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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像自己的那盤菜。他趕忙抽身離開,關(guān)上房門。洗了澡躺在沙發(fā)上的鐘紀怎么也睡不著,閉上眼睛就感覺到剛剛被申平蹭過的后背熱乎乎的,張開眼就看見申平的臉從天花板上走馬燈似的跑過。想著想著,心里越來越燥,小腹更是像聚了一團火一樣燒得慌。鐘紀深吸了兩口氣,催眠自己:“冷靜,冷靜?,F(xiàn)在不是你一個人,里屋還有個躺著的呢。”說到里屋躺著的那個,鐘紀的腦子里又控制不在地開始回放。剛剛背他的時候,雙手握著他的大腿,腿瞧著挺細,捏著還挺有rou的。離大腿不遠的屁股也鉆進了鐘紀的腦里,屁股也挺翹的。鐘紀腦里的畫面越來越限制級,終于回過神來喊了停。他狠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不過是母胎單身而已,要不要這么饑渴!沒錯,二十六歲的大齡男青年還沒談過一次戀愛!鐘紀其實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向,男生們聚在一起總是會聊些有顏色的話題,主角無非都是些大胸長腿的美女,可他從不感興趣。在他第一次因為前座的那個清秀的小男生而夢遺了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是個gay。鐘紀很坦蕩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只是從那天到畢業(yè)之后,他沒敢和那個男生有過親密的接觸。鐘紀一直對感情這方面的事情有些害羞,對圈子里那些四處約炮,天天419的行為他更是敬謝不敏。他不是對性沒有要求,而是要臉。要是哪天掃黃組掃黃的時候,自己被抓個正著,那這臉還要不要了,自己在警局也別待了。所以這么多年沒遇上合適的,鐘紀也就和自己的右手相親相愛了這么多年。是單身太久了吧,要不怎么看見這么一個人,自己的下半身就管不住了蠢蠢欲動呢?靜了半天,這股邪火還是沒有消下去。鐘紀坐起身,指著自己的褲襠說:“爽完就休息,聽見沒!”說完,拉開了褲子,伸手握住。這事鐘紀是做慣了的,怎么使勁,什么時候快什么時候慢,他都一清二楚。擼了一會,鐘紀感覺快要出來了,悶哼了一聲,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左手抽了一張紙堵在前面。腦子里忽地閃過申平那紅紅的臉蛋和嘴唇,他又加快了速度擼了幾下,一股熱液噴薄而出,盡數(shù)噴在了紙巾上。鐘紀擦了擦自己還沒完全軟下的硬挺,將紙扔在了垃圾桶里。扯過一旁的薄被蓋在肚子上,心滿意足地睡去了。晚春十點的陽光已經(jīng)有些刺眼了,光線透過窗簾灑在床上。申平揉了揉眼睛,掙扎著張開沉重的眼皮。尚未適應(yīng)眼前的亮度,申平就在目所能及的視線范圍內(nèi)掃視了一圈。這是哪!?申平拍了拍還有些暈乎的腦袋,能想起的只有昨天那盤他只吃了一塊的麻油雞。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床頭放著一雙對他來說略大而且有些舊了的拖鞋,枕頭底下還有一本。這,是那個警長的家吧。屋子設(shè)計簡潔,除了必要的家具,其他多余的東西基本上都沒有??粗堇锏故鞘帐暗猛Ω蓛舻?,如果申平?jīng)]有看見那只掉在衣柜旁的臭襪子的話。鐘紀一大早就被鬧鐘給叫醒了,呆愣了半響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沙發(fā)上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還有那銷魂一擼。他看了眼自己亂得像豬窩一樣的家,著急忙慌地把丟到四處的臟衣服扔到衛(wèi)生間的盆里。抹了桌子,又把地掃了一遍。這些事都干完,鐘紀一看表就要遲到了,匆匆刷了牙洗了臉出門上班去了。申平走出臥室,看見沙發(fā)上疊好的被子,想到自己昨晚定然是醉成了一灘爛泥,不禁感覺有些丟人。申平突然注意到沙發(fā)前垃圾桶里的幾張揉成一團的紙巾,莫名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剛剛因為覺得丟人而有些紅暈的臉這下子像被蒸了一樣,紅得熱氣直沖頭頂!這人該不會昨天晚上...瞬間脫光了衣服的鐘紀就這么鉆進了申平的腦里上演了一小段愛情動作片,連重點部位都沒有打馬賽克。申平醒過神來,慌忙地逃離了鐘紀的家。作者有話要說: 連這章我都卡住了,感覺幾百本的xhw白看了,世界再見(手動揮揮)☆、第5章“頭兒,這個要你簽字。”瑤妹拿著一份文件站在鐘紀的桌前,鐘紀毫無反應(yīng),瑤妹把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提高了幾個聲調(diào)喊道,“頭兒!”“啊,什么?”瑤妹的聲音把鐘紀嚇了一跳。瑤妹手指點在文件上:“讓你簽字。”“哦,好?!辩娂o在桌子上翻了翻,找出一根壓在一疊表格下的筆,刷刷刷龍飛鳳舞地簽上自己的名字。將文件遞給瑤妹之后,他一把抓起椅背上的外套,“我出去下,有事給我打電話?!?/br>瑤妹回過神來自家頭兒已經(jīng)閃了,今天頭兒吃錯藥了?鐘紀開車回家的路上也感覺自己吃錯藥了,藥名應(yīng)該是叫“申平”。要不自己怎么一早上腦子里全是那個叫申平的小子,想他起來了沒,還難受不,他知不知道那是自己家。鐘紀覺得自己太傻逼了,沒留便簽關(guān)心下就算了,還沒記下申平的電話號碼。要是人家走了咋辦?上哪去找人?。?/br>他又想走了就走了,還找啥?難道自己真的陷入這愛的漩渦了?雖然在心里糾結(jié)了半天,但身體很誠實的鐘紀還是三步并兩步地跑上了樓梯。他站在自家門口大吸了兩口氣,平復(fù)了咚咚直跳的心。鑰匙插進鎖眼,轉(zhuǎn)了一圈,打開了門。鐘紀直奔臥室,卻發(fā)現(xiàn)床上被子鋪的平整,空無一人。鐘紀又跑到衛(wèi)生間一看,人還是沒在。他喊了兩聲申平的名字,無人應(yīng)答。自己的聲音在七十多平的空間里回蕩,有些可憐。這人就這么一聲不吭的走了?連句話也不留?自己好歹還留宿了他一晚,他怎么就一句謝謝也沒有就走了。鐘紀頹然地坐在沙發(fā)上,有些失落。昨夜在沙發(fā)上發(fā)生的事還歷歷在目,今天還是他一個人在這兒,可是臥室里的人卻已經(jīng)走了。好容易自己有了個心動的對象,可是這還未開始的初戀就這么無疾而終了,真是傷感。鐘紀躺倒在沙發(fā)上,伸手蓋住自己的雙眼,默默地哀悼著自己逝去的暗戀。他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也同他一樣,心亂如麻。申平逃出鐘紀家后,一個人在路上走了一陣,走了兩條街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離自己家還有不少距離。打了個車直接回家,早上起床到現(xiàn)在還沒洗漱,身上還有些酒味,他可從來沒有這么邋遢地在外頭待過。他洗了個澡,換上一身舒適的居家服窩在沙發(fā)上擦頭發(fā)。申平腦子里轉(zhuǎn)的極快,幾年前和昨日的事穿插著在腦子里閃過,他有些煩躁。其實申平有過一個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