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盛。 他遲遲不說下文,直到將對方的胃口吊足,理智漸趨瓦解時,才慢騰騰地說道:“你當真以為,自己當?shù)闷痣捱@聲叔叔么?” 作者有話要說: 晏晏的座右銘:上得朝堂,下得龍床。 琛?。盒腋I钸€沒到來,皇后已經決定好體位了? ps.小劇場圖個樂呵[乖巧.jpg] 第5章 投懷送抱 公孫弘毅踏出亁元宮時,眸光微暗,他回過頭凝望著那座金漆雕龍寶座,逐漸失了神。 蔣琬琰半張臉從簾子后方探出來,眼看唐琛正單手支著下顎,兩眼微瞇,好整以暇地往她所在的位置瞧。 “過來?!?/br> 不久前,剛被拿來當擋箭牌,蔣琬琰憤懣的情緒仍未平復,索性不搭理他。 唐琛見狀,氣得瞬間撇過頭去,冷哼一聲。 但轉眼間,他又實在覺得帝王的威嚴不容蔑視,便沉了沉聲道:“蔣氏,朕讓你滾過來?!?/br> 蔣琬琰仿佛吃了熊心豹子膽似的,仍舊把他的威脅當作耳邊風,置若未聞。 她倒不打算作的太過分,只是有些好奇唐琛接下來還有什么招數(shù)能使。 然而,蔣琬琰卻遲遲沒有等到他下句話。 正當她以為自己遭到了冷處理的時候,垂落在面前的簾子卻突然被人粗暴地撕裂開來。 ——撕開,而非挑開。 蔣琬琰雖然即時捂上了嘴,卻止不住低呼聲從唇間溢出。極媚的一聲,比任何外物更能撩撥男人的心弦。 唐琛把人攔腰抱起,才發(fā)覺她簡直輕的不像話,掂了掂,索性往肩上一扛。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蔣琬琰連連掙扎,“陛下!” 為著維持姿勢的平衡,唐琛將大手緊緊按住她的嬌軀。但隨即,他便領略過來自己掌心下方所覆蓋的兩團柔軟,正是蔣琬琰的小臀。 唐琛手一僵,繼而闊步走向案前。直到把蔣琬琰安穩(wěn)地放在龍椅上,都不敢再有妄動,深怕觸碰到她的私密地帶。 時下的禮教頗為森嚴,蔣琬琰在坐上龍椅的剎那,心里驀然一震,手腳不自覺蜷著。但隨即,她的目光卻被平鋪在面前的那張宣紙給吸引住。 上頭的字跡,顯然出自唐琛之筆。 但卻并非他平時批閱公文時,那種仿佛被框架住的正體字。反倒矯若游龍,像是欲騰空飛去之勢。 偌大的紙張上只有寥寥二字,寫著——晏晏。 蔣琬琰怔了怔,方才她隔著層簾子,都能隱隱感受到君臣間劍拔弩張的氣氛。結果,唐琛面對老練的攝政王,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寫這些! ? 唐琛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也瞧見了自己打發(fā)時間寫的字兒。 他眼神微滯,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只得隨手撿起那張白紙,揉成皺巴巴的一團,扔掉。 “朕不過是想練練字,沒別的意思。” 蔣琬琰聽后,特別認真地點了點頭,應道:“臣妾明白,陛下絕對不是因為時刻念著臣妾而寫的?!?/br> 唐?。骸啊?/br> 他正想再說,蔣琬琰卻匆匆轉開話題,道:“乍聽起來,攝政王所提的條件,還挺誘人的?” 聞言,唐琛那雙鷹似的利眸里,乍現(xiàn)一道精光。但他緊接著,又重新把棱角都藏好掖好,只露出平常那面。 蔣琬琰這話問得,既沒有表露自身的態(tài)度,又隱約打探著他的想法,進可攻退可守,著實巧妙。 唐琛并不諱言,直說道:“坦白告訴你,也無妨?!?/br> “朕眼里確實容不下沙,但公孫弘毅并非是那粒沙子。” “相較于隱身在暗處的小人,朕寧可他繼續(xù)待在這攝政王的位置?!?/br> 蔣琬琰聽得愣神,卻見面前的男人嘴角噙笑,忽然彎身湊近她,壓低音量說道:“晏晏,你可知道當年先帝是如何評價朕的?” 他頓上一頓,繼而又道:“眼光精準,看事犀利,任何人在朕的面前都仿佛赤著身,跟不穿衣服似的?!?/br> 說完,他還意有所指地往下看。 然而,視線才移到蔣琬琰深邃的鎖骨處,唐琛便堪堪頓住了,再沒有向下探索。反倒是向后一退,與蔣琬琰拉開了些距離,“朕還有要事待處理,你先回吧。” 蔣琬琰狀似恭順地應了聲“是”,便輕移蓮步,往殿門口行去。 唐琛這幾日總覺得口干舌燥,是真的上火。 剛端起茶碗,正準備飲幾口茶的時候,便見那人倏然回眸,沖他一笑,“今兒個天氣炎熱,臣妾一會先讓小廚房備些清涼解暑的甜湯,待陛下一來便可立即享用。 ” 她難得主動。即便只是微掀著唇,揚起極小的弧度,唐琛都覺得喉嚨隱隱有灼熱感,不禁仰頭將杯里的涼茶喝了個一滴不剩。 …… 帝后的寢宮分別建置在街頭與街尾,兩相對望著。 蔣琬琰乘著轎輦款款而行,半途中卻忽然遭人攔下。她探出頭,待看清楚來人的長相以后,略皺了下眉。 正當此時,琇瑩已經上前幾步詢問道:“淳意姑姑素來穩(wěn)重,少有這般唐突的時候,莫不是太后娘娘有要事相托?” 這句話,明里暗里都是指責。 宮女見到皇后鳳鸞不回避已是大不敬,哪里還有像這樣上前阻擋的道理,簡直欺人太甚! 郭淳意身居五品尚宮,品級高于不少正經主子。 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這會子面對年少的小皇后倒也不示弱。 “勞煩皇后隨奴婢走一趟,太后娘娘有請?!?/br> 蔣琬琰遲疑半晌,不知怎的竟生起幾許反抗之心,便道:“本宮晚些還需侍奉陛下,有什么事兒不如等明日再議吧。” 郭淳意愣了愣,隨即嘴角一勾,揚起嘲諷的弧度,“皇后娘娘貴人事多,想必太后也能諒解?!?/br> 她語氣微頓,卻是陰陽怪氣地說道:“待傍晚,奴婢直接將冊妃懿旨送至鳳棲宮。娘娘只需蓋個印,應當不至于耗費多少時間。” 蔣琬琰如春蔥般的玉指氣得直發(fā)抖,聲音也不自覺拔高幾分,“冊妃這等大事豈可自作主張,不尊陛下的心意?” 聞言,郭淳意哂笑一聲,“娘娘大可親自探問陛下的意見,說起來……” “聽聞皇后娘娘的兄長有意參加今年的武舉,奴婢在此預先恭祝公子高中狀元。” 話鋒轉得突兀,蔣琬琰難免怔忡片刻。 待回過神來,她禁不住冷哼,拿對方家人的前程當作要脅的籌碼?這陰狠的手段,倒真像是錢太后的作派。 蔣家人丁單薄,到了這代更是僅剩兩子一女。 而蔣琬琰作為自幼受盡父兄寵愛的小女兒,一向把親情看得比任何都重。 郭淳意自認為捏準了蔣琬琰的七寸,足以迫使她退讓,不曾想卻是起了反效果。 蔣琬琰柳眉倒豎,杏眸中流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