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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稍微喬裝打扮了一番,沒顯得太過惹眼。 夏悠悠的眼神一直盯著發(fā)言席,當(dāng)一道婀娜的倩影進(jìn)入會場,她幾乎是立刻認(rèn)出了人。 她們兩個的五官太像了,是別人能一眼就確定她們關(guān)系的長相。 夏悠悠怔愣住了,她沒見過她,也沒看過她的照片,所以一直不知道原來她們兩個如此相像。 記者們大多數(shù)知道夏悠悠,忽然看見一個跟夏悠悠如此相像的人,也是有幾秒的緩沖,緊接著相機(jī)的聲音就沒斷過。 陸紹越的手在夏悠悠的手背上輕拍了兩下,輕聲喚道:“悠悠?!?/br> 夏悠悠驀地回神,開了錄音筆,又舉起相機(jī)拍攝。 “大家好,我是潘琴雪,原名姜秀慧,我不知道在場有多少記者聽過這個名字,但也無妨,今天召開記者會,主要是有三件事情想向公眾交代清楚。” 潘琴雪微頓,目光投向了夏悠悠的位置,嘴角的弧度微揚(yáng),又繼續(xù)說道:“第一件事情便是我死而復(fù)生的前因后果,二十幾年前,我跟夏老太太的婆媳關(guān)系非常緊張,導(dǎo)致夏家家無寧日,我自覺有愧,本想悄悄地離開,可是我的丈夫知道后,極力地挽留,卻不想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了意外,我當(dāng)時就陷入了昏迷?!?/br> “等我再次醒來便失去了記憶,在我茫然無助的時候,認(rèn)識了我現(xiàn)在的丈夫,直到五年后,我才對以前的事情有了印象,可是我跟我現(xiàn)在的丈夫生活得很幸福,而夏家雖然經(jīng)歷了幾年動蕩,但是硯章處理得井井有條,所以我選擇了不打破現(xiàn)有的平衡。” “聽說你現(xiàn)在的丈夫是你的初戀情人,時間線有點問題吧?”一位記者犀利地問道。 潘琴雪不慌不忙地回道:“是的,但是對于當(dāng)初的我而言,他就是我剛認(rèn)識的人,只能說緣分這種東西很神奇,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跟他還是走在了一起?!?/br> 對于她忽然又出現(xiàn)在都城,大多數(shù)的人興趣并不是,反而更關(guān)心昨天爆料的問題,有人就按捺不住問道:“請問夏……潘女士知道昨天那條關(guān)于夏大小姐的爆料嗎?是您讓人放的嗎?” “不是我,我要嚴(yán)厲譴責(zé)這個爆料的人,趁著夏家如今不穩(wěn),造謠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悠悠她是我跟夏先生愛情的結(jié)晶,我不知道現(xiàn)在說這話還合不合適,但是我還是必須告訴所有人,悠悠就是夏家的血脈,這是任何人都無法抹殺的事實,夏家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混淆血脈的家族,這是我要交代的第二件事情?!?/br> 說到激動處,潘琴雪的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夏悠悠撇了撇嘴角,這演技簡直杠杠的,下回可以請她這位母親友情出演她的電影了。 陸紹越的面容并不如夏悠悠輕松,潘琴雪的這出聲明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為她會趁著這個記者會,將事情的影響力再次擴(kuò)大,從而動搖夏氏集團(tuán)的軍心。 如今她澄清了夏悠悠的身世,唯一的可能便是夏悠悠的確是夏家血脈,在這個上面做不了文章,昨天那個爆料只是為了讓今天的記者會更奪人眼球。 