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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越的眉宇間仿若陰云籠罩,森冷恐怖, 同時聲線沉得像是淬了冰:“在你們眼皮底下綁走了人, 還有臉打電話跟我說?!” “我——我們的車在跟,我們可以直接在路上將人給截下來, 但是就怕萬一逼急了他們,連累夏小姐有危險?!?/br> 陸紹越一向從容的臉上被煩躁所暈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忖了幾秒開口:“先等他們到了目的地,再實施救人?!?/br> “是?!?/br>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嗎?”陸紹越冷冰冰地問道,他有個大致范圍。 “其中一位是曲家的曲之卉,還有一位包得嚴實,沒看清楚, 但是應該也是女人?!?/br> “救完人后,將她們給看好了,我現(xiàn)在回來?!?/br> 陸紹越語調寒徹刺骨, 即便隔著手機,也像如至冰窖。 “明白。對了,BOSS,我們還發(fā)現(xiàn)有另一派人也在跟,要甩掉他們嗎?” 陸紹越擰了擰眉骨,低沉地說道:“不用,那應該是夏總暗中安排的人?!?/br> 結束通話,陸紹越眸光冰冷,能在這種嚴密保護下綁走夏悠悠,說服她們之前是做足了準備,清楚夏悠悠的日常習慣,知道她某些時候不喜歡被人跟,便抓住了這點間隙空檔。 陸紹越正準備往談判室走,手機鈴聲再次大作。 他瞄了一眼,低沉地開口:“夏總,看來你也得到消息了。” “我已經(jīng)在都城。” 陸紹越略顯詫異,夏硯章悄然回了都城,竟然連他都沒收到消息。 “除了曲之卉,另外一個人應該是藍如煙。” “知道了?!?/br> 跟夏硯章的通話很短,但是他這通電話倒是微微安撫住了他波動的情緒。 有夏硯章本人在,夏悠悠就出不了事。 陸紹越回了談判室,這里還在僵持不下,他簡潔明了地開口:“我只剩一分鐘的時間,要么簽,要么以后都免談。” 對方的面色青白,看得出陸紹越的話不是玩笑,他接了剛才那個電話后,整個人散發(fā)的氣息都變了。 陸紹越的存在就是對對方最大的威懾跟壓力,他連座位都懶得做,渾身上下都透著要迫切離開的信號。 “時間到?!?/br> “我簽?!?/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陸紹越示意了一下特助:“后續(xù)你跟進,我現(xiàn)在要馬上走。” “是?!?/br> 陸紹越叫了另一名助理跟上,兩人直接前往機場。 ** 夏悠悠恢復意識時,是在一輛顛簸的車子上,酸痛的脖子加上混沌的腦袋,讓她好一會兒才憶起之前的情況。 她睜開雙眸,很意外沒被綁住眼睛,只不過四肢受限。 “醒了?”耳邊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夏悠悠微微側過腦袋,冷靜地開口:“果然是你,藍如煙?!?/br> 藍如煙的帽子已經(jīng)摘下,雖然長發(fā)幾乎遮蔽了她的臉,可那種陰郁的感覺不難認。 “我也沒打算掩飾。” 夏悠悠心尖猛顫,聽這語氣怎么有種要跟她同歸于盡的意思? 藍如煙扯開嘴角冷笑:“害怕了?” “你想干嘛?”夏悠悠聲線微微不穩(wěn)。 藍如煙撩開長發(fā),那白嫩的臉頰卻有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夏悠悠瞳孔猛地瑟縮。 未完全結疤的傷口一片狼藉,但是依稀可以辯出是一個“賤”字。 “想知道臉上被人刻上字是什么滋味嗎?”藍如煙笑得陰惻惻的,眼里是不加掩飾的瘋狂。 夏悠悠身體本能地往后靠,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四肢,可這捆綁的手法無比刁鉆,磨得皮膚火辣辣地痛,也不見松動半分。 司機開口道:“后面的車子一直跟著我們怎么辦?” 藍如煙往后看了看,問道:“跟了多久了?” “起碼兩條街以上?!?/br> “那不用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你直接帶著他們繞路就行了?!?/br> 夏悠悠迫使自己冷靜,說道:“你跟曲之卉還真是一丘之貉,兩個被陸紹越不屑一顧的人都把火氣撒在我頭上?!?/br> 提到陸紹越的名字,藍如煙的情緒驀地激動起來,她攥住夏悠悠的頭發(fā),迫使她本能地往后仰,同時頭皮被牽扯的疼痛逼出了她的生理淚水。 “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不就是仗著這張臉蠱惑了他嗎?你說你的臉要是變成我這樣,紹越會不會倒胃口?” “比起跟你一樣當丑八怪,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毕挠朴莆⑿Φ卣f道。 “到時候想死,你盡管去死好了?!彼{如煙惡毒地笑著。 “我想想啊,你說我要是容貌被毀,要死要活的,結果陸紹越更愛我,更遷就我了,你是不是要去自殺了?。俊?/br> 藍如煙眼神憤恨,冷冷地開口:“或許你提醒了我,我不該只毀你容貌,更該毀了你這具完美無瑕的身體?!?/br> 夏悠悠臉上的神色收斂,冰錐般的冷意從眼底渲染開來,說道:“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br> 她趁其不備,抬起雙腿,猛地踹到藍如煙的小腹處,趁她吃痛蜷縮的空檔,迅速地將車子解鎖,開門跳車的時候,腳踝被拽住了。 冰冷冷的觸覺讓夏悠悠有種被蛇信子舔過的惡寒,她半個身體已經(jīng)出了車子,又被一股力量給拽了回來。 車門大開,夜風撲簌簌地灌進來,夏悠悠四肢被綁,很容易就被藍如煙重新壓制了。 藍如煙面色恐怖陰森,語調忿忿:“夏悠悠,我真是小看了你,怪不得曲之卉那個蠢貨會被你反制住,我也差點著了你的道?!?/br> 藍如煙跟曲之卉不同,她從小吃盡苦頭,力道遠勝曲之卉,夏悠悠拼的就是猝不及防,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快。 夏悠悠的冷汗凝在額角,心跳紊亂不堪,她咬了咬唇,開口道:“你覺得你能帶我去哪里?后面的車子是顧忌我的安危才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經(jīng)過了剛才這一遭,他們可以判斷我在車上并不安全,比起未知的等待,我猜他們更愿意冒險救我?!?/br> 藍如煙何嘗不知道?她咬牙懊惱,夏悠悠剛才那舉動雖是想逃走,但是不成功也可以給后面的人一個求救信號。 “你過來給我壓著她。”藍如煙氣急敗壞地對副駕駛座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面有猶豫,藍如煙森寒地笑道:“夏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染指的,我猜我們的陸總也沒嘗過這美妙的滋味,你做第一個還不知足?” 夏悠悠憤恨地怒視著藍如煙,藍如煙忽作恍然大悟狀,笑瞇瞇地貼著夏悠悠的耳朵說道:“我可是給你找了個極品,HIV陽性?!?/br> 夏悠悠再故作冷靜,聽見這句話后,臉上的血色也退得干干凈凈。 “覺得我惡毒?要不是他陸紹越無情無義,絲毫不念及我跟他從小到大的情分,任由別人欺辱踐踏我,我會冒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