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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問題,配上型之后他已經(jīng)為他的母親捐贈出一邊的腎臟。現(xiàn)在你們來找他,是想讓他把剩下的腎也捐出去嗎?你所謂的堅強面對病魔,就是讓母親兒子來撒潑、自己找媒體來逼迫被拋棄的兄長相認?”女主持人張了張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心理素質(zhì)是非常不錯的,可是誰在沈霽云面前能保持良好的狀態(tài)?被沈霽云冷眼掃過來,女主持人覺得自己的舌頭被凍僵了,直直地挺在那里,擠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這本來是一期很不錯的節(jié)目策劃,節(jié)目組都已經(jīng)剪輯好一大波賣慘素材,只要這主管屈服了就可以播出了!被沈霽云這樣直截了當?shù)匕选氨破取眱蓚€字說出口,戲還能怎么唱下去。既然能獨立主持一檔節(jié)目,女主持人的市場嗅覺還是有的。要是這檔節(jié)目播出了,他們還不得被罵死?這家人也真是的,連那主管捐過腎的事都不說,害他們現(xiàn)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女主持人正猶豫不決,旁邊的助理突然跑了過來,跟她耳語了幾句。女主持人忙賠著笑臉,朝沈霽云說:“對不起,沈先生,是我們沒審核清楚。原來是這樣的情況!如果您和張主管愿意配合的話,我們可以針對這件事做一期專訪……”沈霽云淡淡地說:“不需要?!?/br>沈霽云臉上沒帶上多少輕蔑,語氣也是云淡風(fēng)輕,其中那種瞧不上對方的意味卻十分分明。女主持人聽到這“不需要”三個字,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有些懊悔這次太過沖動,腦子一熱就帶著人來沈氏這邊——不過誰能想到會在這里提到硬茬?一般人都把臉面看得比誰都重要,當著鏡頭的面怎么都不可能硬氣起來。沒想到沈霽云這樣的人物,會親自站出來會底下的人說話!這時警車到了,問明那老婦人確實澆了汽油,趕來的巡警立刻把老婦人控制起來,準備帶回警察局。同時他們給女主持人一次警告,并表示會向電視臺反映他們節(jié)目組扭曲事實、擾亂公共秩序的事,甚至還懷疑老婦人想自焚是被節(jié)目組鼓動,回頭會再請他們到局里配合調(diào)查。女主持人沒想到事情還能攤到自己頭上,立刻慌了,胡亂搪塞了幾句,灰溜溜地鉆上車跑了。鬧事的一家三口被巡警帶走了,節(jié)目組的人也離開了,沒人敢繼續(xù)留著看主管熱鬧,一下子都四散開去。沈霽云頓了頓,上前拍了拍主管的肩膀:“回去工作吧?!?/br>主管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用感激到近乎虔誠的目光望著沈霽云:“謝謝Boss?!币患胰四軋F聚當然是令人高興的事,可這能算是家人嗎?這是仇人吧!主管看了看空蕩蕩的門口,想起許多年前養(yǎng)父母還在世時的日子,心中酸澀,轉(zhuǎn)過身,步履蹣跚地往里走。幸虧遇到了善良的養(yǎng)父母,遇到了給他幫助與機會的老板,要不然怎么可能會有今天的他?主管進去了,沈霽云才轉(zhuǎn)向袁寧,嘆了口氣:“讓你看笑話了?!?/br>袁寧由衷說:“沈先生您是個很好的老板。”易地而處,如果他是主管,他也會對沈霽云這樣的老板死心塌地。一個十幾歲的學(xué)生,還沒畢業(yè)父母就雙雙病倒,若是沒有那三十年的合約說不定早就撐不下去了。沈霽云眸光微頓,也誠摯地向袁寧道謝:“謝謝你剛才幫忙報警?!?/br>袁寧說:“沒什么,還是借沈氏的電話報的警?!币呀?jīng)沒什么事,袁寧也不多留,和沈霽云道了別,去停車場那邊開自己的車。沈霽云站在原地看著袁寧走遠,目光微微停頓。這個少年像是活在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光明而美好,沒有半點污穢。有時他會想,世界上有這樣的人也不錯,看著覺得挺令人高興。有時他又會想,不知把光明美好的表象撕開給他看,讓他看見底下的污穢和卑劣,不知會不會把那顆純潔無垢的心給染污。沈霽云想了又想,最終卻什么都沒做,只上了樓,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手帕擦拭碰過別人肩膀的手。明知道只是碰一下根本沒什么,明知道一切黑暗都已經(jīng)遠去,心里卻還是覺得手上沾了什么東西。沈霽云擦拭的動作微微一頓。也許那東西不是沾在他的手上,而是沾在他的心上。沾在心上的東西,永遠都擦不掉的。另一邊,袁寧開了車,去章修嚴單位接章修嚴下班。章修嚴回到首都后,工作的地方還是袁寧熟悉的那地兒。他把車一停,路旁的鳥兒就嘰嘰喳喳地叫,像是還認識袁寧似的。袁寧心情稍稍舒緩過來,立在樹下學(xué)著鳥兒啾啾兩聲,引得鳥兒更加激動,撲騰著翅膀和他唱和。門房大爺遠遠見了,樂道:“寧寧來了啊,這鳥兒被你一逗就歡騰,還跟以前一樣!”袁寧眉開眼笑:“是的,還跟以前一樣?!痹诒簧蜢V云“提醒”之后,袁寧心情確實有些沉郁,可被主管的事情一鬧,又和這些鳥兒鬧騰一會兒,他心情慢慢恢復(fù)過來。不管背后的人是誰,不管對方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只要他和大哥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和大哥都堅定不移地往前走,再多的陰謀詭計又有什么用?他不能干壞事,別人還能摁著他的頭讓他去干不成?哪怕對方把他和大哥的關(guān)系公諸于眾又如何?他和大哥能選這條路,早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是的,也許他來到章家和大哥相遇是有人有意推動的,可相處的時光是屬于他和大哥的,他和大哥之間有著那么多別人不知曉、別人不了解的美好回憶,誰都不可能把它們給搶走。袁寧和門房大爺聊了幾句,腳步輕快地跑了進去,去等章修嚴下班。門房大爺看著袁寧小雀兒似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起來,嘴上直夸:“這小孩精神氣真好,看著就覺得渾身有勁?!?/br>袁寧熟門熟路地找到章修嚴辦公的地方,見外面的樹上也停著鳥兒,他又心癢癢的,學(xué)了幾聲鳥叫。鳥兒們立刻齊齊唱起歌來,算不得多好聽的曲調(diào),勝在整齊又響亮,把辦公室里的人全給驚動了。章修嚴還沒出來呢,和袁寧相熟的人先跑出來了,朝袁寧豎起大拇指:“寧寧啊,你這逗鳥的功夫真是絕了,什么時候教我兩手,回頭我去追女孩兒用!想想,我把女孩兒往樹下一帶,鳥兒也不飛走,反而齊刷刷地叫起來,像是在給我們唱歌似的,多浪漫!”袁寧笑瞇瞇,不要臉地自夸:“這得靠天賦?!?/br>第239章懷疑章修嚴自然也注意到門口的動靜。他把手里的工作收了個尾,走出去,卻見袁寧身邊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都和他在那逗鳥玩。這些鳥兒久居人境,一點都不怕生,你啾啾一聲,它也啾啾一聲,特別響亮,特別招人,偶爾不想理你了,就歪著頭,抖抖翅膀,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