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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試衣服時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衣服弄壞了。直至走出試衣間,龐小禾還是憂心忡忡。要是他穿的時候弄臟了怎么辦?或者把衣服給穿壞了——雖然龐家有錢,可是他沒有,他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么多錢。龐小禾忐忑不安。袁寧卻兩眼一亮。龐小禾不算矮,只是平時都穿著寬大的運動服,不太合身,所以襯得他沒精神。穿上正裝之后他的站姿明顯挺拔多了,平時總微微垂下的腦袋也因為害怕弄壞襯衫衣領而直直地抬起。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袁寧說:“小禾你真帥!”他邊說邊把龐小禾推到試衣鏡前。龐小禾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睜圓了。鏡子里的人是他嗎?袁寧左看看右看看,摸著下巴說道:“還需要剪一下頭發(fā),頭發(fā)太長了?!?/br>龐小禾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袁寧說:“正好我的頭發(fā)也有點長了,我陪你一起去剪?!?/br>龐小禾乖乖跟著袁寧去了理發(fā)店,在一旁看著袁寧愉快地與理發(fā)師交流。每每袁寧和理發(fā)師齊齊朝他看過來,龐小禾就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擺。很快地,他被袁寧按到了座位上,而袁寧則坐在他旁邊。剪刀和剃刀在自己腦袋上交替活動,讓龐小禾緊張地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僵坐著。直至袁寧拍拍他的肩膀說“可以了”,他才睜開眼。只是他不敢第一時間去看鏡子,而是看向把頭發(fā)剪得清清爽爽的袁寧。好像什么發(fā)型都特別適合袁寧。袁寧見龐小禾呆呆地看著自己,抬手把龐小禾的腦袋挪向鏡子那邊。看清鏡子里的自己,龐小禾又是一呆。沒了厚厚的劉海,露出了他好看的眉眼,看上去竟像個陌生人一樣。袁寧向理發(fā)師豎起大拇指:“您的手藝真好!”理發(fā)師一臉自豪,高興地回夸了一句:“這孩子本身也長得好,就是想不開把劉海留得跟烏云似的。秀眉俊眼的,露出來好看?!?/br>龐小禾有些羞澀,但想到周五的宴會已經有了幾分勇氣。離開理發(fā)店,他主動請求袁寧帶自己去話劇社那邊。章秀靈一聽龐小禾的遭遇,差點氣炸了,只差沒捋起袖子親自上。后來還是章修文攔下了她,找了個舞跳得不錯的女孩子來教龐小禾。女孩子對龐小禾的遭遇也很同情,她家境挺不錯,大方地表示包教包會,周五還能當龐小禾的女伴。目前話劇社沒有話劇在排練,章秀靈拍板定案,把場地騰出來給龐小禾練習。龐小禾眉宇間的愁云全都散開了。袁寧見狀放心地把龐小禾交給章秀靈,自己回去上課——龐小禾下午沒課,但他有選修課。選修課在大課室上,袁寧坐在前排,也不知走的是什么運,每回都會給老師點中答題。他選修的是陶瓷制作,這個他熟啊,每年都會給合作的瓷窯那邊一批設計稿,都是些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稍微高雅點的則是花盆和花瓶——給牧場和園藝店那邊用的。瓷窯那邊的負責人捶胸頓足,說他怎么不能更高雅一點、更藝術一點,拿去參個賽或者賣個高價。袁寧敬謝不敏。他從來都不是高雅的人,不管是寫字還是畫畫,都是從貼近生活的方向入手,更別提設計這些實用的東西。陶瓷制作這門課已經開了兩個月,授課的是個矮矮胖胖的小老頭,年紀已經不小了,所以不帶別的課,只開這一門。他每節(jié)課帶著個相機來,每節(jié)課上課前咔嚓一下,照一張照,留檔,期末找?guī)讉€學生一堂堂課地對人數,有點可怕。不過小老頭講課生動有趣,特別吸引人,每節(jié)課不僅選修的人會坐得滿滿的,后面三排還塞著不少慕名來旁聽的外校人士,算是首都大學十大名課之一。這學期的大課開始后,小老頭的課多了一個環(huán)節(jié),那就是在差不多結束的半小時里把前排的袁寧拎起來,要么是他提問袁寧答,要么他讓袁寧提問自己來回答——總之就是讓袁寧在大教室里狠狠地刷存在感。“袁寧同學,你起來一下。”小老頭看了看表,照常進入提問時間。袁寧:“……”這小老頭兒是不是和他有仇_(:з」∠)_吐槽歸吐槽,袁寧還是老老實實應對小老頭的問題。他會來上陶瓷制作是想更深入地了解一下這方面的知識,減少瓷窯那邊試燒的損耗,一節(jié)課聽下來確實收獲了不少,也攢下了一些疑問。不等小老頭發(fā)話,他又主動問起小老頭相關問題。其他學生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袁寧看,一來是袁寧長得俊,二來是袁寧不管是回答還是提問,都等于幫他們把一節(jié)課里聽得霧蒙蒙的東西給梳理得有條有理、清清楚楚。提問時間結束后,一堂課也結束了。袁寧正要離開大教室,卻被小老頭喊住不讓他走。小老頭姓甘,叫甘玉田,大家都喊他甘老教授。甘老教授邊往外走邊叫袁寧跟上,走到外頭時才說:“有件事想看看你有沒有興趣參與。我們學校的漢字處理研究室研究了十幾年,終于做出了一個激光照排系統(tǒng)。原理我不懂,不過聽著挺有趣,我有本陶瓷制作有關的書準備印,字不多,想拿去試試這系統(tǒng)。但我年紀大了,眼睛不好使,學不來那機器。你這門課學得不錯,腦袋又靈活,要是愿意學的話我把你推薦上去?!?/br>袁寧兩眼一亮。計算機這東西他玩過,去圣羅倫堡那邊看四哥時碰上的,只是那系統(tǒng)完全是英文,對國人不太友好,機器又太昂貴,所以國內一直沒有流行起來??蛇@東西確實很方便,不管是文字處理還是數據處理都非??欤羞h見的人都意識到這大塊頭有可能會起到非常大的用處——比如他們書法協(xié)會的張會長就曾經提到過這方面的東西。沒想到首都大學早就建立了相應的研究室,還把激光照排系統(tǒng)給做出來了——要知道漢字比英文復雜很多,數字化儲存量非常龐大,機器負荷非常大。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并不是容易的事。首都大學果然名不虛傳!袁寧一口答應下來,掏出便簽把甘老教授給的時間和地點記下。課上完了,學生會那邊還有事。袁寧去開了個短會,又上樓和黎雁秋下了兩局,免得手生。到五點多,袁寧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起身和黎雁秋道別。黎雁秋目送袁寧離開,拉開抽屜抓了一把面包屑,走到窗邊把它放到窗臺上。不一會兒,一群鴿子就撲棱著翅膀飛了上來,優(yōu)哉游哉地停在窗臺上啄食面包屑。黎雁秋倚在窗邊看著鴿子們腦袋一點一點,神色漸漸柔和下來。往下一看,袁寧已經到了樓下,蹬蹬蹬地往外跑,像個再普通不過的、墮入愛河的少年。黎雁秋笑了笑,看向鴿子,說道:“現(xiàn)在的孩子啊,真是讓人羨慕?!?/br>袁寧不知道自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