她的目的是什么? 陸紹越忽然靈光一現(xiàn),只怕她是為了引出第三件事情。 足以使都城動蕩的大事情。 下一秒,潘琴雪的聲音響徹在整個記者會現(xiàn)場,她說道:“我現(xiàn)在要說的第三件事情,我……” 潘琴雪的淚水忽然奪眶而出,音響里只余她抽噎的啜泣聲。 陸紹越面色凝重,眸光幽暗得可怕,他想拉夏悠悠走,但是潘琴雪又開始講話了:“是關(guān)于硯章臨終前的交代?!?/br> ☆、第 45 章 臨終前。 這三個字讓夏悠悠的心臟驀地痙攣, 面色蒼白得可怕。 雙眸失焦,整個人搖搖欲墜得像是隨時會休克般。 陸紹越面容森冷, 伸出手臂將她箍在懷里,雙唇貼著她的耳畔,低沉地說道:“別輕信她的話,一切有待考證?!?/br> 夏悠悠側(cè)過臉蛋, 水霧氤氳的雙眸一瞬不眨地盯著陸紹越, 雙手已經(jīng)緊握成拳頭,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潘琴雪拭了拭淚水,語氣哽咽地說道:“我們母子倆這么多年沒見, 沒想到還來不及享受天倫之樂, 硯章就……” “潘女士,這不過是你的一家之言, 憑什么讓我們相信夏總已離世?”一位記者提問道。 “我這里有醫(yī)院出具的死亡證明,以及硯章臨終前的一段錄音。” 坐在潘琴雪身旁的一位西裝打扮的男士,將文件袋打開,拿出一張證明跟一支錄音筆。 記者們蜂擁而至,對著死亡證明連續(xù)地按快門。 夏悠悠看著這副荒唐的畫面,竟然意外地平靜,像是一場完全與她無關(guān)的鬧劇。 等記者們拍完照片,那位男士開始播放錄音筆。 聲音聽著的確非常像夏硯章, 講話磕磕碰碰,喘息極為粗重用力。 講的話無非是希望潘琴雪能幫他照顧年邁的夏老太太跟夏悠悠,還希望她能暫代夏氏集團(tuán)總裁, 等夏悠悠能夠勝任這個職位了,再轉(zhuǎn)交于她。 這個訴求聽著合情合理,可是夏悠悠卻知道夏硯章絕對不會將夏家托付給潘琴雪。 她轉(zhuǎn)頭對陸紹越說道:“我們走吧?!?/br> 她如此平靜的反應(yīng)倒是出乎陸紹越的意外,他以為她起碼會質(zhì)問一番。 夏悠悠像是看出了陸紹越的疑問,她唇角勾起嘲諷的笑:“我大哥應(yīng)該是出事了,不然她也不敢開這場記者會,可是以我大哥的本事,他還不至于被她弄死,我現(xiàn)在只想盡快找到他的下落?!?/br> 陸紹越微怔,就在幾分鐘前,她還一副受了巨大打擊,隨時會崩潰的模樣,這么快就已經(jīng)收斂好了心神,還懂得分析其中的曲折關(guān)系。 “你以為我——” 她本想說胸大無腦,可是自己的胸似乎并不算太豐滿,而且對著陸紹越這個色胚說這個詞,簡直是將自己往火坑里推。 于是到了嘴邊的話,就變成了:“我知道,你肯定以為我這樣的天仙只是一只擺著好看的花瓶,膚淺,無知?!?/br> 陸紹越無辜地一笑:“我似乎什么都沒說吧?!?/br> “還舍不得走?”夏悠悠兇巴巴地說道。 陸紹越隨她站起來,兩人也沒刻意掩飾,所以有幾個人還是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 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是陸總跟夏小姐?!?/br> 記者們本來還圍著潘琴雪他們,聽到這道聲音,迅速地到了陸紹越跟夏悠悠面前。 夏悠悠從容地面對著潘琴雪投來的目光,淡淡一笑,然后對記者們說道:“我們夏家的事情,輪不到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夏小姐,夏總確實下落不明,你不相信潘女士說的話,是逃避現(xiàn)實還是你有夏總的下落?如果有夏總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