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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duì)友失望道。 更多的人八卦起來:“還真的有置頂聯(lián)系人啊,原來隊(duì)長這么悶sao!” “小意......哎喲不行,我又酸又rou麻,檸檬到掉牙了?!?/br> 牧鴻舟仰著頭靠坐在沙發(fā)上,包廂天花板的燈照在他的英挺的鼻梁上。過量的酒精讓大腦思路變得遲緩,他半闔著眼,剛才被慫恿著玩真心話大冒險的場景在腦海中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放。 他抽中了懲罰牌,眾人歡呼雀躍,七嘴八舌過后,呼聲最高的問題是:舟哥和嫂子是怎么認(rèn)識并且在一起的? 牧鴻舟半張臉隱沒在光線里,叫旁人看不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冷意。 “我選大冒險?!?/br> ...... 牧鴻舟如夢初醒,把手機(jī)搶回來,聊天界面已經(jīng)堆了一屏幕的消息。 ——大冒險?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打擾了! ——沒關(guān)系,他人呢? ——隊(duì)長他喝醉了,沙發(fā)上躺著呢!啊放心,這兒都是男的! ——那結(jié)束后麻煩你們送他回寢室,辛苦了。 ——我們在市中心呢,估計(jì)不回學(xué)校了,直接附近找家賓館湊合湊合。 ——你們在哪? ——[發(fā)送定位] 最后一條消息發(fā)出時間為二十分鐘前。 他們今晚特意選了一家高端一些的KTV,離學(xué)校比較遠(yuǎn),靠近市中心,從鐘意家所在的龍華山過來,大概需要...... 手機(jī)鈴聲加震動,屏幕上亮晃晃地顯示著來電人名字:小意。 電話接起:“你好,請問是牧鴻舟的同學(xué)嗎?” 他許久沒聽到鐘意這樣溫柔甜美的聲音,怔了一下,好像更醉了,手肘支在膝蓋上揉著太陽xue:“是我?!?/br> 那邊停頓片刻,冷聲道:“房間號401是吧?你待著別動,我倒要看看你們玩兒得有多瘋?!?/br> ☆、第 13 章 鐘意走進(jìn)包廂的那一刻,里面熱鬧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去。 大伙兒眼睛都看直了,幾個人正在喝酒,眼睛一瞪還以為仙女下凡了,嗆得直咳嗽,仗著酒膽就要上去搭訕。 昨天有幸和鐘意說上了幾句話的人當(dāng)即在他們背上拍了一掌,抓起一把花生米往他們嘴里塞:“清醒一點(diǎn),這是咱隊(duì)長夫人!” 鐘意一眼就看見了牧鴻舟。他肩寬腿長地坐在沙發(fā)一角,英俊的側(cè)臉在半明半暗的燈光里若隱若現(xiàn),一般風(fēng)流一半禁欲。袖口挽上去,肌理分明的手臂搭在沙發(fā)扶手,仿佛藝術(shù)品雕塑的剪影一般。 鐘意走到他身邊,牧鴻舟似有所感地抬頭,眼神迷離地看著她,喉結(jié)上下滑了滑,卻沒有說話。 他面前茶幾上的酒瓶子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鐘意看了不由皺眉。十幾二十歲的大學(xué)生灌起酒來不知分寸,牧鴻舟昨天宿醉剛過,今天又喝這么多怎么受得了。 她俯身彎腰,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這是幾?” “別鬧?!?/br> 手被牧鴻舟的掌心包住,她被拉得往前一個趔趄,倒在了牧鴻舟的懷里。 周圍人開始起哄,目光黏在鐘意身上,借著敬酒的名義過來和她套近乎。 