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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一點,拉著腰快要斷了。蕭景華看到賢子明痛苦難受,幾乎想抱著賢子明回到床上去,但是依舊陪著賢子明走到汗?jié)裢纲t子明越發(fā)淡薄的脊背,心疼到了極致,可是沒有賢子明的發(fā)話,蕭景華不敢擅自亂動。可惜賢子明沒等到之前類似生產(chǎn)的宮縮就有些脫力了,心里知道這事急不來,賢子明靠在床上卻不比站著好受,肚子好似變得更加的沉重了,壓得五臟六腑挪了位,平躺著喘不過氣,側(cè)躺著腰疼。興許也就這幾日了,賢子明強撐著不睡,多半是因為心底的害怕懸而不決,這段人生過得平實,說是無悔卻是假的,賢子明悔啊,貿(mào)貿(mào)然下凡,卻忽視了尾隨的惡意,見到那個小仙,心里還存著大意,沒有料到陰溝里翻船,一刀腐蝕神魂。賢子明分裂神魂時也是心存僥幸,三魂六魄都能復(fù)合,卻不料神魂特別,缺了個口子就一直缺著了,上天入地都沒能找到補上的。只能入抽絲般補足,作為乾坤袋百年也就是薄薄地連上線,還是腹中連著胎兒的神魂被激活而加快的進度。賢子明摸著肚子,里面的大爺不知道什么來路,自己沒有魂飛魄散估計是因為這位大爺,自己的孩子受著天道的護佑,這是他兩個爹都沒有的。可惜兩人的神魂糾纏在了一起,胎兒脫離賢子明,必然帶著神魂,而賢子明原本的脆弱的神魂可能又會多一個窟窿。賢子明一直沒給腹中胎兒取個名字,雖說剛剛懷孕時的欣喜無法言語,但想到也可能是哪個大神借腹投生,雖說血脈相連,但對于大包大攬,可能帶走自己的命的人,心里還是存在芥蒂。這些賢子明都沒和蕭景華透露過分毫,他怕,萬一自己落得個魂飛魄散,蕭景華就沒了念想;他更怕,自己沒有顯露出拳拳愛子之心,蕭景華會鋌而走險,頂著天道將腹中胎兒殺害。“現(xiàn)下是秋日嗎,看外面葉子都落了?!?/br>“嗯,快初冬了,怎么了,是冷了嗎?”蕭景華握上賢子明的手,還算溫?zé)帷?/br>“你都放了星火石了,還怕我冷嗎,我只是感嘆萬物皆會蕭條罷了。”“你不喜嗎,我去和樹靈說說?!?/br>“哎”賢子明眼疾手快地抓住蕭景華的手“沒呢,人家落老葉是要長新葉,你別逼著人家老綠著?!?/br>“賢子明,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葉落了那是葉的事,你不是那無知無感的葉,我不會讓你走的,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天道都不能從我手中要過你!”賢子明沒想到蕭景華如此敏感,自己也就起了個話頭,蕭景華就知道自己要說些什么,可是賢子明就怕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自己萬一魂飛魄散了,那可是讓他把天捅破都找不回來的,可是賢子明想蕭景華活著,自己才過了千余年,連蕭景華的一個零頭都比不上,萬民要走了他的功德,自己呢?怎么能拖著蕭景華去死?“賢子明!你別還沒到時候就想著自己的后事了,你聽著,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天道奈我不來?!?/br>賢子明一時無言,想著坐起來論一論,卻被一陣宮縮打得吃痛差點就倒了回去。