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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說?!?/br> “......”牧鴻舟嘆了口氣,對鐘意一陣一陣的脾氣已經(jīng)習(xí)慣了,看她喝酒,他也喝酒。兩個人從一排酒的兩頭開始,誰也不說話,把高度酒當(dāng)扎啤。滿杯拿下來,空杯放回去。 七杯酒慢慢只剩中間最后一杯血腥瑪麗,放了這么久,顏色有了些許漸變,濃郁暗紅沉積在底部,越往上浮著輕淺的水紅,像熟透了的果子終于在某個盛夏落了地,撞擊出的一盞鮮艷漿水。 鐘意眼眶微紅,伸手去拿,被牧鴻舟攔下:“別喝了,你醉了?!?/br> 他說話時帶著水果和酒精的香氣,鐘意有點癡迷地湊過去聞,像一個吸煙入迷地癮君子,哪怕平時再如何高貴張狂,在煙癮發(fā)作時也會毫不猶豫地拋開所有的體面,只為了吸到一支煙。 她的那支煙叫做牧鴻舟。 “牧鴻舟,”她叫他的名字,“你醉了嗎?” “有一點。”牧鴻舟的酒量不錯,并且是那種無論何時都能保持意識,知道自己喝了多少的人。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屬于微醺,離喝醉還有些距離。 忽然心生煩躁,不明白他們現(xiàn)在這樣是在干什么。牧鴻舟把那杯酒從鐘意手里拿過來,仰頭一口氣喝到底,“喝完了,可以走了嗎?” 鐘意雙手支著下巴,又問了他一遍:“現(xiàn)在有更醉一點嗎?” “有。”牧鴻舟順著她的意,“你打電話給司機(jī)了嗎?快十點了,讓他送你回去?!?/br> “司機(jī)跟著我爸出差去了,沒空來接我。”鐘意拍了拍自己微微發(fā)燙的臉,說話邏輯還算清晰,“我是特意提前一天跑回來的,專門來看你,你不領(lǐng)情還趕我走?!?/br> “先出去吧,給你買點醒酒湯。” 鐘意嗤笑:“我沒醉,就是酒喝多了會臉紅而已。你聽我說話像喝醉了嗎?jiejie我混酒吧那會兒你還捧著小題狂練背核心價值觀呢?!?/br> 牧鴻舟黑著臉,單手把她拎出了酒吧。 鐘意順勢抱著他的腰,像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不住地打呵欠。 “你別問了,司機(jī)真的沒空,不然剛才從學(xué)校過來我們?yōu)槭裁匆蜍???/br> “我?guī)湍闳ゾ频觊_個房吧。” “你還好意思提酒店,”鐘意聽到這就氣不打一處來,“上次那是個什么破酒店啊,我回去立刻起了一身的疹子!” 牧鴻舟認(rèn)命地打開打車軟件:“去市中心的星級酒店,可以了吧?” “我家就在市中心,去酒店不如回家?!辩娨庾ブ氖郑澳闼臀一丶??!?/br> 她皺著眉:“你有沒有看最近的新聞?好幾起酒店失蹤兇殺案,星級酒店的床單被罩也臟死了,搞不好房間里還有隱藏攝像頭,這么多安全隱患,我要是出事了你打算怎么辦吧?” 牧鴻舟崩潰了:“你家住哪?” 鐘意熟稔地報上家門地址,抱著他的腰縮回他懷里,嘴角不住地上揚。 一路上鐘意都很安靜,乖得像一只洋娃娃。牧鴻舟剛才等車的時候被她煩得快要爆炸,可是這會兒看見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時,心又不爭氣地軟了下來。 鐘意和他不一樣,她在優(yōu)渥的壞境中長大,備受家人寵愛,擁有對一切人或事物任性的資本,絲毫不用考慮后果。 她習(xí)慣了順風(fēng)順?biāo)?,在表達(dá)喜愛時也容不得他人拒絕,這種霸道時常讓牧鴻舟心力交瘁,可鐘意一旦撒起嬌來又一副天生惹人垂憐的樣子。 無論如何,牧鴻舟總是拿她沒辦法的。 出租車停在一座山腳下。這座山位于市中心,按規(guī)劃本該鏟平,可據(jù)說是片風(fēng)水寶地,地下埋著龍脈,山積陽水聚財,挪動一分都會傷了龍氣。經(jīng)過多方交涉,這座山最終沒挖掉,被碧海包下產(chǎn)權(quán),改造成龍鳴小區(qū),以自然景觀和風(fēng)水為賣點,吸引了許多富人入住。 牧鴻舟掃碼付完款,扭頭去叫鐘意,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睡著了,靠在車廂一角,裙擺下兩條長腿曲在胸前,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 “鐘意。”他叫她,“小意,醒醒,到家了?!?/br> 鐘意抓著他的手順勢倒進(jìn)他懷里,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你快醒醒?!?/br> “......mama?!辩娨獠恢獕粢娏耸裁?,嘟囔一聲,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腰,白皙小臉在他肩頭蹭來蹭去,“你抱抱我?!?/br> 敗給她了。牧鴻舟長長嘆了口氣。 他揉著眉心,索性送佛送到西。把人抱下車,再從山腳一路抱上半山腰。鐘意簡直像個粘人的燙手山芋,到家門口了還甩不掉。 牧鴻舟比照著鐘意說的地址和門牌號,家在半山腰的位置,那棟面積最大,遠(yuǎn)遠(yuǎn)看去像一座城堡的房子,一看便是了。 從院子外頭往里看,一片黑漆漆的,房子里一盞燈都沒有。牧鴻舟摁了摁門鈴也無人回應(yīng),目光在門鎖上逡巡片刻,他捏著鐘意的食指按上去,院子門開了。 接著他用同樣的方法開了鐘意家的正門,開了燈,把人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準(zhǔn)備找個毯子之類的給她蓋上就離開。 “指紋鎖就是方便,哈?”鐘意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笑盈盈地看著他。 牧鴻舟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懵在原地。 鐘意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舔了舔食指指尖,慢悠悠道:“這里可打不到車回去哦?!?/br> ☆、第 10 章 “你一路上都在裝睡?” “不然怎么把你勾回家?”鐘意歪著腦袋,一副坦坦蕩蕩我就是騙了你來打我啊的樣子。 牧鴻舟當(dāng)然不會打她,他深吸一口氣,冷靜道:“這里是市中心,怎么會打不到車,既然你平安到家,我就先走......” “我就打電話給小區(qū)保安說有人把我拐回家對我欲圖不軌?!辩娨饫淅浯驍嗨?。 “把你拐回你自己家?你能不能編個像樣一點的理由?” 鐘意聳聳肩,無所謂地:“那你走吧。” 牧鴻舟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便走。還沒邁出兩步,忽然身形一晃,渾身的血液都像是燒了起來。 他立刻意識到不對勁,撐著墻壁咬牙道:“你給我喝的酒里放了什么?” 鐘意站起身,慢慢走到他面前。 烏黑的發(fā),櫻紅的唇,粉白的足,赤腳踩在深色地毯上,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的修長雙腿前后輕搖,像月夜?jié)忪F里化形走出的妖精。 鐘意笑著沖他眨眨眼:“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熱,想脫衣服?” 牧鴻舟看她的眼神震驚而憤怒:“鐘意!”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啊。沒辦法,兩年了,我實在是沒有耐心了?!?/br> 鐘意悠閑地伸了個懶腰,舔了舔嘴角,仿佛即將迎來一頓美餐的獵人,“放心,成分很安全,不會傷害你的身體?!?/br> 他伸手想去撫平牧鴻舟緊皺的眉頭,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