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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忙著開門,終于等到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高寒猛地打開門,將正在開門的葉飛抱了個滿懷。葉飛猝不及防,被他嚇了一大跳。高寒松開他,聲音帶著委屈:“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葉飛拍拍他的背:“我餓了?!?/br>高寒和葉飛就此講了和,生活繼續(xù)。葉飛的生活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目前他除了畫畫就是高寒。葉飛更忙了,好像要長在畫室里。以前周末要帶學(xué)生,現(xiàn)在也不帶了。第23章交杯高寒好幾次去美術(shù)學(xué)院找他,他沒在油畫教室,給他打電話才知道他最近總往美術(shù)學(xué)院的老校區(qū)跑。高寒問他到底在干嘛,他笑的神秘,臉上都染上顏料:“到時候你就知道了?!?/br>再說這肖靈星姑娘在野營看上高寒之后一直沒死心,她學(xué)了當(dāng)年高寒追葉秋憶的法子,和樂隊(duì)一眾混成了哥們兒。每次和樂隊(duì)一幫人聚會吃飯的時候,就會攛掇陶曉彬叫高寒來。高寒來過幾次,偶爾葉飛還和他一起。肖靈星第一次看到葉飛的時候驚呆了,她抓著葉秋憶的手,十分激動:“是不是他?是不是他?是不是?是不是?”葉秋憶揮開她的手:“誰???”“傳說中美術(shù)學(xué)院你之外的另一位絕色,葉飛!”葉秋憶自顧自的喝飲料,不理會她。肖靈星花癡勁頭很大,轉(zhuǎn)頭問高寒:“是不是?”高寒大喇喇的攬住葉飛肩膀:“就是葉飛,我們家葉飛?!?/br>旁人還好,陶曉彬聽了他這話嚇了一跳。基本上高寒和葉飛在一起的事兒比較低調(diào),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陶曉彬這樣的鐵哥們兒,旁人看來他倆也就是住一起,關(guān)系很好,即使偶爾有人拿他們打趣,也是開玩笑。肖靈星一臉挫敗,蹙眉作西子捧心狀:“果然是帥哥都有男朋友了的節(jié)奏嗎?”張守愚“噓”了一聲:“高哥證明一下唄?”已經(jīng)上了大二的貝斯手依舊傻了吧唧的,聽了高寒這話就起哄:“高哥和葉哥總是在一塊兒,干脆今天在大家的見證下喝個交杯吧!”高寒把酒咕咚咕咚倒?jié)M:“有啥不敢,不就是個交杯嘛?!币贿呎泻羧~飛:“我們就喝給他們看?!?/br>葉飛很無語:“怎么我感覺我一來就被下套了。”貝斯手推著他:“不管哦,高哥都說了,一定要喝。啊哈哈?!?/br>眾目睽睽之下,葉飛接過酒杯,看到近在咫尺的高寒,高寒的眼睛很亮,看的葉飛竟然有些心虛。雙臂交挽,他們仰頭干了。好在之后大家沒有拿他們開玩笑,倒是說起高寒追葉秋憶的事。葉秋憶很冷淡:“能不能不提這個?”肖靈星不依不饒,一定要聽,她對葉秋憶說:“我問你你都不說,今天偏要他們告訴我?!?/br>“高哥追秋姐那是大手筆,玫瑰巧克力高空熱氣球那小情調(diào)玩膩了,高哥直接開了一家酒吧專供樂隊(duì)駐唱!”貝斯手還沒說完后腦勺就挨了身旁的陶曉彬一巴掌:“你、你不多說、說,要、要死么!”肖靈星發(fā)嗔:“哎呀,曉彬你讓他說完嘛?!