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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往辦公室走去,半途上卻被看準了時機從秘書室出來的秘書給攔了下來。“陸董,您怎么才來!人已經(jīng)都到齊了,陸董您看看還需要準備什么文件,我去幫您準備!”陸灼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什么人到齊了?”秘書拿著錄音筆都準備開始記了,突然聽到陸灼的問話,被他一哽,眼睛都瞪大了:“您忘了嗎?您昨天通知我今天早上七點召開股東大會??!”她整整提前了一個小時到公司??!“我昨天怎么通知你的?”陸灼問她。“您在下午的時候拿短信通知我的啊?!泵貢鸬?。說完她就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了,陸灼是什么人她是最清楚不過了,此時看他完全不知情的反應,該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這要是出什么事兒,自己難逃其責?。?/br>仔細想想,秘書嚇得臉都有些泛白,強自鎮(zhèn)定道:“那……那我們?”“先去看看?!标懽菩睦锵氲搅它c什么,對秘書微微頷首,帶頭往會議室走去。秘書咽了口唾沫,從助理中把何無亦挑出來捎上,連忙跟上了陸灼的步伐。一推開門,就見會議室里一張墨色的大長桌,周圍滿滿當當?shù)淖艘蝗λ奈迨畾q的中年人,間或夾雜著一兩個特別年輕的、和特別老的,只有主位上的一把長靠背椅是空著的。看到陸灼進來,原本還有些嘈雜的會議室里瞬間安靜了下來,二十幾人齊齊看過來,中有一老者笑著問道:“陸灼侄兒,不知這次把我們這群老家伙叫來做什么???總歸不是開發(fā)地產(chǎn)上有什么問題,想找我們這么些前輩討教吧?”“我們這都退隱享福好幾年了,那些‘跟不上時代的想法’,想來陸董也是看不上的吧!”一中年大漢附和道。說是退隱享福,事實上若不是時刻關注著,又哪會連陸灼剛剛碰了個釘子的雅安地產(chǎn)的事兒都知道呢?而那中年人口中著重強調(diào)的“跟不上時代的想法”,卻是陸灼三年前接手陸氏企業(yè)被他們阻撓時,出口諷刺過的了。只不過是后來,陸灼確實是把陸氏企業(yè)給撐了起來,甚至隱隱有上升的趨勢,股份的分紅也沒少給,這群倚老賣老的股東們才堪堪熄了心。好久沒見過這么些人,倒是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厭。陸灼心里冷笑一聲,面上卻分毫不露。只淡定的問了聲好后,解釋一句自己也并不知情。不待那群人再問,就見會議室的門再一次被打開,而這次進來的人,則是一身灰色呢子大衣,與這會議室里一群西裝革履的人格格不入的陸二少!“大家好?。 标戓鞗_著房間里的眾人招了招手,笑瞇瞇的帶著唐麟走了進來。他眼角余光在主座空著的椅子上一掃而過,轉眼看到陸灼和他身后的兩人,笑的更是燦爛。“你來這里做什么?!”隨著其中一人的話出口,幾乎在場所有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這里的人,除了陸灼幾個之外,都基本是從三年前就再沒見過陸犰了。但那印象,和這三年來幾乎層出不窮的各種關于陸家二少的傳聞,足以讓他們對陸犰深惡痛絕。和陸灼那涉及到利益關系的感情不一樣,對于陸犰,坐在這里大部分人都覺得陸犰是丟了他們陸家的臉的大惡人。聽到那人的問話,陸犰轉眼去看他。笑道:“這個問題問得好,我開的會,我自然是要來的?!?/br>陸犰話音未落,之前說過話的中年人便冷笑著開口道:“呵,陸犰,你好大的臉!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若早知這會是你來主持,我想這里沒一個人會來!”其余人皆是一臉認同。他以為陸犰聽了這話會立馬跳腳,卻沒想到陸犰從善如流的點點頭,說道:“是這個理。”頓了一下,陸犰笑道:“這也是為什么,我要借我大哥的名字來開這個會?!?/br>那中年人沒想到他會這么說,頓時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也顧不上去注意陸犰話中對陸灼的稱呼并非是像過去那樣直呼其名,而是親昵而自然的大哥。他當即一拍桌子,怒道:“陸犰,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把戲,但恕你二叔沒這個美國時間陪你玩,就不奉陪了!”說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要走。實木的高背椅在地板上摩擦,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聲音。有他帶這個頭,其余人自然也是蠢蠢欲動。只有那老者,像是察覺到了什么,一雙渾濁的眼睛盯著陸犰,雙手捧著桌上的茶杯緩緩摩挲著,穩(wěn)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咔嗒——”細微的聲音在會議室里響起,這本是最容易被忽略過去的聲音,卻在這一刻被無限的放大。只見陸犰身后的唐麟不知什么時候起,手中多出了一把槍,槍口正對著剛從椅子上站起來還沒走幾步的二叔。那細細的“咔嗒”一聲,正是手槍扣下了保險栓的聲音。這一刻,二叔僵立在了原地,所有人都停住了原本想要離去的動作。“你、你想干什么?!”二叔后面的一個小年輕,站起來時正好看到正面對著自己的槍口,頓時嚇得尖叫一聲,連連后退?!澳氵@是犯法的,天吶!你別、別沖動!!你就不怕坐牢嗎?”唐麟一臉漫不經(jīng)心,食指在扳機上小幅度地來回摩擦,看著二叔臉側緩緩的滲出細小的冷汗,心中頗感無趣。唐麟的這一舉動實在是超出了這里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可以說,在他們的世界里,這一幕,本該是永遠不會發(fā)生的。商人的思考模式,是爭奪利益,用和平、沒有硝煙的一紙紙合同,一場場談判來解決,而不是真刀實槍的干上。而唐麟手上的這把能要人命的槍,實在是超出了他們的承受范圍太多。陸灼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皺,沉聲道:“陸犰,你太過了。”陸犰聳聳肩道:“我只是想讓他們能靜下來,聽聽我說的話?!?/br>雖然這么說了,陸犰還是示意唐麟把槍收起來,看著二叔重新坐回到座位上,他滿意的笑了笑。在一桌子人看瘋子一樣,又恐懼又隱隱有些敵意的視線中,陸犰信步走到桌邊,滿臉溫和笑意地伸出腳——“砰咚——!”所有人都嚇得一抖。——他一腳踹飛了主位上的椅子。雙手順勢撐上桌子,眼神在所有人身上掃視而過,陸犰頓了一下,說道:“其實呢,把大家叫來主要是想說一件事。陸氏企業(yè)的股份,我和陸灼各持有百分之三十,前幾年一直是陸灼在管理公司,看他日夜cao勞,我深感愧疚。又恰逢現(xiàn)在開拓房地產(chǎn)市場有些困難,我想陸灼對于現(xiàn)在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