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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琦也在這個屋子里,他看到秦易淺色的獸皮褲子上有一道血紅色裂痕,猙獰破裂,明顯是被野獸抓破,此刻還微微淌著血,立刻焦急道:“艾拉你這是怎么了?!被野豹獸攻擊了?烏索呢,怎么也不保護好你,快快!讓我看看傷口!”秦易還抱著科林,科林可能是被剛剛的情景刺激到了,此刻正不停地“嗷嗷”吼叫,秦易將他放到地上,他卻扒著秦易的腿,伸出舌頭不停舔著他的傷口。秦易眼中流露溫和笑意,又把科林抱了起來,摸著他的背脊柔聲說道:“姆父沒事?!?/br>莫琦皺眉:“這么深的傷口,怎么能沒事!來,科林我抱著,你快看看腿?!?/br>屋子里的其他人,包括被秦易救下來的雌性都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不是說艾拉生性卑鄙自私,對自己的幼崽都心狠冷漠,因此導致他的幼崽看到他就害怕嗎?為什么艾拉看起來很溫柔,他的幼崽與他關系如此親密,甚至連莫琦都對他十分關心親近……他們知道當初艾拉勾結(jié)其他部落的事,而秦易平時忙著采藥制作食物很少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因此這些人才會輕易地相信任何關于他的不好的言論。比如他欺凌虐待自己的幼崽;比如他是因為知道烏索是戰(zhàn)神所以才會突然回心轉(zhuǎn)意,并且在那之后利用戰(zhàn)神純善懵懂的性子死皮賴臉待在他身邊;又比如他驕縱可恨,偏偏一無是處……與高高在上幫他們度過一個又一個難關的神使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此刻其他人還不知道孫若思剛剛在危難中做的事,只有那個險些喪命的雌性,已然對所謂“獸神的使者”之名嗤之以鼻。科林還在秦易懷著掙扎嚎叫,他奶聲奶氣的低吼聲中有焦急的擔心,秦易心中微暖,將他遞給莫琦,莫琦接過科林,擔憂地看向秦易:“這里沒有草藥,你先洗凈傷口,止止血?!?/br>秦易點點頭:“我身上有隨身帶著一些草藥和做成的藥粉,莫琦阿姆你先照看一下科林,我自己處理一下?!?/br>“好,好,我就知道艾拉你心細?!?/br>秦易將自己獸皮褲子的下半段撕開,露出猙獰外翻的傷口,鮮血淋漓,在場的雌性紛紛倒抽一口氣。這種傷口別說出現(xiàn)在他們身上了,就算是看著,他們都覺得疼痛難忍,雌性從生下來就被好好照料,不用狩獵亦不用面對危險,平日里有點小傷都要哆嗦上半天。他們見秦易除了額頭冒汗外,竟是一聲不吭,一時間對他敬佩起來。被救下的雌性此刻待不住了,他本性不壞,只是易被人利用。他眼中眼淚打著轉(zhuǎn),走到秦易面前,哽咽半晌:“對……對不起。”如果不是艾拉,他現(xiàn)在都不能活著出現(xiàn)在這里。與這個雌性玩的好的朋友十分詫異,之前好友還對艾拉偏見甚大,怎么如今變了個樣,剛剛是發(fā)生了什么嗎?他走到那個雌性面前道:“琳,你怎么……”叫做“琳”的雌性羞愧不已,但還是說道:“艾拉他……是為了救我才能野豹獸抓傷的?!?/br>一時間,所有人都驚異地看向琳,好想他說了多么夢幻的話一般。“是艾拉救了我,我……我為之前自己的無知舉動感到深深的愧疚和歉意,獸神在上,請原諒如此不懂事的您的子民!”琳的語氣急切肯定,向獸神告罪后他轉(zhuǎn)身對秦易深深鞠躬,“艾拉,感謝救我于危險之中,對不起?!?/br>秦易邊處理傷口,邊無奈搖搖頭:“舉手之勞。”還是曾經(jīng)做老師的天性啊,即使有時候知道學生不喜歡自己,還是忍不住會將他們放在第一位,想讓他們成為更好的人。莫琦則越加擔憂責備地對他說道:“就知道你這孩子……唉,救人你也要把自己顧好?。 ?/br>“知道了,”秦易笑道,“讓莫琦阿姆擔心了,我下次會注意?!?/br>“你……你還笑得出來,我看烏索回來急成什么樣!”談起戰(zhàn)神,有人問道:“神使呢?!神使在哪里,會不會有危險?”其他人聞言都擔心的附和,正擔心秦易傷口的琳眼底閃過一瞬間的陰霾,他張口:“他……”“我覺得我們不用擔心使者,因為強大勇猛的戰(zhàn)神在外面,他一定會保護使者!”有人突然說道,打斷了琳的話。另一個雌性仿佛忘了秦易這人一般,應和道:“哈哈,也是,使者和戰(zhàn)神都是獸神選中的,他們無比般配和契合,戰(zhàn)神自然不會讓使者受傷!”正在抹藥的秦易:臆想癥很嚴重啊,大胸弟。將藥收好,他張口剛想教育教育在場的人,讓他們知道不要隨便把別人的愛人拉郎配,就聽琳突然激動地吼道:“那種雌性怎么可能是獸神的使者,怎么配得上勇猛果敢的戰(zhàn)神,艾拉才是烏索的伴侶!你們知道嗎他剛剛為了自己把我推向了手抓之下,如果不是艾拉救了我,我就死了!”一片靜默,鴉雀無聲。“你……你說什么?”率先反應過來莫琦懷疑地問道。琳想起當時危急的情況,又想到秦易腿上的傷,不禁紅了眼眶道:“我當時怕神使出了事,便拉著他跑,沒想到遇到了野豹獸,在萬分驚恐地時刻,他把我擋在前面推向了猛獸!”————烏索解決完那些野豹獸后,并不理會在場的雄性對他勇猛無敵的夸贊,更是無視了孫若思低聲說自己害怕的哀求,大刀闊步走向了秦易躲進去的屋子。他用蠻力粗暴地推開屋門,此時屋內(nèi)眾人正處于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聽到開門聲都扭頭看向了門口。烏索一推開門,視線就落在了秦易身上,看到他腿上撕開的褲腿和猙獰的、仍舊滲出滾圓血珠的傷口,他眸色一暗,眼中仿若積蓄了千萬年的寒冰,醞釀著狂冽的風暴,令在場的人都膽寒不已。他緊蹙英挺凜冽的峰眉,抿著薄唇,一言不發(fā)走到秦易面前,手臂伸過他的腿彎,毫不費力地將他攔腰抱起。秦易開口想說什么,烏索直接低頭封住了他的唇,當著所有人的面,熱烈的、兇猛的親吻他,直到他嘴中溢出一道幾不可聞的微弱□□,這才放開他。盯著他被自己□□啃咬的艷紅微腫的雙唇,烏索眼中除了涌動的風暴,更多了幾分難耐隱忍的渴望。他斂起神情,抱著被吻的迷糊的秦易轉(zhuǎn)身走出門。屋內(nèi)眾人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莫琦則抱住懷里掙扎的科林哄道:“父親去給姆父治腿傷,今天和莫琦阿奶睡好不好?”屋外夜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