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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這樣才能確定這個人是好好的在自己的懷里,隨著熱吻的升溫,覆在洛祁然身上的嚴皓情難自禁的將手從他的腰際摩挲進去。洛祁然被嚴皓吻得措手不及,不可思議地睜著眼睛,大腦一片空白的承受著一切,直到嚴皓微涼的手觸摸到他的腰際,洛祁然才恢復(fù)思考,推拒著已經(jīng)將吻移到自己頸項的嚴皓。“恩…嚴皓…?!隆甭迤钊缓貌蝗菀撞耪f完整一句話。嚴皓的理智在洛祁然叫停的時候也回來了,下身已經(jīng)蠢蠢谷欠動了的他狠狠在洛祁然的頸項留下了一個深吻,然后才把頭放在了洛祁然的肩上。洛祁然掙扎著要起身,嚴皓又把人壓了下來,在洛祁然的耳邊輕輕說著“別動,一會兒就好”熱烘烘而又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洛祁然的耳邊。洛祁然自然感覺到嚴皓的異常了,被壓著不敢再亂動,耳邊是嚴皓壓制谷欠望而發(fā)出的喘氣聲。直到自己平息了,嚴皓才抬頭看洛祁然,一抬頭就望進洛祁然的眼里,嚴皓又在洛祁然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不帶一絲情谷欠,里面的溫柔連他自己都嚇一跳“小祁,一切都會好的”嚴皓早已經(jīng)看出了洛祁然對自己腿的猶豫。“這是一會兒要簽訂的正式合同,你看看”嚴皓將手里的文件夾遞給旁邊的洛祁然。洛祁然拿過資料翻閱,“沒什么問題,就看一會兒德國公司拿出來的那份了”“恩”嚴皓點點頭,又埋頭在筆記本里,這次的項目到德國就差不多結(jié)尾了。他要盡快收尾,才能陪著洛祁然回北城。忙碌了將近兩個月,或許是所有人的殷勤盼望,這場簽約會議比往常都結(jié)束得快。葉誠在辦公室里和嚴皓做著結(jié)尾工作,洛祁然在一旁偶爾插一兩句自己的見解,辦公室里因為項目的結(jié)束都圍繞著輕松的氛圍。陳承打開門,十分抱歉的對眾人說“抱歉打擾了,哥,阿拉伯的加薩尼先生想要見你,和你談?wù)勥@次的項目”嚴皓聽了陳承的話皺了眉,這次的項目并沒有和加薩尼合作的計劃,但是他們和加薩尼的合作不少,并且這又是雙方互利的合作,貿(mào)然拒絕也不好,只有先談一談再看?!氨M快安排時間吧,先見一面再說”“我不會阿拉伯語”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洛祁然才對嚴皓開了口。嚴皓不在意地笑笑“沒關(guān)系的,加薩尼和我們的合作也不是一兩次了,我們有專業(yè)翻譯,你正好趁機休息幾天”洛祁然也確實待在公寓里休息了幾天“我想我需要學學阿拉伯語了”洛祁然手指敲著鍵盤,發(fā)送出這句話,立時引起聊天窗口的刷屏:“不是吧,再學一門就是六門了,傷我太深”……“找我,找我,包教包會”“是嗎?”洛祁然看著飛速刷過的話,回復(fù)了最有用的。……和加薩尼的第一次見面還是比較順利的,然而在接下來的接觸中雙方卻陷入膠著的狀態(tài)。本來以為幾天就可以簽下的合同,愣是拖了兩個星期還沒有進展。此時,陳承和葉誠在總裁辦公室展開了激烈的討論。陳承站在辦公室的中央,有些暴躁“都已經(jīng)浪費了這么多時間了,如果不拿下,豈不是對不起我們忙的這一陣子”“二少,我們做的事并不能這樣衡量,我們已經(jīng)退到了底線,加薩尼也擺明不會退讓,再這樣下去,我們只會浪費更多的時間做無用功”葉誠站在嚴皓辦公桌的一側(cè)反駁著陳承。陳承死死盯著葉誠“哼,我從來不知道葉特助是這么容易就放棄的人,生意不都是談出來的嗎?加薩尼主動聯(lián)系我們就說明了他的誠意,我們守住底線和他耗下去,他總會讓步的”“好了,這件事明天再說吧”嚴皓打斷陳承和葉誠的討論,起身推著看熱鬧的洛祁然走出火藥味十足的辦公室。作者有話要說:目前判斷這是一本短篇哦。喜歡就收藏吧。謝謝小可愛們的支持。好想有個機器可以直接把腦袋里面的東西通過字表現(xiàn)出來哦,每次把想的場景寫出來都覺得表達的不夠。第15章意外嚴皓和洛祁然回到了公寓,餐桌上擺著熱騰騰的飯菜,從那天開始,嚴皓每天都會讓人在公寓準備晚飯,菜色都是很平常的,但是洛祁然的胃口總要比吃西餐好上一些。兩人安靜的吃過飯,嚴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喂?”“我知道了”嚴皓平靜地接起電話,回了電話那端的人后就把電話掛掉了。“怎么了?”雖然嚴皓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但是洛祁然還是感覺到嚴皓在接到電話之后有些細微的變化。“沒什么,下面的人告訴我看見陳承喝酒去了”嚴皓本來不想多說的,還是不自覺的把事情告訴了洛祁然。洛祁然沒想到嚴皓會說出來,只能點頭表示知道了,陳承也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他的身份也沒資格說什么。沉默中,洛祁然說起了自己心里的疑惑“和加薩尼的合作……”他是不能理解在之前合作中也只是準備了些前期工作后期則是什么都不參與的陳承為什么那么堅持和加薩尼的合作。“是陳承急躁了”嚴皓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這事一時半會兒是說不清的。洛祁然并不了解陳承,以為嚴皓指的是陳承做事急躁,也不再說什么了。另一邊,陳承雙手插兜,走進了自己熟悉的酒吧,坐到吧臺上的高腳椅上,手支著下巴,沖著面前的酒保咧著嘴痞笑道“幫我調(diào)一杯酒,謝謝”酒保會意,嫻熟地一套動作下來,一杯漂亮的酒就被推到了陳承的面前。“謝謝”陳承端起酒敬了酒保一下,下一刻就將那杯酒一飲而盡了。陳承將酒杯倒扣在吧臺上,十分抱歉地對著酒保說“味道不錯,可能要麻煩你多幫我調(diào)幾杯了”說著,拿出現(xiàn)金作為小費放在了酒杯旁。收了錢,酒保當然是盡責地做好自己的事,一杯接一杯地將調(diào)好了的酒放在陳承的面前。陳承就像牛飲一般,一杯接一杯,倒扣的酒杯在吧臺上排成了一條精致的直線,酒杯在昏黃的燈光下發(fā)出了誘惑人心的光來。陳承已經(jīng)有些醉了,這時候,一位男子籠罩在了他的上方,擋住了他的燈光,被遮住光的陳承不滿的抬頭看著來人。那位男子平淡的聲音傳入陳承的耳朵里“你夠了沒有?你身體不好你不知道嗎?”“呵,關(guān)心我呢?”陳承還是能認出面前的人是誰的,傻傻笑著問來人。“你鬧夠了沒有?”男子因為陳承的醉態(tài),已經(jīng)有些微怒。“鬧,我怎么鬧了?”喝醉的陳承吃驚的表情,仿佛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