鐘意游刃有余地和他們周旋,面對擺在面前的酒杯不說接也不直接拒絕,簡單一句“開車來的”便擋了回去。 大家也不在意這個,好不容易見著隊(duì)長的對象,竟是比想象中的還要美,一個個兩眼冒星,恨不得把她供起來似的。 于是鐘意問什么他們答什么,乖得像和老師打小報(bào)告的學(xué)習(xí)委員,從牧鴻舟的籃球成績說到他的科研成果,再到生活上的一些瑣事,就差連隊(duì)長睡覺時打幾個鼾都一并交代了。 鐘意聽得入神,忽然腰間一緊,纏上來一雙大手。牧鴻舟有些坐姿不穩(wěn),圈著她用眼神警告這群醉鬼,灼熱的酒氣燙著鐘意的耳垂,“不要胡說八道?!?/br> 鐘意被他抱得心猿意馬,轉(zhuǎn)頭看見牧鴻舟皺著眉頭,喝醉后身體不太舒服。她頓時歇了聊閑天的心思,摟著牧鴻舟的胳膊把人拉起來,對眾人歉意道::“時候不早了,我看他喝醉了不太舒服,今天就先告辭了。” 幾個還能站起來的都說出去送送。畢竟牧鴻舟將近一米九的個子,看著是瘦,上衣一脫能干翻一頭牛,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怎么扛得動。 七手八腳地把人扶下去,車開走了幾個人還意猶未盡地站在原地望著。 “臥槽這車......四個輪子上長了輛人民幣吧。” “所以舟哥是金屋藏嬌還是偷偷傍大款了?” “傍你個頭啊,人家隨便接個項(xiàng)目上千萬,還用得著傍大款?!?/br> ...... 鐘意把VIP卡遞給前臺,在服務(wù)生的帶領(lǐng)下來到酒店頂層的套房。 她像卸貨似的將牧鴻舟往床上一扔,抹著汗,坐在床邊氣喘吁吁。 牧鴻舟陷進(jìn)床墊里悶哼一聲,似乎是覺得熱,抬手解開衣領(lǐng)上面兩顆扣子,露出鎖骨上還未消退的吻痕。 鐘意打濕了毛巾,七手八腳把牧鴻舟的衣服脫了。她從沒伺候過人,下手不知輕重,給牧鴻舟擦背的時候弄到了傷口,當(dāng)即聽得對方低啞的抽氣聲。 “你別亂動不就沒事了?我只是給你擦擦干凈,省得待會兒抱著一頭臭烘烘的豬頭睡覺?!辩娨庾焐狭R他,下手的動作輕柔了不少。 毛巾過了第三遍水,牧鴻舟渾身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他個子高,腿長腰也長,八塊腹肌濕漉漉的閃著水光,側(cè)腰兩條深刻的人魚線只露出一截,剩下的扎進(jìn)黑色的內(nèi)褲里,中間藏著一只沉睡的獅子。 鐘意昨晚用了一夜的時候領(lǐng)教了這頭獅子咬起人來有多疼。捏著毛巾看了會兒,那些又痛又爽的畫面跳著幀在腦海里劃過,她不覺熱了眼眶。 牧鴻舟就是睡著了也被這只盯襠貓給盯醒了,他掀起眼皮,嗓子燒得說不出話,用眼神無聲地警告她。 鐘意面色坦然,被抓包也絲毫沒有害臊的意思。她給牧鴻舟泡了杯解酒的蜂蜜水,趁機(jī)在他嘴上偷了個香,趕在被收拾之前拿著睡袍溜進(jìn)了浴室。 鐘意捋著吹干的頭發(fā)出來,牧鴻舟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維持著剛才的姿勢閉眼平躺,床頭柜上裝著蜂蜜水的杯子見了底。 鐘意挑了挑眉,膝蓋彎曲爬了上去,從背后抱著他,像小狗一樣吸了吸鼻子,鼻尖皺起來:“臭死了。” “那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蹦柳欀勐暰€沙啞,帶著七分醉意。 鐘意存心氣他,將人抱得更緊:“想得美,你哪兒也別想去?!?/br> 牧鴻舟背對著她睜開眼睛,沒有焦點(diǎn)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漫天繁星上,無奈嘆氣:“你到底想干嘛?” “想親親你,抱抱你,摸摸你。”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