彼D(zhuǎn)頭朝葉秋憶眨眨眼睛:“雅典娜你不生氣吧?”葉秋憶問:“你一定要知道?”肖靈星笑道:“反正都過去了,大家都知道我也想知道?!?/br>葉秋憶姿勢優(yōu)雅的擦擦嘴角,站起身:“我吃好了,再見?!闭f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一桌子人都知道她脾氣,也沒人勸阻,只有葉飛站起身,被高寒拉住了:“我去?!?/br>肖靈星吐吐舌頭:“還是惹雅典娜生氣了?!?/br>張守愚說:“我就不喜歡這妞的脾氣,真以為誰都得慣著她?!?/br>葉飛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問陶曉彬:“那個酒吧是高寒開的?”陶曉彬早已經(jīng)把當(dāng)初高寒拿他當(dāng)槍使的事兒給忘了,想都不想就回答:“是、是啊。”又補(bǔ)充了一句:“你、你不是還、還去畫了墻、墻繪嗎?”正說著高寒已經(jīng)帶著葉秋憶回來了。看著葉秋憶重新入座,貝斯手說:“還是高哥有本事,只有你才能把女神哄回來。”肖靈星雙手合十:“那是因?yàn)楦吒玳L得帥?!彼蝗晦D(zhuǎn)向葉飛:“對,帥哥!這里還有一位?!彼酥票骸叭~帥跟我喝一個吧?”高寒擋在葉飛前面:“怎么著,有了他就不要我了,要喝也得先跟我吧?”這正中肖靈星下懷,眼睛都要笑成月牙,上前挽住高寒的手臂,跟他碰杯:“喝一個?干了?”張守愚很不服氣:“帥有什么了不起。”陶曉彬跟他劃拳,一杯接著一杯:“下、下次多叫、叫幾個女孩兒來?!?/br>貝斯手一看人人都在喝酒,也不肯閑著,要去招惹葉秋憶,奈何葉秋憶正眼都不搭他,只顧吃菜。只得對著葉飛,他眉開眼笑的拉著葉飛:“葉哥?!?/br>葉飛端著杯子,也不多話:“喝吧。”一頓飯還沒吃完,貝斯手的頭已經(jīng)砸在桌子上,呼嚕聲震天響。高寒沒想到葉飛酒量很好,跟他一起把醉的七葷八素的幾人分別送了回去,在家脫衣服準(zhǔn)備洗澡:“沒想到你的酒量很好嘛?!?/br>“你也不差?!?/br>高寒精赤著上身邀請他:“一起洗?”葉飛情緒不對:“你先去吧?!?/br>高寒捧著他的臉:“怎么了?”“最早你騙我說那個酒吧是陶曉彬開的,結(jié)果是你開來泡妞用的?!?/br>“……你吃醋了?”高寒的手下滑,落在葉飛的脖子上,眼睛發(fā)亮:“小葉子,我不騙你,那會兒我是很想和葉秋憶在一起的。但跟你在一塊兒之后,就沒有想過別人了。酒吧的事也不是故意瞞你,因?yàn)槟菚何覀円膊皇?,對不對??/br>“早知道是你開的,就該按市面價問你要墻繪價錢,不,對你還應(yīng)該貴一點(diǎn)。一平米三百五,一共得收你三千多?!?/br>“當(dāng)時我要給你,是誰不要來著?”手繼續(xù)下滑,摟著葉飛的腰:“看來瞞著你是對的,不然得被你訛了?!?/br>“我那時候也不知道你是為了泡妞?!?/br>高寒不跟他廢話,直接把他攔腰抱起,抱到花灑下面,葉飛衣服也沒脫。被水一淋,渾身濕透,白色襯衣沾了水變的透明,緊緊貼著他的皮膚,胸前粉紅兩點(diǎn)若隱若現(xiàn)。高寒惡意的隔著衣衫去搓揉,葉飛扭動著身子要逃開:“別……”高寒把他摟的更緊,一手沿著腰線往下滑,將他的外褲內(nèi)褲一并剝掉扔開,不懷好意的問他:“今兒咱倆交杯都喝了,你說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