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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悠趁著陸紹越不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陸紹越太陽xue的青筋暴起,此刻的夏悠悠在他眼里,就像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很想暴打一頓。 慣常的冷靜完全蕩然無存。 他拿起夏悠悠的外套,想給她穿上,結果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手臂一揮,差點一個巴掌甩在陸紹越的臉上。 他眉頭緊皺,粗暴架著她的胳膊,強硬地塞進去。 夏悠悠哭哭戚戚地喊道:“疼死了?!?/br> “活該?!标懡B越忍不住輕笑。 陸紹越又將她背在肩上,冷聲喝止道:“不許給我吵,我送你回家?!?/br> 可夏悠悠就算喝得迷迷糊糊,潛意識里還知道要對著干,剛出了酒吧的門,就開始吶喊:“你想干嘛?快放開我!有人綁架?。 ?/br> 陸紹越面容黑沉,好在夜深的酒店來往的人不多,幾道探究的眼神落在他們身上,他淡聲解釋:“認識的,她喝醉了。” 夏悠悠笑出聲:“我才不認識你。” 她伏在他背上也不安分,不是揮舞著雙手,就是甩著雙腿,本來不算吃力的陸紹越必須用十足的精力去應付這個醉鬼。 “夏悠悠,你再亂動,擔心我將你丟進泳池里,讓你清醒清醒?!?/br> 像是聽懂了威脅之意,夏悠悠瞬間安靜了下來。 只是這股安分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她在他背上又開始sao動起來,陸紹越耐著性子問:“又怎么了?” “我想——” “吐”字還沒出口,一陣帶著酸氣的液體從陸紹越的肩膀傾瀉而下。 陸紹越眉峰皺起,還沒來得急說話,又是一陣。 他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 “好臭,你不要靠近我。” 罪魁禍首還開始嫌棄起來。 “夏悠悠!”陸紹越一邊要極力忍耐著撲鼻而來的酸臭味,一邊還得防止這個不安分的人從他背上掉落。 “你兇什么???”夏悠悠腦袋靠在陸紹越的肩膀上,不服地嗆聲,“我喝多了,你還跟我計較!” 聲音嬌軟,還飽含著天大的委屈。 “你還知道你喝多了啊?!标懡B越簡直哭笑不得。 鑒于身上的狼藉,陸紹越不得不開了個房間,將夏悠悠放到床上后,他徑自進了浴室。 將身上所有的衣物都丟進垃圾袋,綁了個死結,以防臭氣熏天。 等陸紹越快速地沖完澡出來,夏悠悠正狼狽地坐在地毯上,半睡半醒的模樣,透著嬌俏。 陸紹越看著就忍俊不禁。 “我渴,想喝水?!甭牭絼屿o,夏悠悠軟聲開口。 陸紹越給她倒了杯水,夏悠悠卻紋絲不動,他不得不親自喂到她嘴邊。 喝了近半杯水,夏悠悠緩解了那股口干舌燥的難受感覺,就闔上眼睛睡了過去。 還真是沒一點防范意識。 陸紹越將水杯放下,又蹲下身橫抱起夏悠悠,將她重新放到床上。 就在他起身離開的時候,夏悠悠忽然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雙眸半開,因為醉意,那雙眼睛就像蒙了層水霧,眼尾帶著一抹紅,視線像是不對焦,不知道在看他還是看別的。 她喝酒不上臉,臉頰依然白白嫩嫩,反而襯得那兩瓣嘴唇更加嫣紅明艷。 而此時這個柔軟的部位正擦著陸紹越的手臂,仿佛點火般,熱度迅速布滿他的全身。 陸紹越眸色深諳,一貫冷清的面容染上了幾絲情|欲。 “涼涼的。”夏悠悠微掀眼瞼,笑意染上眉梢,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嬌了些。 要不是因為她是夏悠悠,陸紹越都懷疑是哪個狐貍洞里跑出了一只狐貍精,用這種青澀的手法勾引他了。 陸紹越抽出自己的手臂,又將夏悠悠的手拉下來,喑啞地警告:“我可不是吃素的和尚,再動別后悔?!?/br> 夏悠悠反拉住陸紹越的手,讓她的掌心貼著自己的臉頰來回地摩挲,舒服的樣子像只偷腥得逞的貓,嬌吟著:“好舒服?!?/br> 根本就是將他的警告當作耳旁風,陸紹越驀地俯下腦袋,兩張臉近在咫尺,仿佛還能透過眼睛看見彼此的真實神情。 夏悠悠伸出手,描摹著陸紹越的五官,發(fā)出感慨:“你長得還挺好看的,要不當我男朋友如何?” “好啊。”陸紹越下意識地應道。 “乖。”夏悠悠顯得很高興,一口親在陸紹越的臉頰上,“女朋友的福利?!?/br> “是所有好看的都能當你男朋友嗎?” “要最好看的才行。” 夏悠悠身上的氣息醇香醉人,一寸寸的侵蝕著陸紹越的神經(jīng),他慢慢地伏低腦袋,直到停留在她柔軟嬌艷的唇上。 灼熱的呼吸鋪灑在夏悠悠的鼻翼處,她感覺到一陣若有似無的sao擾,用手撓了撓,有些不悅地想推開這個侵擾她的人。 陸紹越單手將她的兩只手腕置于腦袋上方,驀地加深了這個吻。 ** 晨曦初露,煙波浩渺。 偌大的床上傳來一聲嚶嚀,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截白皙手臂上殘留著觸目驚心的淤青。 夏悠悠睜開惺忪的睡眼,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看著周圍一片陌生的環(huán)境,有片刻的茫然。 她記得昨天碰到李俊風他們,一起相約去了酒吧喝酒,喝得好像也不算多,腦袋卻像斷片了般,記憶有了空缺。 她剛動了動身軀,就感覺到腰間一陣酸痛,視線落在手臂上,看見如同被捆綁過的淤痕,忽地警鈴大作。 她拉開被子一看,身上只穿了一件蕾絲睡衣,而且能明顯感覺到里面是真空狀態(tài)。 夏悠悠顧不上身體的不適,從床上彈坐而起,徹底掀開被子,白色的床單上有一片刺眼的紅色。 所有跡象混在一起,讓夏悠悠聯(lián)想到一個詞。 酒后亂性。 cao!她是不是喝了假酒啊?以往沒有一次會像這回一樣記憶全無的,發(fā)生這種荒誕之事她竟毫無察覺? 夏悠悠拿出手機,給李俊風撥了電話,連打五個電話,耗盡了她所有的耐性,他才接起來,語氣惡劣地吼道:“哪個不怕死的?這么早打電話過來?!?/br> “悠悠?!毕挠朴谱詧蠹议T。 李俊風的聲音頓時清醒了不少:“悠悠,怎么這么早?” “昨晚誰送我走的???”夏悠悠故作淡定地問道,她怎么會喝到這種程度?連怎么離開的都不知道。 “你忘記了?” “廢話,我記得還問你做什么?!?/br> “陸總啊?!?/br> “陸紹越??”夏悠悠想過千萬種可能,就沒想過會是陸紹越。 他難道忽然性情大變,饞了她的身子? “對啊,我親眼看著他帶你走的。” “小李子,你就這么放心地將哀家交給了陸紹越??”夏悠悠冷颼颼地笑道。 “等等,陸總該不會對你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