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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可笑:“他算哪門子國民初戀?”陸以堯自帶電力系統(tǒng),就連這種生氣時候的挑眉,也迷人得不像話。好在姚紅兒子都念高中了,于是平日里帶陸以堯,也跟帶孩子似的,寬容耐心。不過姚紅能把陸以堯帶到今天,那便也不是吃素的,只是與王希的霸氣張揚不同,姚紅是柔中帶剛,處事更圓融透徹。陸以堯見她遲遲不說話,只拿出手機來翻啊翻,疑惑道:“紅姐……”半晌,后者終于把手機遞過來。那是一篇兩年前的娛樂版新聞,一看就是沒話題創(chuàng)造話題也得硬著頭皮寫的那種——【如果有初戀,一定就是你的樣子:史上最帥的白襯衫校草,冉霖。】內(nèi)容完全可以忽略,全是套話。倒是配圖挺有幾分味道。夕陽,cao場,雙杠,白襯衫的少年。“怎么樣,跟初戀搭得上邊吧?!币t見他看得出神,輕笑調(diào)侃。陸以堯把手機還給經(jīng)紀人,沉吟良久,感慨:“他保養(yǎng)得真好?!?/br>cao場邊的少年,和機場里的假粉,除了衣服不同,再無二致。那是一張被時光遺忘的臉,永遠定格在了最好的年華。“別想其他了,好好準備?!币t知道陸以堯已經(jīng)接受現(xiàn)實了,只是還需要時間消散余韻,“這是你的第一個綜藝,很重要?!?/br>陸以堯卻還是想在余韻里掙扎最后一下:“真的沒有轉(zhuǎn)圜余地嗎?”姚紅沉默片刻,看進自家藝人的眼睛,語氣平緩,卻字字有力:“未來的某一天,你會成為真正的巨星。到那時,所有想站在你身邊的人,都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br>陸以堯怔了下,不再說話。拍攝助理進來通知可以開始第二組拍攝了。陸以堯點點頭,跟他走了出去。第二部分的拍攝他有一些分心,被攝影師提醒幾次,才慢慢進入狀態(tài)。他在想姚紅的話。不是想它有沒有道理,而是想那樣的未來,究竟是不是自己要的。第6章冉霖拿到真人秀合同的時候是十一月,而真人秀的錄制一月份就要啟動,留給他的時間只有兩個月。于是這六十天他除了抽空去錄制了一次節(jié)目主題曲,剩下的時間都用在健身了。按照王希的說法,你可以是國民弟弟,可以是國民男友,也可以是國民老公,但你首先是個男明星,就算臉長成妲己,脫掉衣服也不能是弱雞。冉霖太瘦了。雖然整體還是翩翩少年,但多少透出一些單薄。王希給他制定的健身計劃是——適當增肌。整體形象依然保持明媚少年,不需要肱二頭肌撐破袖子或者腹肌塊塊分明,但要線條緊實,陽光健康。冉霖很聽話。于是雖然辛苦,但看著自己在汗水中體態(tài)越來越好,體能越來越棒,還是挺有成就感的。錄主題曲那天正好是平安夜。主題曲這種事情,基本上每個人單唱一遍,最后一合成就行了,省時省力,更不用非要協(xié)調(diào)全部節(jié)目嘉賓的檔期湊到同一天來錄。陸以堯、顧杰和夏新然已經(jīng)分別錄完了。只剩下他和張北辰。張北辰所在的電視劇劇組一直在趕工,遲遲沒給他假,直到平安夜前一天殺青,轉(zhuǎn)天便急急忙忙過來了——再晚,節(jié)目組的終極宣傳就不能如期放送了。冉霖是所有嘉賓里時間最好調(diào)配的,哪天都行,于是一直等著節(jié)目組的安排。節(jié)目組估計也是圖省事,不愿意單獨為他錄一天,索性拖到張北辰來,才通知他在同一天過去,這樣只需要動一次設(shè)備,成本低,效率高。冉霖沒二話,當天一早就趕過去了。錄音室的準備工作還沒就緒,這讓王希不太高興,但仍壓著不滿陪冉霖等。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準備工作完畢,張北辰也到了。“實在抱歉,來晚了。我們北辰昨天半夜才從劇組回來,實在是身體有點頂不住。抱歉抱歉?!?/br>張北辰的經(jīng)紀人武雪峰是個面相很和善的中年男子,四十多歲,大家都叫他武哥。個子不高,微胖,圓臉,帶著金絲邊的眼鏡,對待同行和媒體都是笑著的時候多,黑臉的時候少。張北辰跟在他身后,裹著羽絨服沒出聲,但臉上全程掛著歉意的笑。大家也看得出來,鴨舌帽下面的那張臉確實滿是疲憊,連帥氣度都被打了折扣,顯然沒怎么休息好。一進來就道歉,何況客觀上講也根本沒有耽誤節(jié)目組的時間——錄音室才就緒,所以工作人員們打個哈哈,便過去了。錄音師催著明星們開始,冉霖來不及跟張北辰寒暄,便雙雙被趕鴨子上架,送進了錄音棚。錄音棚內(nèi)的部分鏡頭也會剪到MV和花絮里,但畢竟是錄主題曲,不是演戲和做節(jié)目,造型太過反而刻意,所以他倆的穿著都比較休閑隨意。“聽說你提前兩個小時就到了,不好意思,讓你等這么久?!?/br>冉霖剛要戴耳機,就聽見了身邊人帶著磁性的和緩聲音。張北辰抵達之后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跟自己道歉。冉霖驚訝轉(zhuǎn)頭,第一次認真打量這位合作伙伴。張北辰英俊帥氣,身材頎長,比一八零的自己還要高出不少,目測起碼一八四。整個人很陽光,特別像大學里那種叱咤風云迷倒萬千的籃球隊長,燃燒青春,揮灑汗水,帶著兄弟往前沖的熱血男兒。“沒有,是我來早了,”冉霖連忙搖頭,語帶深意道,“你知道的,我檔期比較……自由。”張北辰愣了下,才聽出冉霖在自黑,撲哧樂了,態(tài)度也隨意許多:“機場的事我在網(wǎng)上看見了,挺逗的?!?/br>冉霖囧,尷尬得恨不能用涂改液抹了黑歷史:“咱們能跳過這一段嗎……”張北辰被他眼里的可憐兮兮逗得再忍不住,哈哈大笑。錄音師看不過去了,湊到麥前提醒:“帥哥們,開始了啊?!?/br>說完緊盯著棚里二位戴上耳機,立刻起了前奏。最終這首歌誰唱哪一句,那是后期的事,錄的時候,就是張北辰A段,冉霖B段,然后一起和副歌。冉霖念大學的時候人稱外院歌王,每年晚會都得出個獨唱節(jié)目,各種校園歌手的比賽也沒少參加,雖然和專業(yè)歌手比不上,但絕對是一嗓子就能讓人耳朵醒一下的那種。加上這首主題曲,他已經(jīng)練得滾瓜爛熟,天天健身房里單曲循環(huán),弄到最后教練都求放過,說實在非要聽你能不能換個隔音好點的耳機。所以伴奏一起,冉霖就進入了狀態(tài),聲音干凈溫暖,偶爾還能感覺到運用一點點小的氣息。這讓整個錄音團隊都頗為驚訝,對他的態(tài)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