對方的身體里掉下來。宮墨狠狠干了一會,稍微停下來喘氣的時候,看到對方眼神迷離的模樣,再次控制不住,坐到了石臺上,將他整個人放到自己的腰上,讓他騎在自己身上,然后從下往上再次攻擊起來……陳文嘉覺得整個人都要煮熟了。無論是身體外的蒸汽,還是血液里的熱度,抑或是身體里那根roubang的溫度。他終于哭著射了出來,一邊射一邊哭著說:“要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