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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空中來不及調(diào)轉(zhuǎn)身形就被陸白一刀砍中大腿。有血水滴滴答答滾落,光頭終于氣得雙目赤紅,他張牙舞爪就要撲上去,撕裂這個膽敢反抗他的病弱亞獸。此時,來自獸人的可笑自尊和驕傲成了他助長他氣焰的催化劑。陸白扯出一抹笑,開口說:“三……二……一……倒。”光頭終于感受到不對勁,意識開始渙散,眼神也迷離難以聚焦,幾秒后眼前一花,順勢栽倒。陸白蹲在他身邊,問:“你叫什么?”光頭眼神呆滯,僵硬地回答:“光頭?!?/br>陸白問:“你和麥克都干了什么?對族長有做什么壞事?”光頭臉上浮現(xiàn)猙獰,回答:“麥克要當(dāng)族長,老族長必須死。我們下了毒?!?/br>陸白問:“是什么毒?族里沒有會治病的看出來?”光頭傻兮兮一咧嘴,漏出一串涎水,惡心地陸白連連后退。他頭一歪,愣是暫時醒不了了。陸白收拾房間,把光頭反鎖進(jìn)去,就悄沒聲地溜了出去,正是族長家的方向。月明星稀,烏鵲南飛,整個村莊很是寂靜。陸白一路艱難地躲開眾人,正要高興,卻突然笑不出來了。族長家里本來應(yīng)該沒有人了,因為族里有這種習(xí)俗,生者不能長久待在死者的家里??墒顷懓讌s看到了平日里和葉容關(guān)系還可以的滿臉胡子的人。二人四目相對,似乎都瞅出幾絲隱晦的味道來。大胡子抹了一把臉,說:“我懷疑這事兒另有隱情。平日里族長雖說很虛弱,可是還能吊著一條命,突然就沒了……”陸白點點頭,問:“你查出什么?”大胡子尷尬地扭過頭,說:“什么都還沒有。事情處理的很干凈,不過我發(fā)現(xiàn)族長平日里熬藥喝,有一點兒藥渣倒在后院里,不知道藥渣有沒有問題。我懷疑就是那幾個人干的……你呢,你知道什么?”陸白暫且不知道能不能信任此人,不過他還是相信葉容的眼光,也沒有馬上采取行動。“我大概知道光頭麥克幾人給族長投毒了,肯定是無色無味難以察覺的,還有,族里會治病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問題?!?/br>大胡子點點頭,表示知道。他不知想起什么,又悲哀憤怒地攥起拳頭,說:“這事兒沒完!”陸白和大胡子走向后院檢查藥渣。后院有兩棵小樹,一大一小,聽說是族長栽給兩個兒子的。只是,如今卻挺笑話的。那一棵小樹根那里,的確土壤顏色有點兒不自然,陸白抓一把在手里聞,感覺不出什么。陸白問:【系統(tǒng)先生,可以查一查這個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嗎?比如說投毒?】系統(tǒng)終于同意,表示可以辦到。陸白內(nèi)心點點頭,扭頭變身大忽悠。他正了正臉色,對大胡子說:“這里的藥渣還有殘留,我可以收集起來檢查,看看到底有什么問題,不一定有結(jié)果。你知道我們休山族有一位祭司,醫(yī)術(shù)很厲害,我跟他也學(xué)了一些,不過也是皮毛,不一定會有用。不過我也不想族長就這么被害死?!?/br>大胡子驚訝地看著陸白,胡子還抖了幾抖,最后重重拍了拍陸白的肩膀,感激地嘆了口氣。“我聽說那位祭司特別厲害,活死人rou白骨,為人也很神秘,收了一位徒弟……哎,拜托你了。不愧是葉容兄弟看上的人。”陸白無語,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也不害羞。取了一些土壤和藥渣,帶到房間里,拜托大胡子拿著火把照亮,裝作檢查的樣子。陸白在心里問系統(tǒng):【所以說這到底是怎么了,快說說……我根本不會啊?!?/br>系統(tǒng)說:【嗯……是這個世界一種罕見的毒/藥,知道的人很少。名字叫因皮花,無色無味,花葉呈紫紅色,跟族長最近喝的藥很像,熬成藥渣幾乎看不出區(qū)別?!?/br>陸白不是很確定地說:“可能是因皮花。你們大概不知道,那是一種慢性毒/藥,十分罕見,一般摻和在藥里看不出來,紫紅色。”大胡子點點頭,問:“你說是慢性藥,那就是需要長時間服用?”陸白點點頭:“對??赡茉谧彘L受傷喝藥開始就加入毒/藥了。不,可能族長受重傷這事兒也不單純?!?/br>大胡子呸了一口,說:“我去光頭麥克家里查查,可能還有多余的沒有處理完。還有熬藥的人,我記得跟麥克關(guān)系不錯,我也找兄弟去拷問拷問那個熬藥的家伙。”他連著一口氣說完,又對陸白說:“你能這么幫忙我已經(jīng)很感謝了,不過你還是趕緊回家吧,夜里不安全,你身體又不好。”陸白清冷一瞇眼,說:“哦,光頭現(xiàn)在還昏迷在我家。我可能回不去,我跟你一起去?!?/br>大胡子用看怪物的眼神瞅陸白,陸白心下好笑。這可真是一個蠻耿直的家伙。難怪葉容跟他走得近。“……也好,要不就你這漂亮的小臉兒,我還真不放心,到時候葉容問起來,我可受不住他的怒火。哈哈,開玩笑,其實他人很不錯的。”“嗯,我知道?!标懓谆卮?。他怎么會不知道對方的好呢?明明是感情幾乎傾瀉而出,偏偏還憨厚地照顧自己,選擇一點兒一點兒讓自己適應(yīng)。意外地溫柔。二人一路前往麥克的家,他一個人在外頭住,里面沒有人,偷摸翻墻進(jìn)去一無所獲。隨后就去了光頭家,一開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二人本來已經(jīng)找不到什么線索了。現(xiàn)在有人證,可是還沒有物證。沒有物證就是口說無憑,對方可以隨意狡辯的。不過,就在二人打算出門時,住在光頭隔壁的小女生在隔壁跟弟弟玩兒花。“這是我在隔壁撿到的花,可好看了,你看是不是?我給你花,你就別哭了,下回我一定給你留顆糖吃好不好……”小女孩兒的聲音清脆可愛,很好聽,可是她的話讓二人眼神一凜。二人翻墻過去,院子里小男孩兒停止哭泣,接過jiejie手里紫紅色的花,就要往嘴里送。大胡子反應(yīng)快,連忙阻止。兩個小孩兒嚇得一哆嗦,害怕地瞅著二人。大胡子看家里大人不在,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陸白蹲下,拿出幾顆糖,說:“我們用糖換你的花好不好?”小孩兒見到糖樂得不行,高興地連連點頭。“那哥哥問你,你在哪里簡單的小花?只有這一朵嗎?還有別的嗎?”小女孩兒懵懂地歪歪頭,說:“在光頭叔叔門口撿到的,很漂亮,我就拿回來了。只有一朵?!?/br>陸白摸摸她的頭,說:“那我們拉鉤,玩兒個游戲。跟誰也不要說你撿到的花好不好?”“好?!?/br>離開這里,陸白確定這是因皮花,正打算收起來,然后去找熬藥的人。然而遠(yuǎn)處的山上,已經(jīng)燃起了火光。秋天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