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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嘴巴,冷冷的看向她:“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心中有佛者見佛,心中有屎者見屎,這句話用來形容你再好不過?!?/br>女人沒想到楚翊非看起來就不會說臟話的人,一出口就是如此犀利,氣得臉頰發(fā)紅:“你個黃種猴子,既然這么喜歡你的國家,還來美國干嘛!”她說這話時聲音略大,周圍的人都聽見了,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看向她。廚師和楚翊非相處很開心,他揮舞著手里的刀為楚翊非說話:“女士,你這是種族歧視,請你立刻向他道歉。”“我不是種族歧視!”女人臉上氣出來的嫣紅瞬間變成慘白,在美國,人權(quán)是民眾最看重的東西,一旦扣上種族歧視的帽子,基本也就意味著事業(yè)止步于此了,“我很喜歡徐,我沒有種族歧視!”“你喜歡徐?”楚翊非勾勾嘴角,喝了一口廚師推薦的漂亮飲品,“喜歡徐就代表著不種族歧視嗎?”女人強(qiáng)撐著說道:“那當(dāng)然,徐也是亞洲人,我很喜歡他,我只是不喜歡骯臟的、斤斤計(jì)較的亞洲人?!?/br>楚翊非臉色徹底冷了下去,如果這都不算種族歧視的話,什么才算種族歧視?第46章不遠(yuǎn)處,徐顧言聽到動靜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自己家一向很乖的小朋友,冷著臉一本正經(jīng)的對面前的女人說道:“你要向我道歉?!?/br>“發(fā)生了什么?”弗蘭克也跟在徐顧言身邊,他不敢相信有人敢在自己的聚會上找事,問旁邊的服務(wù)生。服務(wù)生也是聽見動靜過來湊熱鬧的,只聽到了后半段話,他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將事情經(jīng)過說了,話音剛落,弗蘭克就黑了臉。“徐,你說是我的名頭不夠響嗎?”弗蘭克很是不解,“我的名頭不夠,加上我老爹的還不夠嗎?居然有人在我的聚會里搞事?!?/br>那個女人被眾人用目光指責(zé),她心里越發(fā)的慌亂,口不擇言:“我說了我沒有種族歧視,我還有一個黑人朋友!”徐顧言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將楚翊非擋在自己身后,冷冷的看著那個女人。弗蘭克笑瞇瞇的走過來,眼神卻沒有絲毫笑意:“這位女士,你有沒有種族歧視你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我只想讓你向這位先生道歉,為你的無禮賠罪?!?/br>徐顧言和弗蘭克的出現(xiàn),也將聚會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帶了過來。女人濃重的腮紅和口紅都蓋不住臉色慘白,干巴巴的道歉:“……我很抱歉,這位先生,我不是故意的?!?/br>我完了!現(xiàn)在她腦子里只有這一個念頭,她好不容易才獲得弗蘭克聚會的請柬,打扮得美美的過來參加聚會,卻因?yàn)檫@種事被弗蘭克注意到。“徐,因?yàn)檫@點(diǎn)小事就為難一位淑女,你們黃種人都這么小心眼的嗎?”人群中,有人嗤笑一聲,說道。楚翊非目光一冷,順著人群看過去,說話的人是一個留著及肩頭發(fā)的男人,楚翊非認(rèn)識他,他是美國著名的流行音樂天王。“萊恩。”弗蘭克瞇了瞇眼睛,“不要以為你現(xiàn)在有一點(diǎn)地位了,就能夠挑戰(zhàn)我的底線。”萊恩想懟回去,被旁邊的人扯了扯衣袖,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么,他重重的哼了一聲,揮袖而去。弗蘭克又轉(zhuǎn)頭向那個小明星:“女士,我不希望下次再在我的聚會上看見你。”那個女人臉上最后一絲血色都褪去了,她不敢再在弗蘭克面前多話,低著頭應(yīng)了。弗蘭克不僅是一個非常優(yōu)秀的制作人和投資者,在圈子里人緣很好,更重要的是,他的父親是全球最頂尖影視集團(tuán)的董事長,只要弗蘭克一句話,她就能在圈子里混不下去。女人趾高氣昂的來,又灰頭土臉的離開,楚翊非多看了一旁的弗蘭克一眼。他的嘴角還沾著點(diǎn)東西,徐顧言用手替他擦拭干凈:“沒事吧?”楚翊非搖頭:“你在美國,經(jīng)常會遇到這種事嗎?”無緣無故的就被人找茬。“沒有經(jīng)常?!毙祛櫻曰貞浟艘幌?,說道,“極端的種族主義者是少數(shù)?!?/br>他們說的是中文,弗蘭克聽不懂:“嘿,哥們兒,是我沒處理好這些事,你們別生氣,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作為聚會的主人,讓最重要的客人受到了慢待,弗蘭克心里也十分的懊悔,他知道徐顧言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沒有搭理那些人,而為了二人的友誼,他也必須給出足夠的歉意。“我相信你。”徐顧言看了他一眼,“他針對我可以,不能牽扯到他,我知道你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對嗎弗蘭克?!?/br>弗蘭克還能說什么,他連連賠笑:“我會的,我絕對會的?!?/br>楚翊非低垂著眼,心不在焉的坐回廚師身邊,面前擺滿了美食也無心品嘗。徐顧言在一旁看他郁郁不樂,自己的心情也隨之低落下去,和別人說話時都慢了幾拍。“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周橫將徐顧言拉到一旁,“弗蘭克幫你找了這么多人,替你鞏固人脈,免得你回國后人走茶涼,你自己怎么這么不上心?”徐顧言的目光忍不住又看向了楚翊非,楚翊非很乖的坐在那里,很慢很慢的吃東西,在這一片星光熠熠的草坪上,楚翊非也是最為獨(dú)特的一個。在場的美人太多了,什么類型都有,唯有安安靜靜坐在那里的楚翊非吸引了最多的目光。他就像個異國的精靈,比在場所有人都更精致迷人,連他冷冷淡淡的表情,都讓人感到心碎。“一定是剛才那個無禮的女人讓他傷心了。”徐顧言聽到有人這么說,并且躍躍欲試的想過去搭訕。徐顧言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敢打賭,在場的所有人——不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想和這個纖細(xì)又美麗的東方男孩兒來一夜,試問誰不想睡一個異國美人呢?“徐顧言!”周橫說了一大堆的話,徐顧言明顯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他氣急敗壞,“你別看你的小寶貝兒了,他就在那里,別人偷不走的!”徐顧言一聽到偷字,頭皮一陣發(fā)麻,剛好有一個影后正端著酒杯向楚翊非走去,他再也無法忍耐,無視了周橫的聒噪,大步走向楚翊非。楚翊非對外界的目光很遲鈍,特別是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時候,就像有個無形的結(jié)界將他籠罩其中,無法感知外界。他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屏蔽了,唯有徐顧言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下一秒就抬起了頭:“怎么了?”那個影后在徐顧言走過去的時候,腳下的步伐一頓,若無其事的換了個方向,手中的酒杯沖著徐顧言輕輕一舉,算是歉意。她雖然喜歡美少年,這種異國風(fēng)情也是她沒吃過的類型,可她也不屑于吃有主的食物,特別是那個主人還特別護(hù)食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