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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又開始抬大鍋。林恒出門的時候還看見小灰了,他被一個雌性抱著,感情和大灰不是一家人。“今晚是什么事情,這么熱鬧?”林恒剛從河里爬出來,濕漉漉的頭發(fā)被他擼得亂七八糟,走進帳篷問卡爾。“谷瑞的成年禮?!笨柣卮?。gurui?哦,大灰是吧!大灰后面跟的詞,林恒不明白,他打算待會兒也去湊個熱鬧,看看就了解了,待會兒辛甜肯定會過來找他。林恒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果然聽見了辛甜的聲音:“林,出來!”林恒應了一聲,看卡爾不動:“卡爾,你不去?”卡爾搖搖頭,待在帳篷里,磨著自己的骨刀:“你去吧?!?/br>林恒點點頭,卡爾看起來也不喜歡湊熱鬧,就和辛甜順著人流一路走到了上次聚集的地方。辛甜照舊扯著林恒擠到最前面,高興地看著里面。林恒一看,原來是已經人群中心已經搭起了一個高臺,上面站著大灰。林恒怪稀奇的,這部落啥事動物也來湊一腳,然后出現了一個雄性,長相艷麗,身材卻很有料,墨綠色的及肩頭發(fā),出來打了個手勢。辛甜明顯激動起來,緊抓住林恒的胳膊:“菲林,那是菲林!”林恒點點頭,頭發(fā)長這顏色也很不容易,就跟戴綠帽子似得,上頭效果卻意外挺好看的。“他其實不比卡爾差的,我哥哥是他的未婚伴侶?!毙撂鹦Φ糜悬c失落。“快看,要開始了,哈,族里又要多一個勇士了!”林恒聽不大清楚辛甜在說些什么,亞一就站在高臺下面,仰頭看著谷瑞滿臉自豪。菲林在大家安靜下來之后,呼喝一聲,站在高臺周圍的雄性呼喊起來,形成有節(jié)奏的低沉曲章,菲林順著節(jié)奏,揮舞手臂,似乎也是在跳舞。林恒不大看得懂,然后大灰慢慢坐下來,仰天狼嚎了一聲。周圍篝火閃耀,大家都看著高臺中央,這感覺就跟加入邪教似得。然后老祭祀果真跳出來洗腦了,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堆,隨著曲拍也吟誦了一段和以前不大一樣的話語。辛木慢慢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穿著和平時截然不同的著裝,獸皮較長,綴飾是色彩艷麗的羽毛,手臂上畫著顏料,面色嚴肅,抬著下巴,照舊不失平時的驕矜氣質。他也走上了高臺,周圍低喝曲章的獸人聲勢更加浩大,人群卻更加沉寂。辛木半跪在大灰的面前,人群中的林恒可以看見兩人的側影。辛木雙手捧住大灰的頭部,低聲吟訴。林恒聽不清。橙色的星芒從他的手心逸散開來,散落進大灰的身體里,很漂亮的場景,黑夜和橙色的微光,野獸和美…男,拍下來都不用加特效,直接就是電影封面。人群屏住了呼吸,林恒不是很明白大家為什么這么緊張。辛甜小聲道:“來了來了!”然后林恒眼睜睜地看見大灰的身影被terou包裹住,像是變身一樣,狼型的身體漸漸模糊,最后拉長成為了一個模糊的人形!辛木笑了笑,雖然大量輸出terou讓他的臉色蒼白,但是他還是慢慢地站起來下臺,讓大灰完全顯露在眾人視線中。林恒:臥槽臥槽臥槽——,妖精變身?。?!不要慫,不要腿軟,林恒!說不定就是你鹽沒吃夠,出現了幻覺,眨一下眼,一切都會是正常的!林恒眨了三下眼,見證了一個裸男出現在臺子上的全過程,菲林還親自為他圍上了獸皮。然后人群震耳欲聾的歡呼,這么大聲做夢都該醒了,然而……是真的。這個世界真是太玄幻了,一定是我穿越的姿勢不對……辛甜笑著搖搖林恒的胳膊:“哇,谷瑞看起來也很厲害呢!”林恒瞬間想明白了為什么部落到處都是動物,甚至為什么大家如此愛護寵物。林恒木著臉,心疼地拍拍自己的小心臟。你們這里的人實在是太厲害了,講真,我沒想到你們都不是人,真是太可怕了。tmd,老子感覺自己要被嚇死了了qaq……第20章還有三天卡爾聽到了歡呼聲,放下了骨刀,撩開帳篷的簾子,看向火光的方向,面無表情。林恒向辛甜旁側敲擊才弄清楚,并非這里所有的人都是動物變的,這里的動物只是雄性的未成年體,雌性一直都是人的形態(tài)。因為小孩子雖然很少,但還是有的,部落的人對動物太過親密也可以解釋為一種風俗習慣,作為一個活了二十多年的堅定唯物主義者,這種雄性其實可以變身的選項真的從未在他的腦海出現過。或許在這個鬼地方,常識什么的,已經沒什么用處了。林恒提前離開了人群,打算回去,途中路過祭祀的帳篷,據他所知,祭祀的帳篷是部落的重地,任何沒有祭祀允許的人都是不允許進入的。祭祀在部落人的眼中,那就是獸神向他們發(fā)號施令的代表人,沒人敢違抗他。畢竟他們是從小被洗腦到大,林恒表示理解。一般人很難理解宗教或信仰對一個人的影響力,但對信仰這些的人來說,那幾乎就是他們生活的原則和方向,可以超脫生死,可以為之付出一切,一個好的信仰,的確會引領人們走向光明。原始人不了解自然的奧秘,敬畏自然和神明都也是很正常的事。當然,這只是林恒之前的看法,他的穿越和這個世界都太過玄幻,所謂的神明或許真的存在。不過,就沖他現在這個境地來說,那個神大約是不庇佑他的,甚至還有點深仇大恨。對于把他當狗屁的人,他會把那個人當狗屎。林恒看了看周圍,握住了祭祀帳篷的簾子,掀開,快速閃了進去。帳篷里很黑,它的簾子卻十分厚重,開出來的窗戶也被緊緊掩著,里面充斥著一種植物的味道,林恒先趕緊撩開窗簾,借光線打量了一下周圍,沒什么特殊的擺設,只是在一個木墩前的一片空地上,那里的泥土明顯地被挖過,填補的新土顏色還有點不一樣和微微的松。林恒快速略過這里,仔細聽了下遠方的歡呼聲還在繼續(xù),順著植物的味道往里走了走,這種植物的香味很重,倒是不難聞,林恒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了一堆植物,還有已經被碾碎的植物粉末,他偷偷扯了片葉子。然后他又在祭祀床鋪的里側看見了一個瓦罐,遠處的歡呼聲更大了,應該是祭祀祈禱完了,儀式結束了,他快回來了。瓦罐被獸皮封著,林恒蹲身仔細查看了下,聞了一下味道,又聽了下聲音,然后觀察了下祭祀封閉它的系結手法。他利落地扯開繩子,時間來不及,他隨便瞄了一眼瓦罐里面,似乎是顆粒,怕來不及善后,他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