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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和我閨女差不多大?!?/br>袁寧說:“十七了,馬上就成年了!”中年人夸道:“了不得啊,我記得小章可是首都大學的高材生,你才十七歲已經(jīng)在首都大學念著了?”袁寧和中年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夸著,氣氛也算緩和了不少。這時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推門而入,額頭上掛著汗珠子,手里提著一個暖瓶和一捆文件。他麻利地放下暖瓶,又把文件擱到章修嚴案頭,擦了擦汗水,扶好歪了的眼鏡。抬眼瞧見章修嚴到了,年輕人謙卑地問好:“章部長!”年輕人穿得很質(zhì)樸,襯衫洗得發(fā)白,扣子扣得一絲不茍,眼鏡又大又厚,整個人透著一股呆沉的感覺。袁寧又向這年輕人介紹自己是“實習生”,麻利地搬了張凳子坐到章修嚴的桌邊。不一會兒,另外兩男一女也到了,他們都是部門的核心成員,坐在同一間辦公室里辦公,其他人則分散在不同的辦公室等候任務安排。一到工作時間,章修嚴就忙碌得無暇顧及袁寧。袁寧在一旁看著章修嚴工作,起初還乖乖巧巧的,后來就有些坐不下去了,問章修嚴借了張工作證,去資料室看看有沒有自己要找的資料——沒辦法,再坐下去他會把持不住想sao擾章修嚴辦公!袁寧揣著工作證正要去資料室,一出門卻被剛才那厚眼鏡年輕人給喊住了:“喂,你過來一下!”袁寧微訝。他頓住腳步,轉(zhuǎn)身走向年輕人那邊。年輕人把兩個空暖壺塞到袁寧手里:“去后面的食堂打兩壺水上來?!睂Ψ剿坪踉谠瑢庍@個“實習生”面前找到了幾分底氣和優(yōu)越感,有模有樣地板起臉催促,“快一點,大家都等著喝!”袁寧沒生氣,是他自己自稱實習生的,干點實習生該干的事也沒什么。袁寧提著兩個暖壺跑下三樓,找了個女孩子問食堂在哪里,按照對方的指示找到食堂。袁寧問清楚怎么打水,麻利地把兩個暖壺盛滿。見旁邊有幾個食堂師傅正在休息,袁寧笑瞇瞇地和他們打招呼。食堂師傅們沒有見過袁寧,乍一看覺得他是哪個領(lǐng)導的孩子。食堂師傅們見袁寧看著很乖巧,有些好奇地問怎么叫他這么個小孩下來打水。袁寧依然說自己是實習生。他沒多說自己的事兒,而是熱絡地追問中午吃什么。食堂師傅們都挺喜歡這個有禮貌的小孩,笑著回答:“酸菜燉豬rou和地三鮮,都是平常吃的?!?/br>因為要把水送回去,袁寧沒有多聊,揮揮手和食堂師傅們道別,拎起水就往回跑?;氐饺龢呛竽呛裱坨R年輕人正拿著掃把慢吞吞地掃走廊,見袁寧回來了,不滿地斥責了一句:“怎么這么慢?”他放下掃把將袁寧手里提著的暖壺接了過來,用下巴朝袁寧示意,“把走廊掃一掃?!?/br>袁寧明白了,這厚眼鏡年輕人平時是辦公室的底層,負責跑腿和打雜,眼下看到有個實習生加入,立刻把實習生歸到更底層,理直氣壯地差遣袁寧。這邊顯然有請清潔阿姨,在他們上班前已經(jīng)把地好好地清潔過一遍,并沒有什么需要掃的。這人就是想找個由頭體會一下翻身做主人的快感。袁寧沒拿起掃把,而是掏出向章修嚴借來的工作證,氣定神閑地說:“我恐怕不能幫前輩掃地了,章部長讓我去幫他找點資料。”厚眼鏡年輕人臉色一變,發(fā)熱的頭腦霎時清醒過來。這小孩可是章修嚴領(lǐng)來的!對上年紀比自己小、資歷比自己淺的袁寧,厚眼鏡年輕人沒法改口說討好的話,只能硬梆梆地說:“那就快去吧。”語氣和神態(tài)依然有幾分在編人士對“臨時工”的倨傲。袁寧也不在意。這種欺軟怕硬的人別說社會里了,連學校里都有不少,和他們較真是很沒趣的。袁寧走到最后一間辦公室,抬頭確認上頭寫著“資料室”三個字,便抬手敲門。“請進。”里面?zhèn)鱽硪宦暷贻p的嗓音。袁寧循聲看去,只見門邊端端正正地坐著個二十二三歲的青年,看著臉嫩得很,似乎是剛畢業(yè)的。青年剛才正在整理著資料目錄,聽見敲門聲后放下筆看向敲門的袁寧。青年認出袁寧并不是部門里的人,疑惑地問:“你是……?”袁寧說:“我是章部長帶來的實習生,”他露出友善的笑意,“章部長讓我來這邊查點資料,這是章部長的工作證?!?/br>青年驗證了工作證的真假,面上還是有點猶豫。他搖搖頭,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提出要求:“你不是部門的人,拿著工作證也不能證明章部長是讓你來資料室的?!鼻嗄暧悬c靦腆,似乎也為自己的較真感到不好意思,“最好能讓章部長寫個條子過來?!?/br>袁寧一口答應:“沒問題!能借我一張紙嗎?”青年遞給袁寧一疊信紙。袁寧當著青年的面刷刷刷地寫好調(diào)閱資料的申請,跑去叫章修嚴給自己簽名。青年看著被撕掉一頁的信紙本有點愣神。等袁寧把章修嚴簽過名的信紙交回來,青年才放袁寧入內(nèi)。他沒有跟進去,而是定定地看著袁寧寫的那張申請。這么小的小孩,字寫得可真好!而且這字和他們章部長的字很相像。想到能讓章部長借出工作證和這么痛快地簽字,青年立刻明白過來:這小孩肯定和章部長有挺深的淵源。袁寧不知道自己隨手寫的字暴露了自己和章修嚴的關(guān)系。資料室這邊有浩如煙海的文件,袁寧一下子沉浸在里面,站在架子前記錄著自己需要的內(nèi)容。不管是甘老交待的工作還是黎會長安排的任務,都得先做好準備工作。過幾天黎會長才會和懷慶書法協(xié)會那邊聯(lián)系,他可以先自己玩耍。接下來兩天袁寧都呆在章修嚴這邊,要么自己研究資料,要么冒充實習生給章修嚴跑跑腿。袁寧超乎尋常的親和力又開始發(fā)揮作用,和整個部門上上下下都混得挺熟,基本把每個人的性格和能力都摸清了大半。袁寧沒有對章修嚴說些什么,相比他短短兩天的觀察,章修嚴應該了解得更徹底。他回到章修嚴宿舍后就麻利地收拾行李,準備第二天和章修嚴一起下鄉(xiāng)。章修嚴眉頭一跳。“你也去?”“大哥去哪我去哪!”袁寧語氣十分堅定。章修嚴:“……”章修嚴去洗了個澡,催促袁寧也去洗,自己坐回書桌前為明天的下鄉(xiāng)做準備。省會這邊的情況他已經(jīng)摸清了,接下來該做什么他心里有數(shù),差的只是時機。章修嚴正想著,袁寧就從浴室出來了。袁寧見章修嚴對著手里的文件擰起眉頭,眉眼頓時彎了起來,在章修嚴反應過來之前跨坐到章修嚴身上:“大哥別煩心,親親我就不會煩惱了?!?/br>章修嚴一下子被抱了個滿懷,渾身的氣血都聚涌起來。聽著袁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