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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別掉下去了!”時星胡亂伸出空閑的那只手,緊緊摟住聞夏的腰。雨水淋濕了聞夏的襯衫,襯衫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他的腰很窄,時星甚至覺得,自己輕輕一環(huán),就能把他摟緊。這個想法脫離了他的思想軌道,讓他有一瞬的茫然。原本二十分鐘路程,受天氣的影響,硬是拖到了三十分鐘,到了小區(qū),兩人都渾身濕透了,聞夏把自行車推到地下室,“哎喲,這會兒太遭罪了——這下咱倆身上可都是水了?!?/br>時星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事物。這是一個普通的高層小區(qū),藍(lán)白色的搭配,站在這兒能看到不遠(yuǎn)處的綠化帶還有小噴泉。“走吧,”聞夏放好了車,聲音輕松,開玩笑:“帶你去老師家看看。”聞夏家在十三樓,兩人乘電梯,到了之后,聞夏隨手把雨傘扔在了門口的鞋柜上,打開了門,“你先去洗澡吧。”時星跟著他走進(jìn)去,好奇而謹(jǐn)慎的打量。聞夏家很整潔,燈光是暖黃色的,腳下是柔軟的地毯,左面是客廳與落地窗,右面是餐廳,不大,但是很舒適明亮。門的正面擺著一幅畫,時星看不懂,只知道是個女人。時星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門口,他第一次來別人家,時浩然也沒教過他去別人家應(yīng)該有什么禮儀。聞夏給他找了雙拖鞋,說:“不用緊張,先去洗個澡,在里面西邊那個就是浴室——還站著呢?”時星這才挪動自己僵硬的手腳,慢慢走到了浴室,聞夏幫他開了燈和浴霸,又告訴他浴液和洗發(fā)露在哪兒,這才出去。時星松了口氣,看著明亮鏡子——這和他家的相差甚大。時星沒打量太久,便低下頭去脫衣服。鏡子里的人解開衣服,露出少年人的身軀——修長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微凹的腹部,流暢的腰線,他皮膚很白,瘦而不弱,倒也好看。時星跨到浴缸里,舒服的喟嘆一聲,溫?zé)岬乃?,淹沒到鎖骨下,胳膊上未痊愈的傷口浸了水,刺痛。聞夏家浴室比起客廳來,顯得有些亂,抽屜里都是雜志,時星剛才脫衣服的時候,看到了那些雜志,無非是“”、“”之類的期刊。時星有些奇怪——居然沒有女性用品。聞夏居然還是個單身?這讓時星產(chǎn)生了點興趣。像聞夏那種相貌和身材,性格也不錯,居然沒有女朋友——老師這個職業(yè)單身率這么高嗎?時星泡了會兒,又把頭發(fā)洗了。聞夏的浴液和洗發(fā)露很好聞,洗發(fā)露上面寫的韓文,他看不懂,但聞著有一股藥味兒,很香。時星洗完起身,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他沒有換洗的衣服。他把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小聲喊:“聞老師?!?/br>沒人應(yīng)。可能出門了。時星關(guān)了門,拿白色的浴巾擦了擦身子,披在身上,從后面看只能露出白皙的小腿,他偷偷摸摸的開了門,跟做賊一樣快步跑出去。“哎,時星!”與此同時,時星驀的腳下一滑,眼前天翻地轉(zhuǎn)。浴巾隨著劇烈的動作掙開,時星心里劃過一個念頭。完了。第十一章聞夏去了臥室里自帶的浴室簡單沖了沖,地方雖然不大,但五臟俱全。濕衣服扔在臟衣簍里,聞夏用浴巾裹住了下半身,簡單擦了擦便走了出來。還沒走幾步,就聽到門開的聲音。“咔——”少年裹著浴袍,慌亂背身朝外跑,聞夏看到他白皙筆直的小腿,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他沒給時星找好換洗衣服。他下意識喊了他一聲:“哎,時星?!?/br>時星腳下一滑。聞夏眼睜睜的看著。一切動畫都被放慢,拉成了長鏡頭。浴袍松開,少年人赤裸的后背就這么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簾。后背駁雜的傷疤,傷疤順著腰線一直到大腿,膝蓋上也有疤痕。時間有些長了,有些結(jié)痂脫落,有些無法自愈,只能化成難看的痕跡。傷痕給rou體畫上了暗紅色的花。聞夏猛地看見了錯雜的傷痕,還有他胳膊上的圓形傷口,那些紅色的傷在白皙的rou體上格外的顯眼,形成近乎鮮明的對比。他被震在原地,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直到時星吃痛的悶哼一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大步走過去。時星摔在地上,剛要撐地坐起來,頭頂便投下陰影。時星幾乎是惶然的抬頭,下意識的去用浴袍遮住自己的身體,聞夏俯**子,胳膊穿過他膝蓋下,把他用浴袍裹著抱了起來。“你這小孩,沒衣服穿不會喊我?。俊甭勏挠悬c生氣。“我喊了!”時星瞪著他,“你沒聽著!”“我又不聾!你大點聲我不就聽著了,還頂嘴?!?/br>時星不再和他進(jìn)行無謂的爭論。他的頭貼在聞夏赤裸的胸膛前,時星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沐浴露香味,心跳聲格外清晰,男性荷爾蒙氣息包裹著他,讓他有些不舒服。他不確定聞夏有沒有看到自己背后的疤痕,只能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采取敵不動,我不動的戰(zhàn)略。聞夏踹開房門,他沒空余的手,只能用這種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砰——”時星嚇了一跳,眼底劃過恐懼,“cao?!?/br>“說什么臟話?”聞夏走到床邊,把他放下,他這人雖然動作粗魯了點,放時星下來的時候卻格外輕柔,還細(xì)心的幫他蓋好了被子,他輕聲說:“再聽你說一次臟話,就把你嘴封上了啊?!?/br>這兒似乎是聞夏的主臥,不大,東西也不多,一張書桌,一面書柜與衣柜,一張床,就沒有別的東西了。時星還沒從剛才那個踹門聲中抽回神。剛才的踹門聲一下子把他拉回十二歲的一年。也是在陰雨天,夜晚,暴雨砸著窗戶,時星臥室的窗戶漏風(fēng),他冷的打戰(zhàn),縮在被窩里。一聲巨響,門驀的被踹開。濃郁的酒氣,時浩然跌跌撞撞的走進(jìn)來,時星倉皇的坐起來,卻被猛地壓住,時浩然寬大的手掌攥住他的脖子。鼻尖都是酒味,惡心的讓人想吐。時星拿過一旁的臺燈,猛地砸過去。血腥味兒蔓延開來,蓋過了酒味兒。時浩然頂著滿頭的血,沖他呲牙笑出聲。忽的一個雷打響,明晃晃的照亮他,像鬼一樣。“賤骨頭?!?/br>……“想什么呢?”聲音陡然靠近,時星下意識撩起手,“啪”一巴掌打過去。莫名其妙被腦門打了一巴掌的人民教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