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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地抽著氣,眼睛又紅了。 牧鴻舟心里恨她,卻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深知她倔到了骨子里,不達成目的決不肯罷休。 牧鴻舟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拿起三明治和牛奶,當著鐘意的面一口一口吃完。他吃得很快也很優(yōu)雅,沒有掉落一點面包屑在地上。鐘意一直仰頭看著他,兩人始終沉默著。 他把空掉的玻璃杯放回餐盤:“可以了嗎?” “嗯,你走吧。”鐘意扯了扯嘴角,往旁邊挪了挪。 盡管習慣了牧鴻舟的冷漠,可是對上他剛才近乎痛恨的眼神,鐘意還是忍不住心中一窒。 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鐘意自嘲一笑,恨就恨吧,反正也不愛她,恨她總比沒感覺好。 牧鴻舟大步走出房間,眼角余光瞥見鐘意扶著腰,步履蹣跚地把床單從床墊上拆下來。 眼皮跳了跳,他鬼使神差地轉身回去:“你在......” 床單上那抹暗紅的痕跡狠狠地刺痛了他的雙眼,他眼前一陣發(fā)昏,難以置信到覺得可笑。 怎么可能? 鐘意沒料到他突然折返,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她把床單團成一團扔到地上,神色冷淡地抬頭: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滾?!?/br>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呀~ ☆、第 11 章 看見牧鴻舟果真轉身要出去,鐘意氣得撈起枕頭扔過去砸他,啞著聲吼:“混蛋,你還要不要臉了!” 她腰也疼,腿也軟,站不住索性就不站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被子里。 愛走走吧。 就這樣吧。 耳畔的腳步聲逐漸接近,鐘意頭也不抬:“第一次而已,我不在乎,你用不著愧疚?!?/br> 牧鴻舟皺眉,震驚于一個女孩竟對自己的初次如此隨便,可是看著她縮在床邊可憐的小小的一團,他一句重話也說不出來。 內心翻騰,終究還是覺得虧欠,他無奈道:“別地上坐著,小心受涼?!?/br> “我樂意,有本事你抱我起來啊。”鐘意仰起臉,拿通紅的眼角瞪他。 她坐在地上,裙擺下兩條細白的腿嫩生生地曲著,眼睛紅,膝蓋也紅,在床上硬生生被磨出來的。鞋也不穿,深色地板上一雙清瘦的足背,腳趾圓潤粉白,和賭氣趴在地上不肯動的貓崽兒一個樣。 牧鴻舟硬著心腸,雙手穿過她的腋下,拎一只小貓似的把人從地上撈起來放在床上。鐘意的嘴唇干得起了皮,嘴角的咬痕還新鮮著,他的眼神暗了暗,“你渴不渴?” 鐘意的眼睛腫成了核桃,還能翻出漂亮的白眼,沒好氣道:“我一爬起來就給你做早餐,自己一口水都沒顧上喝,你還嫌棄!” 牧鴻舟無可奈何:“我去給你倒水?!?/br> “我有手有腳用不著你?!?/br> 鐘意撐著床沿站起來,腰酸腿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晃晃悠悠搖搖欲墜。 牧鴻舟上前把她抱起來,忍無可忍道:“你能不能老實點?” 鐘意于是就老實了,安安靜靜地縮在他懷里,雙手掛在他脖子上,悄悄避開了他側頸的那道抓痕。 好歹學會公主抱了,這個笨蛋也不是太笨,應該還有救。她撇著的嘴角稍微勾回去一點。 十幾級臺階一會兒就走完了,牧鴻舟拉開餐椅把鐘意放進去,然后進了廚房給她倒水。 身后兩道灼熱的視線燙在他背上,比以往更不加掩飾。牧鴻舟捏著水壺的右手頓了頓,強行將其忽略。 這時門鈴響起,陸漸嶼的臉出現(xiàn)在門邊的通話屏幕上。他的頭發(fā)整齊地梳至腦后,站在院子門口,懶洋洋地笑著對鏡頭說早安。 “哈嘍,有人在家嗎?鐘意?鐘伯伯?”陸漸嶼一邊喊著,對著屏幕理了理頭發(fā)。 鐘意坐著不想動,撥了個電話過去:“你來干嘛?” “來給我的小公主送花呀,就知道你在家?!标憹u嶼舒了口氣,“九點了,你還在睡?” “你說話能別這么rou麻嗎?”鐘意受不了地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我在睡覺,沒到天黑不起床,拜拜?!?/br> 說完她就要放下手機,陸漸嶼在電話那邊急道:“等等別掛!我是來送合同的。” “工作日去公司,周末發(fā)郵箱,跑我家來干嘛?” “想你?。《家粋€多月沒見到你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陸漸嶼的聲音大得連一旁的牧鴻舟都聽得清清楚楚,鐘意瞬間冷了臉色:“不想?!?/br> “反正我已經到你家門口了,你真打算讓我吃閉門羹?” 鐘意想起鐘連海上回說的話,心思轉了一圈,對牧鴻舟說:“去開門?!?/br> 她不好主動撕破臉,那么看到牧鴻舟在她家過了夜,陸漸嶼總該消停了吧。 門被打開,里面走出來的卻是牧鴻舟,陸漸嶼驚喜的眼神瞬間變?yōu)殄e愕。 他快步上前堵在門口,轉身想對牧鴻舟一個俯視的輕蔑眼神,誰知對方竟比他還高出幾分,他的姿態(tài)頓時變得有些滑稽。 “我來找她談論生意上的事,涉及商業(yè)機密,你要么在外頭待著,要么趕緊滾蛋?!?/br> 陸漸嶼揚了揚手里的合同,說罷看也不看他,徑直走了進去。 鐘意坐在餐椅上小口小口吃著牧鴻舟給她煎的吐司。 她本來以為自己的廚藝已經夠爛,為了煎出一個愛心幾乎浪費了一整盒雞蛋,直到吃到了牧鴻舟做的早餐才深知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 有的人長得一副學霸模樣,卻連最簡單的多士爐都用不好,按一下電源的事情也能把面包烤成搓衣板。 生吃都比這個味道好。 鐘意咬著牙把最后一片吐司吞下去,看見陸漸嶼冒冒失失地闖進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他昨晚在你家過夜了?” 鐘意含著漱口水,給了他一個你在說廢話的眼神。 氣溫居高不下的天氣,鐘意穿著高領長袖,嘴角那處傷口怎么看怎么曖昧,陸漸嶼又不是不經人事的童子雞,他幾乎可以想象出兩人當時親吻時的激烈場景。 在陸漸嶼交過的眾多女友里,就算是最漂亮,相處得最久的一個,他們接吻時也不曾這樣動情。 牧鴻舟坐在客廳,和餐廳隔著一堵墻,起初里面陸漸嶼和鐘意的話模模糊糊聽不真切,忽然陸漸嶼的情緒激動起來,音量陡然增大:“他根本配不上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他根本不愛你!” 養(yǎng)生壺的花茶燒開了,鐘意順便給他倒了一杯,聲線沒什么起伏:“我愛他就夠了。至于配不配得上,那也是我說了算。” “難不成你能將他綁在身邊一輩子?” “為什么不能?” 陸漸嶼不再說話了。他坐在鐘意對面,神色復雜。 很多事情往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鐘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