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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出來嗎?看我們分手了趕緊爬上他的床,結(jié)果呢,被白白睡了幾年你和他修成正果了沒?這些都不重要,我問你,這個周你老是在我們眼前晃什么?還想著和傅審言和好是嗎陳息青?我告訴你,我看見你張臉就惡心?!?/br>和傅審言在一起,是在他和付俊卓分手兩年后的事,付俊卓話說得又臟又不客氣,陳息青不想和他多說,把手機揣回口袋,問:“你說完沒有?說完我走了。”付俊卓不依不饒,繼續(xù)警告:“別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你最好離開A市,否則,我會把你還在和男人糾纏不清的事告訴你那個瘸腿的媽?!?/br>話剛說完,臉色蒼白的陳息青一個過肩摔把人摜到地上,緊接著跟上去膝蓋壓上付俊卓的胸膛,照著臉就是一拳:“話這么多!你他。媽唧唧歪歪有完沒完?!”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里的真的是親子蓋飯的教程!可以試一試,挺好吃的︿( ̄︶ ̄)︿第9章傅審言為了付俊卓出的柜,而陳息青則是為了傅審言出的柜。陳息青的家庭是工薪家庭,并不是多開明的家庭,兩年半前他和父母坦白自己的性向,被陳爸爸打得幾乎是頭破血流,陳mama也為了要拉兒子回所謂的正道,摔瘸了一條腿。面對著將自己養(yǎng)大的父母,陳息青非常難受,但是他無法騙自己和騙別人,無法去結(jié)婚生子,再去一輩子愧對妻子。所以無論是陳爸爸的棍棒還是陳mama的眼淚,他都死都沒有松口。當(dāng)初承受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個人挺過來的。他本著要和傅審言一輩子在一起的心,獨自出了柜,獨自和來自家庭的壓力抗衡,為的就是鋪好和傅審言未來的路。獨自披荊斬棘開出一條道他不怕,只要最后那個人能牽著他的手一起走。“什么時候改了,什么時候再回來,否則我就當(dāng)你死在了外頭!”后來的兩年多,父母門都不讓他進,傅審言卻在最后拋下他,轉(zhuǎn)身奔向了付俊卓。自己在外這么久,不需要別人再去告訴父母,他們肯定知道自己還是“死性不改”,但付俊卓的那句“瘸腿的媽”就是刺得陳息青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頓。付俊卓嘴皮子厲害而已,但是真的動手了他根本招架不住陳息青的打法,被陳息青摁在地上砸了好幾拳,根本沒能還上手。“夠了!”伴隨著一道滿漢怒氣的聲音,陳息青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拉起來又推到一邊,重心不穩(wěn)的情況下,手擦到了不遠處的塊狀花壇上,擦破了好大一塊皮,更有一根尖利的樹枝將手上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血很快流了出來。聽聲音,就知道是傅審言。傅審言看了陳息青一眼,黑著臉從地上拉起了付俊卓,強制著準備把人往回帶。“站住?!标愊⑶嗾酒鹕恚叩礁祵徰陨砼?,伸出那只滿是血的手,異常用力地抓住了傅審言的衣領(lǐng),把人往前一帶,壓低聲音,“既然我們是好聚好散,那么,回去好好管管你這位夢寐以求,不要沒事到處發(fā)瘋,搞得好像我對你舊情難忘,在一邊虎視眈眈似的?!?/br>面無表情地推開對方,陳息青昂首挺胸,拎著一手血,轉(zhuǎn)身往回走。傅審言擰了眉,推開自己的這個男人,一個月前抱著自己,跟自己說“帶我走,我有點怕”,現(xiàn)在卻滿臉陌生地推開自己。是的,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其實恍惚中傅審言也有點不太清楚,自己這一步到底走得對不對,只是他沒想到陳息青這么容易就放下了,內(nèi)心感慨之余,也沒有再多去想,既然選擇了付俊卓,陳息青怎樣其實跟他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畢竟沒深愛過。說起來,是自己對不起他,加上付俊卓主動招惹了他,所以他打了付俊卓,傅審言也不愿意去追究。不管付俊卓愿不愿意,傅審言還是拖著他往回走。陳息青慢慢地往回走著,手上的傷口傳來一陣陣針刺一樣的痛感,風(fēng)還在繼續(xù)吹著,他忽然感覺很孤單,就好像這個城市沒有一個角落是他的容身之處。想回家吃一碗mama親手煮的小餛飩。明明是揍了人,卻像是被揍了一樣,平常只需要十分鐘的路程,無精打采的人走了十五分鐘。麻木地進小區(qū),刷門卡,進電梯,再麻木地踏出了電梯。麻木地伸手掏鑰匙,忘記了手上的傷口,衣服布料狠狠地貼了上去,“嘶——”,陳息青倒吸一口涼氣,疼得回過神來。“叮咚——叮咚——”有誰在摁門鈴。陳息青沒有多在意,走到過道的盡頭,剛一轉(zhuǎn)過去就看見陳輒文在701的門前摁門鈴。大概也是聽到了陳息青的動靜,陳輒文轉(zhuǎn)過身來。他今天穿了個熊貓居家服……“剛才我嘗試了親子蓋飯,想看看你在不在家的?!标愝m文解釋,說完又加一句,“我沒你的手機號……”陳息青已經(jīng)吃過晚飯了。他看著陳輒文明顯含著期待的眼神,還是點點頭:“你等我一會兒?!?/br>不管怎樣,手上的傷口得先處理一下。幾乎立即,陳輒文就發(fā)現(xiàn)了陳息青的不對勁,他很快發(fā)現(xiàn)了陳息青手上的傷,連忙上前一步,急火火地查看對方的手:“你受傷了!”陳息青被他立即跑過來查看的架勢嚇了一跳。聲控?zé)粢恢笔橇林?,直到現(xiàn)在,陳息青才在燈光下看清了手上的傷,除了大片的擦破皮的地方,掌心還有道猙獰的傷口,血還在一直往外流。再看他剛剛走過的地方,零零星星有血滴在地上。竟然有這么嚴重。陳輒文緊張地問:“這是匕首劃開的嗎?”當(dāng)然不是,陳息青搖頭,可能是之前摔下去的角度的問題,那截樹枝竟然割開了掌心,劃出了長長一道。見他受傷血流不止,有人比陳息青急。陳輒文飯也不吃了,讓他等自己一下,回家飛快地拿來了紗布給他先止血,然后迅速了套休閑服換了鞋,拿了鑰匙就拉著陳息青上電梯。“我?guī)闳ヌ幚韨?!?/br>大概是看到了自己流了很多血,加點心理作用在里面,陳息青感覺有點累,“嗯”了一聲,就任憑陳輒文把自己帶到了地下車庫,坐上了一輛雷克薩斯的副駕。車子緩緩發(fā)動,陳輒文開始打電話:“哥,我待會就到。嗯,一個朋友,手上受了點傷?!?/br>雖然一路都在踩油門,但可以看出來陳輒文開車還是很穩(wěn)的,不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