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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溢出的嗓音又沉又?。骸澳汩_了這扇門,就不能逃了?!?/br> 夏悠悠心跳劇烈, 卷曲的睫毛半垂, 落在一片淺淺的陰影,她嫣紅的嘴唇微啟,說話聲很輕, 但是陸紹越還是聽見了。 “你早有預謀?!?/br> 陸紹越的嘴角微揚, 回她:“我對你的確是早有預謀?!?/br> 他不著痕跡地擠入房間,用腳將門踢上。 回到明亮寬敞的房間, 夏悠悠臉上的熱意又濃了幾分,緋紅從臉頰蔓延至白皙的頸部,指尖涼涼的,無處安放。 低垂的視線瞥見他被打濕的衣服,像是給自己更多的時間做心理準備,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低聲開口:“你身上都濕了,先去洗澡換衣服吧。” 耳邊驀地傳來一陣輕笑, 夏悠悠不解地抬頭看她,陸紹越沉聲解釋:“有沒有看過那種電影?女人最喜歡用這招騙男人的錢,等人進了浴室, 拿走所有名貴的東西就跑掉了。” 夏悠悠的眼睛眨了兩下,很自然地接他的話:“你看上去沒這么蠢?!?/br> “的確?!标懡B越笑了笑,然后當著她的面,將身上的衣服跟褲子全脫了,理所當然地開口:“這樣就不濕了。” 夏悠悠的明眸放大,沒想到他如此簡單粗暴。 陸紹越俊美的臉龐異常淡定,指腹輕輕地描摹著她的五官,嗓音溫和地安撫她:“悠悠,試一下好不好?” 夏悠悠心亂如麻,想遠離陸紹越,可是手腕又被掌握住,絲毫不給她退縮的余地。 陸紹越的體溫高得嚇人,熨燙著她每一寸的肌膚。 夏悠悠抬眸輕問:“我中途能喊停嗎?” 陸紹越的眉眼挑了挑,染了幾分笑意,夏悠悠面紅耳赤,一副要咬死他的模樣。 “好。”他回應道。 夏悠悠閉了閉雙眸,別扭地說道:“你關燈?!?/br> “悠悠,我是新手,關燈的話就得瞎摸索了,那萬一你體感不好,我豈不是吃虧?” 夏悠悠嬌嗔地瞪他:“你閉嘴?!?/br> “非得關燈?”陸紹越苦惱地皺了皺眉。 “你關不關?” “關關關?!标懡B越翹起嘴角,手臂往后探了探,觸到開關一按,房間內(nèi)陷入了昏暗。 也不是全然黑暗,微弱的光線勾勒出兩人模糊的輪廓,更添了幾分瀲滟。 陸紹越的唇齒觸碰她的耳廓,急促的呼吸聲溫熱地噴灑在她的臉上,語調(diào)低沉地不斷呼喊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 夏悠悠心慌意亂,當觸到綿軟的床鋪時,指尖蜷縮得厲害,嬌嗔地說了一句:“要是疼的話,就沒有下次了?!?/br> 陸紹越輕哂:“你還真是給我出了個難題。” 夏悠悠臉上火燒火燎地發(fā)燙,不難讀出陸紹越話里的意思。 她又不是無知少女,自然清楚第一次會疼,而且還是新手遇新手。 夏悠悠仗著環(huán)境昏暗,冷嗤道:“不都說男人無師自通嗎?” 陸紹越的眼睛半瞇,幾許危險氣息蔓延開來,語調(diào)沉沉地問她:“誰跟你說男人無師自通?你又跟哪個男人討論過這個問題?” 夏悠悠意識到自己說了個不合時宜的話題,深怕這個睚眥必報的男人在她身上報復回去,聲線軟糯地回道:“里看見的啊,我跟誰討論這個啊。” 陸紹越冷哼一聲:“哪部?” “你還有完沒完?不做走開,我還不想委屈自己呢?!毕挠朴苾窗桶偷卣f道。 “委屈?”陸紹越的聲線又沉啞了幾分,“跟我做|愛讓你覺得自己很委屈?” 覺察出他話里的不悅,夏悠悠低聲解釋:“我沒有這個意思?!?/br> “那是什么意思?” 曖昧的氛圍瞬間被打散了,陸紹越的身軀沒了剛才炙熱的溫度,變得清清涼涼的。 意識到他想離開的意圖,夏悠悠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伸出雙手就緊緊地摟住他。 陸紹越巋然不動,也不說話,氣氛有幾分僵冷。 陸紹越覺得自己受傷,夏悠悠還覺得自己委屈呢,她不過是一句無心之言而已,干嘛這么較真? 要是真的不想跟他做,她就不會允許他踏入了。 她都先退一步了,他還端著架子。 夏悠悠的眼睛漸漸泛紅,眸底的水霧像是隨時凝結(jié)成淚,忍不住抽噎了一下。 這道細小的聲音總算是打破了房間內(nèi)的僵局,陸紹越喟嘆一聲:“要是真覺得那么委屈,我不逼你就是了?!?/br> 說完就想起身,夏悠悠四肢并用地圈住他。 “我要是不愿意,你會有機會躺在這張床上嗎?”她雖想表現(xiàn)得強勢,可是聲線太過柔軟,就像是撒嬌般,“你簡直得寸進尺?!?/br> “悠悠,是你說自己委屈,我難道要為了自己那點痛快讓你難受嗎?” “還要我為了那句話跟你道歉嗎?” 陸紹越勾了勾唇說道:“不用?!?/br> “哼,恃寵而驕。”夏悠悠將原話奉還給陸紹越。 “不委屈了?” “我說了我沒這個意思?!?/br> “那我繼續(xù)了?!标懡B越嗓音低啞地說道。 “不用特地跟我說!” 陸紹越發(fā)出一陣輕笑。 一室旖旎,春色瀲滟,聲聲嬌喘蕩漾。 ** 余韻過后,夏悠悠整個人縮在被窩里,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含著nongnong的控訴。 床頭燈的光線灑落在她明艷動人的臉上,清晰地映照出情|事后的嬌媚風情。 陸紹越的眸色暗了幾度,夏悠悠氣急敗壞地罵道:“你這個禽獸,不許再來了?!?/br> 什么新手?他不要太在行好嗎? 陸紹越俊美的面容帶著饜足,聲線慵懶地說道:“我現(xiàn)在相信你之前說的,男人可能在這方面能無師自通,畢竟你還挺喜歡的。” 夏悠悠的睫毛卷翹,面色白里透著紅,楚楚落魄卻又美顏嬌俏。 她咬著唇,瞥開腦袋不理他。 什么叫她中途能喊停?她說了幾次停了,他聽了嗎? 大騙子。 望著她精致的側(cè)顏,陸紹越幾近克制,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俯首在她耳邊說道:“我抱你去洗澡好嗎?” 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夏悠悠巴不得快點沖去這一身黏膩。 陸紹越給打了客房電話,讓人過來收拾狼藉的床鋪,才橫抱起夏悠悠去洗澡。 浴室里水霧氤氳,卻無法遮擋夏悠悠身上曖昧的痕跡,她的皮膚白皙細膩,此刻頸項跟鎖骨烙滿了深深淺淺紫紫紅紅的吻痕,顯得越發(fā)觸目驚心,但是仍然美,美得讓人挪不開視線。 夏悠悠體力透支,整個人依偎在陸紹越的懷中,眼皮耷拉,一副快睡過去的模樣。 在崩潰邊緣反復拉扯的陸紹越總算完成了這項艱巨的任務,將夏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