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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這樣的情敵,應該不會少?!?/br> “人家只是邀請我做他的舞伴而已啦,是你多想?!?/br> “那你就當我多想?!?/br> 謝書約笑著,她放松下來,另一只手伸出來,食指伸進他手表表帶下,勾著玩。 “好不好?”他又問,尋求她肯定答案。 “奶奶和我mama爸爸說好,我就說好?!敝x書約虛偽將決定權(quán)交給家人。 程仲賓理解能力滿分:“那我就當你答應?” 謝書約一根一根扳他手指,程仲賓知她這是默認的意思,他心情大好,講:“阿約,那你要為我爭取一下。” 謝書約樂出聲來:“難道你還沒有自信嗎?我奶奶多喜歡你呀?!?/br> “但你mama不喜歡我。”程仲賓說。 “她哪有不喜歡你?!敝x書約反駁,頓了頓,與他說實話,“她只是怕我降不住你,假如你在外面花天酒地胡來,我好吃虧的?!?/br> 程仲賓挑了一邊眉毛,問她,“你覺得呢?” “仲賓哥?!彼H昵靠了過來,都要貼到他肩膀上,笑瞇瞇看著他,“你以后不會在外面亂來吧?”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他反問。 她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搖搖頭,給予高度肯定:“你不是?!?/br> 他贊揚她:“知我者,阿約也?!?/br> 她俏皮道:“你不要咬文嚼字?!?/br> 程仲賓無聲笑了一會兒,再問她:“阿約,你認為自己降不降得住我?” 謝書約故作思考,片刻后答:“未來不好說,但是現(xiàn)在,我一定把你降住了,不然你為什么要急著和我訂婚?” 她總是說有趣的話,和她多待一分一秒,他就多一分一秒的快樂。程仲賓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以示好心情,他說:“我有一個請求。” “什么請求?” “請你一直降住我?!背讨儋e這樣說。 謝書約爽快道:“好呀,我會抓牢你的,我以前就說過?!?/br> 她這次不賣關(guān)子,直接向他揭曉謎底,講:“那次你說,以后我找男友照著你的標準挑,我就說過,假如遇到你這樣的,我一定抓牢?!?/br> “我讓你抓牢?!背讨儋e松開了手,示意她掌握。 現(xiàn)在變成謝書約緊緊扣住她的手,今天的雨水一定是蜂蜜制造,將世間萬物都釀成甜的。 時間恢復正常,將剛才的停頓補齊,好像變快起來,謝書約自覺放開程仲賓,車子轉(zhuǎn)彎拐入小巷,穩(wěn)穩(wěn)停下。 他解開安全帶,拿了傘下車,繞到副駕駛。謝書約鉆進傘底,他順手攬她肩膀,帶她往院子走。 直到走入屋檐下,程仲賓順勢松手,她才想起:“書包還在車里?!?/br> “我去給你拿?!背讨儋e還未收傘,轉(zhuǎn)身往外走。 謝書約盯著他挺拔背影,笑了一下,才先回到家里。 程仲賓將書包拿進來時,她不知和奶奶mama說了什么,笑聲一片,奶奶見到程仲賓,主動說:“仲賓今天晚上在我們家吃飯?!?/br> 程仲賓立刻答應下來。 奶奶接著又道:“干脆讓你爸爸mama也過來吃?!?/br> 這一句話暗含深意,程仲賓人精,哪能不知,是許可他身份的意思。 他望向謝書約,她也望著他,調(diào)皮眨眨眼。 那夜普普通通一桌飯,卻確定許多事情。比如謝書約二十歲生日那天設訂婚宴,還有他們兩人各自一些瑣碎叮囑。 雨一連兩日,隔日傍晚仍下著,程仲賓打電話告知,七點回來接她。 謝書約想到這是與他的第一次約會,長裙短裙一連試幾套,脫下來往床上一丟,很快五顏六色堆起來。她太沉迷打扮,程仲賓汽車開回來的聲音也沒聽見。 程仲賓從外面進來,收了傘,隨意擱門邊。他進屋,先叫了奶奶,問:“阿約呢?” “她在樓上打扮,好長時間了,就看她能不能打扮出一朵花?!比缃袼闪藴蕦O女婿,奶奶拿程仲賓當自己人,她打趣完阿約,問,“晚飯吃飽了嗎?要不要我再給你煮點東西?!?/br> 程仲賓讓秘書推掉今晚飯局,對方卻撥電話到他手機上,盛情難卻,只好去了一會兒。沒喝酒,吃兩口飯菜就離席。 “不用了。”程仲賓多解釋一句,“一會兒跳完舞,我?guī)О⒓s去吃夜宵?!?/br> “仲賓你也真是,以后還是工作要緊,為了阿約耽誤正事怎么好?別慣壞了她?!蹦棠屉m是斥責的語氣,卻難掩笑里的滿意。 “不會,我肯定把阿約放在第一位。工作的事情,下面還有人處理?!?/br> “這話可別讓她聽見,不然跟你得寸進尺,有得你煩。” “我還怕她太懂事,不來煩我?!?/br> “她懂事?”奶奶好笑道,“你看她換衣服,半天換不好,也不像懂事的人。我上去幫你催她一下吧。” 程仲賓體貼道:“奶奶,不催她,我再等等,反正時間還早,不著急?!?/br> 等了大概十分鐘,謝書約從樓上下來,見到程仲賓,眼睛亮亮的:“仲賓哥,你回來多久了?” 回答她的是奶奶,夸張道:“等你一個小時了,你還可以再磨蹭一點?!?/br> “我沒那么好騙吧?!敝x書約不相信,她說,“我上樓也才半個小時而已。” 程仲賓溫柔望著謝書約,眼睛里難掩驚艷。她身上這條黑裙是在香港買的,細膩而貼身的針織料,方領(lǐng)將肩頸肌膚露出來,白得似雪。長袖長裙,腰身收得好,曼妙身段勾勒出來。 她這樣一穿,就好似脆生生的青蘋果熟了,變成可口紅富士。 謝書約被程仲賓看得不好意思,直到坐進車里,她問他:“你剛才為什么那樣看我?” “哪樣?” “就……”她總不能說直勾勾吧,委婉提示,“就一直盯著我啊。” “你漂亮還不許我看?”程仲賓笑。 她總覺這話耳熟,想了一下,想起一句來:“難道我這么沒見過世面,沒有見過漂亮的?” “你不是見過世面嗎?什么漂亮的沒見過呀。”謝書約笑出聲來。 程仲賓反應了一下,但是他沒反應過來,本來打算發(fā)動車子的,手換了方向,挪到她臉上,輕輕捏了捏:“誰說的?” “當然是你自己啊。”謝書約同他表演了當時的對話。 程仲賓告訴她:“我當時指的是你,聽不出來?” 謝書約搖搖頭:“聽不出來?!?/br> “我記得,那不久前,我夸過你漂亮?!?/br> “什么時候?”謝書約神情迷茫。 “那時候我以為你有約會?!背讨儋e提醒,問,“想起來了嗎?” 謝書約想起來了,大概今天晚上那道糖醋排骨醋少糖多,她現(xiàn)在還覺嘴里甜,她說:“這也能聯(lián)系到一起呀。” 程仲賓擰擰她鼻尖。 “仲賓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