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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就好像他們?nèi)齻€被這個世界遺忘了一般,活在地獄中而不自知。這樣其實挺可怕的,廖云沉坐在客房的窗臺上看著樓下澆花的傅華,傅華似乎是感覺到了他頭頂上的視線,抬頭對著他溫和的笑了笑,廖云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住在樓下的這位傅先生,比當(dāng)年自己在那個世界中遇到的傅先生更加接近那個廣為流傳的童謠。住在冰河路33號的第十二天,終于有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這也意味著他們終于聯(lián)系到了這個孤島外面的人。廖云沉下樓的時候看到切斯特在簡單的收拾行李:“怎么了。”“我的朋友刑先生在y國給了我電話,他那邊發(fā)現(xiàn)了一些事情,讓我趕過去,他派了人來接我們。”“我們?”“是的,保鏢先生難道不打算和我一起離開嗎?”切斯特抬頭看他。“請務(wù)必帶著我一起,不然我會失業(yè)。”廖云沉聳肩肩:“不過那位刑先生是不是叫刑池?”切斯特有些吃驚:“你怎么知道?”“果然?!?/br>67、噩夢回廊...來接他們的直升飛機很快,實際上當(dāng)廖云沉和切斯特等上飛機的時候,就看到正坐在里面悠哉悠哉的喝茶的傅華傅先生。傅先生抬頭對著他們微微一笑:“我也想到該是你們?!?/br>切斯特停頓了一下,看著他:“聽說傅先生身體不太好,這樣去真的沒有問題嗎?”傅華不怎么在意的搖了搖頭:“該帶的藥我都帶了,如果真的在那邊死了也許就是我的命吧,或許是老天爺有什么事情要找我所以讓我去陪陪他了?!?/br>切斯特沉默了半響,最后扯開嘴角的弧度有點嘲諷:“傅先生當(dāng)真是想得開?!?/br>“想得開的人才能活的久一點。”傅華看著窗外,他微微低著頭,有些長的黑發(fā)從耳邊滑下,和黑色的睫毛交織在一起帶著點纏.綿的弧度,還有些脆弱的顏色,讓人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去心疼身邊的這個人。他望著窗外似乎在有些出神的想著些什么,突然開口:“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死了也沒有什么好留戀的,也不會有人再想著我。”說著說著,他回頭看向了坐在他身側(cè)的廖云沉。廖云沉不清楚這個世界的傅華到底都清楚一些什么事情,但是難免還是對他多加關(guān)注,所以兩個人的視線裝了個正著,他從這雙眼睛中找不到曾經(jīng)熟悉的溫度,少了幾分熟稔,多了兩分忌憚。被自己曾經(jīng)已經(jīng)攻略的游戲npc現(xiàn)在返回來算計的感覺可真的不怎么樣。“y過能派出這些人來接我們是不是證明了那邊的災(zāi)情比我們要輕的多?”廖云沉小聲的和切斯特討論,他相信比起一直在樓上睡覺的自己切斯特應(yīng)該比自己了解的情報要多很多。“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確實如此,華國基本上已經(jīng)全部淪陷了,我基本沒有找到幾個活人,然而再怎么說y國還有一個科學(xué)院的存在?!鼻兴固貨]有刻意拉低聲音,只是因為這些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而且就是因為他出浴的階級比較高,會比其他人清楚更多的事情。那些真相沒有希望,只是更加的殘酷和可怕。“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這段時間,但是所有的研究幾乎沒有進(jìn)展,我們到現(xiàn)在甚至都不清楚它到底是因為什么傳播的。”廖云沉皺起了眉頭,他覺得不應(yīng)該啊,原本他還以為這是一個末日題材的世界,但是畢竟只要是末日題材那么都不會直接壓倒性,人們會有一定的奮斗空間,比如他們會清楚病毒究竟是根據(jù)什么傳染,人類可以建立安全區(qū),國家可以保存資源,甚至是漸漸研究出一些可以壓制病毒的血清,總而言之基本上的主題是人類的精華,可是這個世界,卻是恰恰反過來,給廖云沉的感覺這更加像世界的崩壞。人是有區(qū)別的,智力,體力,年齡,所以他們在面臨世界的崩壞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也不一樣,比如老年人會僵化,身體發(fā)達(dá)的人會喪尸理智,聰明而身體孱弱的人會變成植物人,然后最后都會因為身體機制的毀壞而走向死亡。陽光會射線超標(biāo),植物會老化枯萎,動物會肌rou萎縮,海洋會漸漸干涸,高山嚴(yán)重沙化,用一句話總結(jié)就是世界末日。這是真的末日。飛機在y國停在了研究所之內(nèi)的停機坪上,研究所基本上還在正常運轉(zhuǎn),但是從到處都是蠟燭可以看出能源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緊缺情況,糟糕的環(huán)境導(dǎo)致實驗的進(jìn)展速度會變得遲緩,進(jìn)而耽誤更多的時間。當(dāng)幾個人到達(dá)這邊的時候,是刑池帶著人親自來接的,他自己也身穿著白大褂,雖然廖云沉記得刑池好像本身不是科研人員,但他們畢竟只是長的眼熟的陌生人,并不能憑借想象判斷對方什么事情。“切斯特先生,傅先生,好久不見。”刑池臉上帶著笑容,依舊如同廖云沉記憶中那般高傲:“這位是?”切斯特?fù)P了揚下顎:“我的保鏢?!?/br>出乎意料之外的,刑池對著廖云沉伸出手:“你好,我是刑池?!?/br>“廖云沉,你好?!绷卧瞥廖兆×诵坛氐氖郑坛氐氖忠讶氘?dāng)年一般粗糙而有力,廖云沉看著他的樣子突然就想起來在手術(shù)臺上這個人一臉灰敗,死氣沉沉,難免會有點歉意,因此態(tài)度格外好些。“我一向很尊重強者,畢竟我是軍人出身?!毙坛匦χ土卧瞥咙c頭,然后給自己身邊的人說:“給三位先生安排房間,就在我那一層便好。”“刑先生客氣了,我們來這里主要是想要了解一下y國這邊的情況,聽說你們有進(jìn)展了?!?/br>傅華開口問道,這句話引起了其他兩人的注意,刑池點點頭,帶著他們往研究所里面走。“很遺憾我們現(xiàn)在依舊不清楚這次的病毒究竟是通過什么傳播的,如果說是傷口,那不一定,畢竟……”刑池抬起了自己的手,讓別人清楚地看到手腕上面纏著的繃帶。廖云沉低頭看了一眼切斯特的手,切斯特則是看著廖云沉,他想起了幾天前的事情,覺得似乎有些丟臉,卻又覺得身邊的這個人其實從某方面而言很不錯,比ing在當(dāng)時的情況下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切斯特會活下來。刑池看幾個人沒有露出意外或者畏懼的神情,然后接著說:“不是通過傷口傳染,也許是通過什么物質(zhì),而且是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