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4
書迷正在閱讀:綠茶女配是戲精、炮灰才是真男神、在夢里一直被人猛cao怎么辦?(H)、影后你網(wǎng)戀奔現(xiàn)了嗎、被全網(wǎng)黑后,我成了影帝、才不是哄你、酒店房錢怎么算?、遛狗的陳先生、學(xué)長,我會生娃的、I am ghost
尖那根長睫毛,半開玩笑地問。他努了努嘴巴,滿不在乎地說:“我??紳M分,沒什么感覺?!?/br>“噫……”虞君忍不住像meimei那樣發(fā)出鄙夷的聲音,但奚盟自戀完后,又自己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他抱著膝頭,怔怔地望著天空的明月,訥訥道:“今晚沒什么星星……”虞君也覺得遺憾,遺憾地笑說:“因為月光已經(jīng)很美了?!鞭擅寺犕辏攸c了點頭,心想,也沒有螢火蟲。月光十分明亮,卻不能完全地照清奚盟的臉。虞君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了許久,正想伸出手證實奚盟在月色下朦朧的皮膚是不是真的,他突然問:“我們還做些什么嗎?直接睡覺?”他們上山的時間本來就遲,加上在山腰上停留了不短的時間,安營扎寨后時間已經(jīng)臨近午夜。虞君此時想起該跟家中發(fā)條消息報平安,奈何此處的信號源十分微弱,他等待了很久,最終卻只等到發(fā)送失敗的消息。他原想向奚盟也說一說春夜的星空,可惜月圓之夜沒有星辰,想到自己隨手塞進書包內(nèi)的習(xí)題冊,奚盟窘促地笑了一下,試著問:“刷題?”“噫……”奚盟同樣學(xué)會了發(fā)這個聲音,把虞君鄙視了一遍后,又著實想不出還有什么可以做,“那好吧,你帶了書?”虞君翻了翻背包,取出習(xí)題冊:“嗯,帶了一本廣東卷的數(shù)學(xué)真題集,挑幾道簡單的做吧?!?/br>“我們這樣,會遭天譴吧?!鞭擅巳〕龉P袋中的鋼筆,將放在帳篷外的應(yīng)急燈移近了些。虞君瞪他:“那你為什么還帶了筆袋?!”他伸出手,“分我一支筆。”奚盟回瞪他:“你帶了書不帶筆?!”“隨便寫一寫,再等不到螢火蟲就睡覺吧。”虞君接過筆,將應(yīng)急燈放在他們之間,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聽完奚盟微微錯愕,他意外地看向已經(jīng)開始思考題目的虞君,不禁悄悄地抿起了嘴唇。原來,虞君知道他的心里想等一等螢火蟲,所以才故意拖延睡覺的時間。應(yīng)急燈的光色很冷,與月光一樣,但比月光要耀眼許多。在燈光的照耀下,虞君的皮膚變得十分透明,薄得如同一張宣紙,令奚盟忍不住想,如果用鋼筆的筆尖戳一戳,會不會戳破??赊擅擞窒?,萬一真戳破了怎么辦?不免心疼地皺了皺眉。周遭越是安靜,風(fēng)聲越是明顯,慢慢地,他們都能感覺到溫度的下降,不知不覺地躲進了帳篷內(nèi)。等著等著,連奚盟也開始犯困了,他揉著眼睛,放下草稿本,忍不住爬到外面張望了一番,還是沒在夜色中見到期盼已久的綠色熒光。不但如此,連月亮也被云彩遮住,草地上漆黑一片,難以分清哪里是山林的盡頭。他聞到了熱湯的香味,驚訝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虞君倒出了之前沒喝的山藥排骨湯?!敖o,小心燙?!庇菥龑⑹⒘藷釡谋w給他,又趁機握了握他的手,“真涼。”奚盟謝過他,捧起杯蓋,聞到濃郁的枸杞香味,小心地呷了一口。“好喝嗎?”虞君問。他笑著點頭,見到虞君始終握著保溫杯,便迅速地喝光蓋子里的茶,把杯蓋還給他:“你喝吧?!?/br>虞君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熱湯,默默地喝起來。