原本還在高談闊論的蕭景華一下子就慌了,抓著賢子明的手,扶著賢子明坐穩(wěn),瞪大眼睛等著宮縮過去。蕭景華讀了萬本醫(yī)術(shù),卻不料臨到檔口腦子一片空白,還好時辰還早,賢子明痛得不規(guī)律,一下子就過去了。蕭景華知道這是產(chǎn)子本該過的痛,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后面的疼更是變本加厲,即使給賢子明開膛破肚,也不能取下兩人緊緊相融的神魂,更可能弄巧成拙,讓賢子明傷得更深。第95章彩蛋完結(jié)也許腹里溫吞性子,疼了許久卻沒有章法,次日才見了血,賢子明吃了藥止疼,中間睡過去一會,藥性走得快,賢子明疼極了醒來,外面已經(jīng)黑了天。一醒來疼得時間長了些,幾乎是扯著被子挨過的,還沒喘幾口氣,下一次宮縮就來了,一波接著一波,肚子繃得極緊,像放了個燒熱的鐵塊,賢子明幾乎能聽到自己的骨頭嘎吱作響,疼得整個腰腹都快沒有知覺了。蕭景華在一旁徘徊,看到賢子明醒來后咬著嘴唇,薄薄的嘴唇被咬的毫無血色,“子明,放松,別用力,還沒破水,別別,別咬自己啊,要咬就咬我啊?!?/br>賢子明還保持著一絲清明,看了一眼伸到眼前的礙眼的胳膊,“啪”地拍開了,然后繼續(xù)緊抓著被褥繼續(xù)扛過這一波陣痛,“蕭!景!華!……唔……我要你的手干嘛!“啊啊,我錯了,這里有干凈的靈木,你咬著先?!笔捑叭A拯救出賢子明已經(jīng)被咬出血的嘴唇。“這該死的破藥,怎么失效的這么快,子明你再忍忍,疼就叫出了,快了,等陣痛再密一點?!?/br>蕭景華握著肩,隔開賢子明疼得快蜷縮到一起的身子,一手摸上去,賢子明消瘦了許多,幾乎已經(jīng)皮包骨了,好似輕輕一掰就能掰斷了似的,蕭景華定了定神,幫賢子明屈膝躺平,然后摸了摸開口,只有五指。賢子明乘著產(chǎn)痛間隙喘著粗氣,肚子隨著喘氣上下起伏,還能看到內(nèi)里翻江倒海的動靜。賢子明平躺著像是案板上的魚,任蕭景華擺弄,曲腿好似讓肚子上的皮膚松快了些,一痛起來卻毫無意義,連□□進什么都沒有感覺,只有恍如腰斬的撕心之痛。只是醒來的一會就疼了幾次,汗?jié)窳藶鹾诘念^發(fā),黏得到處都是,蕭景華心疼地理了理,賢子明一下掙扎依舊凌亂。原是一代天驕,現(xiàn)下在疼痛中完全沒了章法,好幾次疼痛到達了頂峰,賢子明吃不住發(fā)出忍疼的嗚咽聲。又一次緊縮,賢子明只覺有什么破了,身下流出汲汲熱流,儼然羊水破了,之后更是深獄,疼痛變本加厲,胎兒的每一次下挪都牽扯著神魂的震蕩,反反復(fù)復(fù),好似當(dāng)初割裂神魂時的場景來了千百遍。在蕭景華看來情形更是可怕,原躺在床上的人幾乎出了虛影,健全的胎兒帶著自己的神魂迫不及待地要出來見到世界,卻不帶著與之相連的賢子明脆弱的神魂,兩者撕扯著,就像一張脆弱的宣紙上緊緊粘連著一塊巨石,當(dāng)把巨石撕扯下來時,到底是留下一個洞,還是將宣紙撕得四分五裂。賢子明在劇痛下根本用不上力,但有力的宮縮卻野蠻地推送著胎兒,身體和胎兒拔著河,賢子明的神魂夾在中間搖搖欲墜。蕭景華幾次用神力把賢子明離體的神魂拉回到身體里,胎兒神魂隨著下墜一點點地剝離著,賢子明痛得幾乎抽搐,連喊出的力氣都沒有。賢子明緊咬著靈木,唇齒間因為咬的太緊而滲出了鮮血,面部因為疼痛而扭曲,面色已經(jīng)發(fā)青。蕭景華大覺