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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退出董事局?!?/br> “憑什么?” 夏硯章神色驟然變得凌厲:“將謠言置于集團利益之上的人,譚叔覺得還有資格留在董事局嗎?” 其他人開始議論紛紛,似乎都在好奇他們口中的謠言是什么。 夏悠悠心率很快,深怕他會在董事會上抖出他們母親還活著,亦或者是夏硯章并不是夏家血脈的事情。 夏硯章多年久居上位,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他管理夏氏集團這么久,早成了夏氏集團的標簽,與其說他依仗夏氏集團,不如說夏氏集團全靠了他。 這位譚叔算是夏氏集團資歷最老的,也是靠著他們母親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最關心的自然還是自身利益。 在夏硯章的威懾下,譚叔止住了話題,笑了笑:“可能是我老糊涂了,輕信了別人的話,夏總說的是。” “那么散會?!毕某幷鹿训乜戳艘谎圩T叔。 從會議室出來,夏悠悠便隨著夏硯章進了他的辦公室,順勢鎖好了門。 夏硯章臉上不見絲毫慌亂,打趣夏悠悠鬼祟的行為:“不必緊張,他掀不起什么風浪?!?/br> “可他剛才差點說出口了?!?/br> “嗯,這件事遲早要找個機會開誠布公地說一下,隱瞞是瞞不住的。” “大哥,你要告訴別人?” “到時候如果董事們要罷免我,大哥也會扶你上位的,別人休想染指這個位置?!?/br> 夏悠悠心悸,抓住夏硯章的手臂,微顫著開口:“會那么嚴重?” “這是一種可能?!?/br> “可是我不想要這種可能。”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討論還為時過早?!?/br> 夏悠悠落寞地垂下手臂,低喃道:“她為什么非要這樣呢?” 夏硯章摸了摸夏悠悠的腦袋,溫柔地開嗓:“相信大哥嗎?我會處理好的?!?/br> “嗯,我相信你?!?/br> “你的那個選秀節(jié)目計劃得如何了?要不要我找些人幫你的忙?” “暫時不需要,湯雯挺能干的,我都不需要愁什么。” “悠悠,一個人自身的能力固然重要,但是挑選下屬的眼光也同樣重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從這點來看,你做得就挺好?!?/br> 夏悠悠略顯羞澀地笑了笑:“我似乎什么都沒做,受不起這頓夸?!?/br> “還有你跟陸總最近如何?” “什么……什么如何?”夏悠悠心虛地避開夏硯章的目光。 “你前陣子不是托各種關系給他的手表找配件嗎?” “那是因為我摔壞了他的手表,所以得原表歸陸?!?/br> “原表歸陸?” “原璧歸趙的延伸詞?!毕挠朴埔桓贝笕宓哪诱f道。 “那么歸了嗎?” “沒歸,被一個不長眼的給偷了?!?/br> 也不能說不長眼,就是因為太長眼了才會對她的手表下手。 夏硯章問道:“那么陸總又提了什么要求,讓你彌補他。” 她大哥怎么這么精明?可是對于陸紹越的要求,她有點難以啟齒,隨口說道:“讓我賠塊新的給他唄?!?/br> “你有沒有想過,這會不會是陸總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夏悠悠瞠目結舌,半晌才微啟嘴唇:“不至于吧?他雖然信譽不好,可應該不會耍這種卑劣的手段吧?他想得到什么?” 這是玩頭腦風暴嗎?她請求退群。 “嗯,應該不會。”夏硯章冷靜地說道。 夏悠悠松了口氣。 又看夏硯章的表情,怎么覺得他大哥沒之前那么反對她跟陸紹越的來往了? 難道因為江城那場救援?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夏悠悠自然是那個跑腿開門的人。 只見夏硯章的首秘拿進來一張邀請函,說道:“夏總,這是商會會長夫人送來的邀請函,她舉辦了一場藝術展,還請你賞光?!?/br> “開張支票給會長夫人,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就說我實在騰不出時間?!?/br> 這種藝術展明著說邀請,實際上就為贊助。 夏悠悠瞥了眼邀請函,首秘笑道:“夏小姐有興趣?” 俯首在辦公桌前的夏硯章抬眸看她,夏悠悠故作淡定地說道:“有一點點興趣?!?/br> “既然有興趣,就把邀請函給悠悠吧,讓她替我出席?!?/br> “真的?” “又不是什么稀罕寶貝,值得你這么興奮?”夏硯章不解地問道。 夏悠悠連忙斂起了臉上的情緒,微揚嘴角,淺淺地笑道:“既然是商會會長夫人舉辦的藝術展,應該有不少名流會出席,我得疏通疏通關系不是嗎?” 夏硯章勾了勾唇:“行?!?/br> 夏悠悠從首秘手里接過邀請函,漆黑的眼珠子轉了轉。 過去隨便挑幾樣藝術品,既給了會長夫人面子,又堵了陸紹越的嘴。 正好一舉兩得。 藝術展是半個月以后,夏悠悠手持夏硯章的邀請函,盛裝出席。 卻沒想到會在藝術展上遇上陸紹越。 他已經(jīng)離了輪椅,一襲剪裁有致的白色西裝,襯得整個人柔和萬分。 他一眼就瞧見了夏悠悠,閑庭闊步地走到她面前,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的,說道:“悠悠,來為我們的新家挑選裝飾品嗎?” 他一襲白衣,她一身紅裙,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美感。 ☆、第 35 章 夏悠悠是上天締造的寵兒, 精致完美的臉蛋,勻稱婀娜的身段, 美得大開大闔,驚艷絕倫。 藝術展上多的是附庸風雅的人,比起那些死板的藝術品,更多人的目光還是放在了如同夏悠悠這等絕色之上。 陸紹越的出現(xiàn)恰到好處地阻隔了那些人的視線, 他的手臂占有欲很強地勾在她盈盈一握的纖腰上。 夏悠悠似乎對他無恥的行徑免疫了, 也沒多生氣,只是不悅地低語:“你怎么這么閑?” 她以為他跟她大哥一樣,忙得日理萬機, 怎么有空跑來看藝術展這種虛耗時光的東西? “也摸不準你會不會留意家里裝飾品的事情, 聽說這里有藝術展,我就來看看?!标懡B越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 家里。 他還能說得更曖昧點嗎? 夏悠悠掙了掙陸紹越的束縛, 見他不為所動,輕斥道:“陸紹越,大庭廣眾的,你還能要點臉嗎?” 這樣摟著她,深怕別人不懷疑他們倆之間的關系不清不楚嗎? “我是幫你擋桃花,沒見那些人看你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嗎?”陸紹越低沉地笑道,只是眼底不見絲毫笑意,反倒像淬了冰般冷漠疏離。 夏悠悠隨意瞥了幾眼, 大致有感覺,可這不是讓他占便宜的理由,用手肘用力頂了一下他的腰身, 冷笑道:“你覺得自己比他們高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