奚盟坐在一旁靜靜地看他,又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爬到帳篷邊,正要將門的拉鏈拉上,忽然發(fā)現(xiàn)遠處的草地上有一顆淡淡的熒光,心底陡然突了一下。他屏息望著那點微弱的光芒,想要走近確認,又怕驚擾了。猶豫片刻后,奚盟輕手輕腳地離開了帳篷,慢慢地往那點熒光靠近。就在他馬上要看清的時候,那點熒光忽然從草上飛離了,奚盟在心里遺憾地叫了一聲,愣愣地望著這只小小的螢火蟲越飛越高,柔弱的光芒一閃一閃地在他的面前經(jīng)過,他忽然想起要讓虞君也看一看,忙不迭地跑回帳篷里,把不明就里的虞君拉出來,小聲地說:“我看見螢火蟲了?!?/br>“哪里?”虞君跟著跑出來,驚喜地問。奚盟指向剛才螢火蟲飛舞的方向,卻錯愕地發(fā)現(xiàn)那點熒光已經(jīng)消失了。他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懊惱地說:“不見了,我應(yīng)該早點兒告訴你。”“在那邊?!庇菥死氖?,指向他們的身后。奚盟隨著他轉(zhuǎn)身,果真見到好些光點在樹林前的草叢中飛舞。它們飛得緩慢而優(yōu)雅,比星星更柔和,奚盟瞇起眼睛想要數(shù)清究竟有多少只,又因為視線里留下了細細的光的線條而分不清?!白哌^去看一看,抓一只?”虞君建議道。奚盟想了想,還是搖頭:“看看就好了。”聽罷,虞君又握住他的手,說:“你的手還是很涼,我們回帳篷里看吧?!?/br>早在上山以前,虞君已經(jīng)感覺到奚盟對螢火蟲的期待,但隨著時間越來越晚,他們都漸漸地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有想到最后還是看見了。虞君仔細地數(shù)了數(shù),那些小東西大約有七八只,光亮因為脆弱而顯得非常頑強。他們看了很久很久,直到螢火蟲們慢慢地隱去自己的光芒,消失在黑暗當(dāng)中,他們的視網(wǎng)膜上仿佛依然留著那些光。“開心嗎?”虞君等奚盟拉上帳篷的門,微笑問。奚盟靦腆地笑了笑,低頭的動作如同點頭。虞君看得怔了一下,無意識地抿起了嘴唇,又在奚盟慢慢地靠近以后,把嘴巴張開了。他把嘴巴張開,奚盟的唇貼近他,伸進了靈巧的舌尖。虞君的心里咯噔了一聲,才想起要如何呼吸,呼吸已經(jīng)變得濃烈。他忍不住伸手扶住奚盟的后頸,在他欺過來時,將手指往他的衣領(lǐng)下探去。奚盟的手有些冰冷,口腔卻格外溫暖,讓虞君想起了他們剛剛喝完的熱湯。他們打翻了一旁的應(yīng)急燈。即使閉上雙眼,虞君依舊記得那些飛舞的螢火蟲,奚盟的吻很像那些飛蟲的光芒,輕柔、細膩,將溫純?nèi)缤C粯拥尼樤M他的皮膚里。他沒過多久便亂了神,直到赤`裸的肩頭被信手丟掉的書本硌著,才發(fā)現(xiàn)奚盟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皮帶?!皼]……”虞君在親吻時吐字不清地說話,又忍不住貪婪地撫上了奚盟的衣衫下單薄、有力的背脊。褲子里的東西被束縛得難受,虞君拉住奚盟的一只手往下引,以為等他到達那里,會是解脫,但當(dāng)奚盟真正地握住他,他又發(fā)現(xiàn)這才是真正的難捱。臂彎中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抖,仿佛唯有更用力的擁抱、更緊密的呼吸才會服帖,奚盟撩起虞君的衣服,跪在他的腿間往他的胸口親吻,這層薄薄的、透明的、如同宣紙一般的皮膚在潤透后變得更加輕薄,似乎輕易便會留下痕跡。虞君熱得脫掉了所有的上衣,在奚盟吻住他的乳尖時,輕微地抽了一口涼氣:“嗞……”“疼嗎?”他很少這樣親近虞君,平時多是虞君更主動一些,奚盟垂首貼在他的胸前,小心地問。“不疼?!庇菥念^有些暈,總有莫名地沖動要讓奚盟更主動地貼近自己,仿佛他的生活從不曾圓滿,非要他來填補一般。他很快意識到自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