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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樹,曬得人頭暈,路邊也打不到車,連個網(wǎng)約車都叫不到。梁森被狗嚇出冷汗,倒是精神:“你怎么只選白狗的奶啊,我看旁邊還有只橘色和黑色的母狗也生了崽,奶水應(yīng)該也好,你怎么不用他們的,我看比白色的還溫馴咧。”他猜他弟是不是看顏值。唐序白有氣無力地解釋道:“由古至今,狗都是多子的象征,但是不同顏色的狗生子的數(shù)量也有不同。你看那只橘黃色的狗生了幾只,黑狗生了幾只,白狗又生了幾只?”梁森仔細回想:“大黃好像是四只,小黑好像也是四五只左右,那只白狗,我沒注意,它生了幾只?”唐序白說:“小黑生了五只,白狗生了六只。白狗生的多我自然是取它乳汁為上?!?/br>梁森:“還有這等講究?”這么想,狗確實生得多。唐序白嗯了一聲,正當(dāng)他在考慮要不要“劫持”一下路過車時,一輛超越他們的私家車靠路邊,在他們前頭停了下來,后排座位靠右側(cè)的車門打開,一條穿著西裝褲的大長腿伸了出來。唐序白頭昏眼花地想:腿不錯。兩兄弟走近,那人也探了個頭出來,然后下了車:“我看就像是你們,這么曬是去哪兒呢?”唐序白看到這張臉,立即眼不花頭也不昏了,他神志清明說道:“買點母狗奶水?!?/br>梁森一眼,好家伙,原來是他,那個動不動就暈倒外強中干的有錢男人。他們遇到的正是和朋友聚完往回走的霍庭云。“外面熱,你們先上車吧,我送你們回去?!被敉ピ苽?cè)了側(cè)身往里坐,示意他們上車,又問,“買母狗奶做什么?”唐序白隨便找了個可信的借口說:“我哥他同學(xué)眼睛發(fā)炎紅腫,醫(yī)院沒治好,我們?nèi)ソo他買點母狗奶滴一滴,鄉(xiāng)下的土法子,見笑?!?/br>看著唐序白頂著一張過分年輕的臉說著老成的話,霍庭云不由笑了下:“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治療法子,是我少見多怪,那你們買到?jīng)]?!?/br>唐序白拍了拍自己的包:“買到了,在這兒呢。”他上了車,梁森也跟著車,并跟霍庭云點頭示意打招呼,有錢人就是好,車內(nèi)的空調(diào)開的足足的,真會享受啊。霍庭云并不知道唐序白買狗乳汁的過程,他也沒仔細打聽,而是問他們有沒有用過午飯。兩人當(dāng)然沒有用過,不然唐序白也不會覺得頭昏眼花。唐序白老老實實回道:“還沒。”他覺得霍庭云應(yīng)該請自己吃個飯。霍庭云仿佛聽到他的心聲,說道:“這邊開發(fā)的一般,但是很多農(nóng)家菜都不錯,你們想在這邊吃還是回市區(qū)吃,我請客?!眲偛湃硕?,其實他也沒吃很多。唐序白揪了眼周邊飯店衛(wèi)生狀況,說道:“回市區(qū)好了,倒也不是很餓。”梁森:“……”他很餓的!可是弟弟說什么就是什么,哥哥沒有開口的權(quán)利,畢竟剛才還在誹腹人家霍庭云,多不好意思啊。霍庭云從小冰箱里取出冰鎮(zhèn)的水:“給?!?/br>唐序白和梁森一同謝過。過幾日就是七月十五,唐序白還想找借口去見霍庭云,沒想到今天就碰上了。唐序白翻了翻手機,查看他的排班表,那兩天正好連休。“霍庭云,你過幾天有空嗎?”梁森正喝著冰水,差點一口噴他弟漂亮的側(cè)臉上,他弟當(dāng)著他的面約別的男人?霍庭云因他那可怕的病情,并不怎么需要去公司,他的公司交給了專業(yè)職業(yè)經(jīng)理人打理,要說有空,也是時常有空的,要說沒空,那都是朋友帶著他玩,他是可有可無。霍庭云說:“應(yīng)該有空,具體哪一天?”唐序白說了個公歷日期,他并未說明農(nóng)歷。霍庭云看了下時間:“可以,有空?!?/br>唐序白心說有空就成,到時候他無論如何也會提前到霍庭云身邊蹲點,七月十五鬼節(jié),霍庭云的身體對那些過鬼節(jié)的鬼而言,他就是一個超級大的香餑餑,還是加了芝麻餡兒散發(fā)著香氣的那種,香噴噴巨型餡餅。唐序白:“那就行?!?/br>霍庭云想問對方在那天找他有什么事,每年的八月份他的身體都不太受自己的控制,他怕到時候是其他人格出現(xiàn),沒能好好接待好唐序白。霍庭云面對唐序白的時候臉倒沒那么冷酷,在車上還能跟他多聊幾句,又問問梁森現(xiàn)在就讀大幾,大致了解了他們兄弟倆的家庭情況。他也還要派人去調(diào)查,他身邊不是沒有出現(xiàn)過他人派來的間諜,趁他生病假裝救他一命,借著他的人脈和關(guān)系為非作歹,幸好他及時發(fā)現(xiàn),否則還不知道會釀成什么大禍。當(dāng)然,這件事上也給了他警鐘,更加難以相信他人。唐序白年紀小,倒不像是誰派來的,姑且可以接觸一二。霍庭云帶他倆去了市區(qū)一家不錯的私房菜館,里面空調(diào)十足,菜色鮮美,唐序白和梁森贊不絕口,負責(zé)吃的是唐序白,負責(zé)贊的是梁森。已經(jīng)將霍庭云當(dāng)成所有物的唐序白對對方可不知道“客氣”兩個字怎么寫,倒也更中霍庭云下懷,要是真對他有不明意圖的人,心中有事也就不能敞開胸懷吃飯。霍庭云問道:“還合胃口嗎?”唐序白說:“不錯,挺好吃的?!?/br>霍庭云就著他主要吃的幾道菜,作出結(jié)論:“看來你喜歡清淡新鮮的蔬菜,我看你都沒怎么吃rou。”唐序白優(yōu)雅擦擦嘴角,說:“嗯,我愛吃蔬菜,我哥愛吃rou?!?/br>吃了很多rou的梁森想打他弟:“我們家其實不窮?!惫碇罏槭裁此@么解釋!他們家真的沒有苛刻過弟弟。霍庭云輕笑了下,有點羨慕他們兄弟的感情:“要不要再歇一會兒,喝杯茶再回去?!?/br>唐序白卻拒絕了:“我下午有事,可能不行?!彼€要回去把白母狗的乳汁“加工”一下,然后交給他的客戶楊曉琪,畢竟也是一筆不錯的收入。霍庭云也沒想到他如此干脆,愣了一秒:“行,我送你們回去。”說是他送,其實是由司機兼保鏢開車,他離不他人的保護,主要是怕突然出現(xiàn)的人格控制不住到處跑,有保鏢在至少還有一分保障。不過,大部分時間,他的人格都能突出重圍,保鏢也未必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