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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推己及人,讓她跟她哥說她愛他,她可說不出來。 連念安的咖啡喝完了,連洲也回來了。 “連洲,你知道剛才之意和我說什么嗎?” 顧之意急了,“jiejie!” “還能說什么,”連洲看著顧之意,晃動腦袋學(xué)她的腔調(diào),“jiejie,連洲他說他殺我。” 顧之意:“……” 連念安樂不可支,“你這就比不上她,真的,jiejie有話要對你說。” 連洲唇角陡然一收。 連念安把咖啡放下,張開懷抱走向他,“jiejie要和你說,jiejie愛你。” 連洲嘴角肌rou微微一僵,側(cè)開身子躲過她的擁抱,兩道眼刀直直刮到顧之意臉上。 顧之意強撐著,嘟噥:“誰讓你殺我了……” 連洲轉(zhuǎn)身往樓上走。 連念安追在他身后,“連洲,知道這叫什么嗎,這叫用愛殺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連洲:聽不懂么,我都暗戳戳表白了,狗子是真傻還是真耳背。 我:嗯,是真傻。 ☆、安撫 李若雪每天放學(xué), 吃過飯就過工作室去幫忙了。 騰飛影提過包助理伙食,她給拒絕了, 她不愿意跟著騰飛影一起吃飯,因為她知道,多少飯也堵不住流氓的嘴。 新來了兩個男生,都是以前和連洲玩航模的朋友, 除了那一件辦公室, 一樓還有一間空置的大教室,堆放著連洲和騰飛影從國內(nèi)外采購的開模需要用到的各種原材料。 連續(xù)半個月沒日沒夜的奮戰(zhàn),設(shè)計圖總算出了初稿, 部分零件發(fā)給廠家定制, 剩余大部分都需要他們徒手做出來,組裝不合格, 或者測試不通過,還需要幾輪修改,時間非常的緊。 李若雪幫他們打下手,處理數(shù)據(jù),發(fā)送郵件拿快遞之類的。 她去了幾天,幾個男生發(fā)現(xiàn),這個助理特別好用,人美話不多, 干起活來一點怨言也沒有,周六日也不休息,跟著他們一起奮戰(zhàn), 堪稱絕美勞動力。 騰飛影時不時調(diào)戲她兩句,她不搭理他,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連洲卻從不使喚她,他寧可自己干,實在不行就使喚其他男生。 騰飛影瞧他這個意思,還真是什么都自己干,助理的錢給他一個人掙就行了。 “你那親戚怎么回事,譜怎么那么大呢,工錢答應(yīng)開給她了,飯也吃了,人就是沒影兒!” 連洲正盯著電腦CAD和一堆圖紙對數(shù)據(jù),聞言把鼠標(biāo)一甩,仰面,抬手眼睛鼻子下巴揉搓了個遍。 他已經(jīng)放下身段邀請了,狗子還在忙那些可辦可不辦的破事兒。 李若雪聽了,幫顧之意解釋,“她忙得很,她是學(xué)生會宣傳部的,校運會要到了,很多事情要做,他們做了一個很大的簽名墻,她今天還要去扛到運動場?!?/br> “校運會啊,那些事情大把人可以做,叫男生去就好了,又沒有錢拿,學(xué)生會別的事情沒有,專門給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掙面抹屁股,傻子才進(jìn),連洲,趕緊把顧之意叫過來干活。” 連洲一言不發(fā),又拿起圖紙來看。 李若雪走過去,看著那密密麻麻的各種參數(shù),問:“連洲,這個機型設(shè)計,全部都是你自己做的嗎?” “不是?!?/br> “誰做的?” 連洲:“現(xiàn)成的?!?/br> 騰飛影停下手里的活兒,看著他哼哼道:“別聽他胡說,這設(shè)計圖紙不知道修改過多少回,我都看吐了,哪個給你現(xiàn)成的?!?/br> 李若雪笑笑,“我知道是你們做的,我現(xiàn)在也在學(xué)CAD,要是早點來看你們設(shè)計就好了,跟著你們學(xué),今年幫不上你們的忙,明年總能幫上一些。” 騰飛影嘿嘿笑,“我怎么有這么勤奮好學(xué)的粉絲,不用等明年,跟著我今年你就是航模屆第一大美女?!?/br> 李若雪冷聲:“我說多少回了,我不是你的粉絲。” 連洲把圖紙一蓋,淡聲:“學(xué)CAD沒有用,要懂機械,懂工科,懂力學(xué)?!?/br> 他這個三連懂,李若雪聽出來了他話里頭的意思。 你還是老實做你的助理,航模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老子沒工夫教你。 李若雪遇見過各種類型的男生,有些男生在女生面前很跩,特別是喜歡的女生面前,故意???,但連洲并不是,對于他,她好像跟空氣一樣,她懷疑,如果沒有騰飛影和其他人,她在這里根本就沒有一點點存在感。 他總是這副樣子。 老子有手有腳,什么都搞得定,用不上女生。 這死傲嬌樣偏偏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李若雪堅信自己能把機械,工科力學(xué)那些都搞懂,堅信有一天和他肩并肩,堅信有一天能讓他對她刮目相看。 第二天,校運會到了。 十點開幕式,九點四十五,除了大四,其余年級的學(xué)生都已經(jīng)排好隊列,舞臺上大紅色幕布拉開,一個很大的LED屏幕,振奮人心的校歌單曲循環(huán)播放著。 校歌停了,按照慣例,校領(lǐng)導(dǎo)上臺發(fā)言。 連洲電話響了,是陌生號碼。 “連洲,我是簡一翰,你聽我說,有個傻逼把放舞獅道具的儲物間鑰匙給弄丟了,你現(xiàn)在,馬上把你買的獅子借過來給他們上臺表演?!?/br> 這口氣是十萬火急了。 連洲:“……我就一頭獅頭,你們表演不是兩三頭一起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還有十五分鐘,跑步回去!” 連洲掛了電話。 董義軒問:“怎么了,誰要你的獅子?” 連洲默了默,伸手拍拍祁成,“你們兩個,現(xiàn)在馬上回宿舍,十分鐘之內(nèi)把我的獅子拿過來,要跑步。” 董義軒瞪圓了眼,“十分鐘!你他媽的跑一個看看,還爬到五樓,十分鐘拿得下來我給你跪下!” 連洲磨牙,“快——點!” 祁成今天又是一件短袖,二話不說拔腿就跑,“只要跑得夠快,時間就是靜止的!” 董義軒也只得咬牙切齒跟上祁成。 連洲又吼一嗓子:“把獅子褲子一起拿過來!” 他排在最后一排,身后黑壓壓的全都是別班的女生,紛紛給他行注目禮。 “校草喲……他參加什么項目???” “你想送水嗎?” “獅子褲子是什么鬼?” 連洲穿越人群,到了前排的女生隊伍,找到肖晴。 “狗子意呢?” 肖晴驚訝,“她在廣播站啊,你這個時候找她做什么?” “廣播站在哪兒?” “舞臺右手邊啊。” 連洲翻越了一重重人海,終于在廣播站找到了顧之意,她一身運動服,戴了一個鴨舌帽,脖子掛著學(xué)生會的證件,垂個腦袋在電腦前處理圖稿。 連洲指關(guān)節(jié)在她桌前敲了兩下。 她抬起眼來,看見是他,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